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温热的淫水全部都浇灌在性器凸起狰狞的肉筋上,再被龟头操着完完全全地堵进骚子宫里,男人在沈真舟低低的呻吟里,挺着鸡巴,尿孔猛地射出腥淡的尿液洗刷着子宫肉褶,烫得子宫软口都开始轻微地抽搐颤栗,逼得骚逼涌出更多湿液!
沈真舟呜咽着,上半身失力地趴下:“啊……唔啊,不……”
“骚骚货的子宫就该当爸爸的肉便器,给老子好好含着!”
盛文年话音刚落,一抽出紫红色的大鸡巴,那口骚逼就哗啦一下喷溅出汩汩的精液和尿液,画面十足的糜乱色情。
他不由得抬手啪啪啪地抽打沈真舟腿心间烂红的肉唇,巴掌打得骚阴唇东倒西歪,掌心染上一层湿乎乎的水光,目光悠悠地掠过门外几道高大沉压的绰约身影,盛文年心底生出几分玩弄的恶意,狠狠掐拧着沈真舟的阴蒂,让人淫叫不止。
“啧啧啧,骚骚货连贱逼管不住,就知道喷水,爸爸给你多找几个男人来管管,好不好?”
他先前约了狐朋狗友,想来那群人都对沈真舟这婊子感兴趣,还说不定刚才都站在门外把这场活春宫一分不差地看了个全。
这贱骚货声音好听,哭哭啼啼地叫得男人鸡巴硬,也哭得男人下腹着火,本来盛文年就没打算关门,故意想让他们听听这婊子发出的动静,什么高冷男神,什么金贵美人,什么性子冷淡清高,分明就是个谎话连篇养不熟的贱人,骚货,烂逼。
呵,估计外边那群被骗得团团转的男人们,这会儿肯定都在心里骂娘呢,恨不能弄死小婊子。
盛文年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玩得开,手段恶劣,更是一早就计划好了,要跟朋友们分享分享这只被他玩到手的双性骚货,多新鲜啊,骚黑逼会噗噗喷水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沈大明星。
“沈真舟,你说,几根鸡巴才能满足饥渴的骚货?”
一听盛文年问这话,沈真舟双目失神,迷迷糊糊地往前爬,又挨了几巴掌,哭得好可怜:“文年哥,求你!求你了……求你不要把我送出去……不要这样!我不要跟别人,不要……呜呜呜……啊……”
“都是你认识的人,怕什么。”
盛文年站起身,整理好衣着,用坚硬的皮鞋底碾踩着沈真舟肥软丰满的左臀,将肉鼓鼓的骚逼挤出腥甜汁水,阴唇翻红。
他的视线落在陆陆续续进门的朋友们身上,眸底染上了些许变态的光泽:“哬,一会儿有你爬的机会,我劝你现在最好省点力气。”
“——沈真舟?”
是陆明泽清朗的嗓音,听得沈真舟浑身一僵,男人率先将视线落在地上性感漂亮的尤物身上,目光窥见那腿心间柔软烂红的穴,又望见那张极具特色的俊美脸颊,颈侧微微一热。他伸手接过盛文年递来的烟,哧地点燃,挪开眼:“你怎么把他搞来了。”
“除了阿江,大家都喜欢玩他嘛。”
盛文年吐出一口烟,他刚爽过心情好,只抬脚轻轻地踢了踢沈真舟的臀尖,让人跪起来:“贱骚货还不起来伺候主人们?”
“呜……”
沈真舟夹着双腿,动也不敢动,韧腰衬得他的屁股又肥又圆,浑身红痕,可怜的骚屁股都快被男人打烂了,还敢赤裸裸地对着满屋子豺狼虎豹,逼水流了一地。
“怎么把我们的漂亮宝贝搞得这么可怜啊。”
坐在沙发里的霍越炀长腿交叠,唇边扯出一丝古怪的笑容,他长相邪肆,风流多情,偏偏笑不达眼底:“听这声,你是把他破处了?”
“呵,破处?”
一听这个盛文年就来气,他拽起沈真舟的胳膊,把人丢到霍越炀脚下:“这婊子就他妈不是处,逼都快被人操烂了,不信你看。”
都是熟人。
盛文年,陆明泽,霍越炀,还有一直跟他不对付的谢煜江……
沈真舟吓得浑身虚软,难免瑟缩了一下,刚抬起眸就对上霍越炀晦暗不明的审视目光,他更是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半晌,才慢吞吞地伏下肩膀,乖巧地用潮红发烫的脸颊去蹭男人干净冷冽的手背,委屈地哽咽:“霍哥,舟舟的后面没……后面没有被人操过……”
“哦,所以前面的逼早就被男人操过了——”
霍越炀脸上笑意淡去,拽着沈真舟的头发迫使人抬起头来,从喉骨深处溢出的声音让人颤抖:“宝贝以前不是说,最讨厌男人了吗?”
“这人嘴里哪有实话。”
一直沉默的谢煜江忽然冷笑,嘲讽道:“要不怎么说他欠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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