弄,吻得人连连低喘,脖颈间染上一片暧昧的欲色。裘遇舌根发麻,下身挺立的性器磨蹭在腿间,溢出一片湿滑的欲液。
湿软的舌头滑过凸起喉结,元敬一手揉摁玩弄着裘遇右侧的深粉乳粒,视线落在另一侧崭新的标记,情吻沿着锁骨,胸腔,一路向下游离,落在裘遇劲瘦的腰腹上。
男人单膝半跪在地,仰面望着裘遇潮红的脸颊,唇边啜着一丝玩味的笑。
他的拇指揉着裘遇的膝盖,嗓音低沉蛊惑:“说清楚,想要老公舔什么?”
“想……”
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欲望上,裘遇简直头皮发麻,他不由得有些失力,忙将身体倚靠在厨台边上。男人锋锐凌厉的眉眼暴露在身下,分明衣着严整,可随手解开的衣襟下,布满的鲜红抓痕却情色得无可比拟。
裘遇感到眩晕,双腿发软。
“想要舒服吗?”
元敬身材高大,肩宽腿长,那抚摸着他膝盖的指腹上带着淡淡枪茧,居高临下时,常令人觉得他高不可攀,过分强势且永远占据主权。这样一个男人半跪在他身前问出这句话,裘遇半天找不回自己的声音,下身湿了一片,浑身虚软。
“想要……老公,舔舔它。”他失神地伸出手摸了摸元敬的头发,手指插入男人的发间,动作很轻,“我好难受……”
元敬的手指从膝盖滑至腹股沟,掌心覆于裘遇柔软的大腿根,目光落在形状秀气的下体上。他看着滴出淫水的铃口,忽而觉得连同自己也变得不受控,呼吸一热。
他不得不承认,在一开始,自己的确十分乐意取悦眼前这个人。
裘遇的一颦一笑,总能在最大程度上牵制他的情绪,或让人喜或让人悲,使其变得患得患失。他先前在性事上虽凶狠却并不强硬,更妄论逼迫和控制爱人。
裘遇喜欢,他做;裘遇不喜,他不做。这种关系延伸到床下的相处,他剖付真心,从没想过自己会遭受爱人的欺骗。
如果没有发生这一切,他应该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男人用手指撩拨着硬挺的性器,拇指绕着圈在流出淫液的顶端不住打转,细密欲潮在体内蔓延。
“啊……元敬……”
裘遇难以忍耐地低吟出声,向前蹭了蹭元敬的手心。他感受到下腹生出浓浓酸胀感,双腿打颤,性器顶端流出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浸湿了男人的手指。
元敬握着湿滑的液体从性器顶端捋到底部,刺激得裘遇试图并拢双腿,爽得头皮发麻:“啊……哈啊……啊……”
动情的呻吟无异于在勾撩理智,元敬一手撑在厨台边,张口含住了裘遇的性器,另一边手指捏弄着精囊,强烈的酸麻和快意顺着脊骨攀进裘遇的身体,使他大脑一片空白。
裘遇不由得抓紧了元敬的发丝,口腔温暖的包裹令他呼吸急促,雪白的臀肉紧绷。那唇舌舔舐过性器的顶端,突然的深喉,致使他猛地抬手捂住了嘴,压下惊喘!
“呜……”
裘遇双腿发软地靠在厨台边,面色潮红,快感层层涌进身体,腰身绷紧,湿淋淋的阴茎在紧窒的喉咙里进出,几下深深的吞吐,精液尽数射进男人的喉间。
他甚至来不及呼出一口完整的气,就被元敬翻身摁在厨台上,强行分开了双腿!
火热的舌将精液全部抵进穴口,呼吸散落在细嫩敏感的腿心间。裘遇满脸通红地趴在厨台上,想要合拢双腿。
元敬拍了拍他的屁股,手掌强行扒开眼前翕张收缩的深粉穴口,看着柔软肉穴泛着淡淡水光,他沉声:“别动。”
裘遇耳尖发热,羞耻得恨不能躲起来。
手指将小穴扒开,舌尖卷着精液抵进更深处,男人高挺的鼻尖蹭过臀缝,过于强势的开拓令人腰身发颤。裘遇紧紧咬着唇,臀肉被抓出几道红痕,手臂在厨台上压得发麻。
“哈呃!元敬……痒……好痒……呜呜……”
裘遇浑身酥软得站不稳,小腿发抖,双膝直往地上跪,身后的舌头舔弄得愈发深入,又痒又麻,快感近乎让人崩溃。
男人将手指插进湿热的穴道里,舌头探入得更深。细致的扩张折磨着裘遇的意志,他开始扭动着屁股挣扎,小穴却含紧了侵探的手指,淫水顺着指根缓缓流下,滴湿大腿。
柔软的舌头在湿热肉穴里戳弄,淫荡色情的舔吮声从身下传来,手指不知道触及哪个点,裘遇感到小腹越发酸胀,根本遭受不住,呜咽着呻吟。
直到小穴完全被扩开,柔软一片,湿淋淋地流着水,元敬才站起身,从背后揽住了裘遇的腰。
裘遇后背冒出薄汗,身体发软,男人解开皮带,坚挺的巨物抵在穴口处摩擦,烫得他连连哭喘,泪水淹没脸颊。
“明天回去。”元敬说。
裘遇俯趴在厨台上,用仅剩的理智回想,是了,明天是裘云成的生日,那封请柬,被他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半晌没有听见他的回答,元敬静静垂下眸。
“嗯……”裘遇闷哼一声,他的双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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