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胃,翻江倒海般地刺激让人不住地干呕着,颤抖着,陷入极端的情欲高潮之中,密集恐怖的快感逼得沈真舟哭着向前爬,还没爬出盛文年身下,就被男人狠狠掐着肉臀拉了回来,操得更凶!
他泪流满面,只能呜呜咽咽胡乱地淫喘:“嗯啊!爸爸操坏骚骚货了!不要!嗯啊啊啊……骚逼要喷了!!要喷了啊啊啊!!!”
“忍着!让你高潮了吗?!贱婊子要是忍不住喷水,骚逼都给你抽烂!”盛文年寒声威胁,“再丢进笼子,有的是男人等着干你!”
沈真舟弓着背,忍着颤栗,咬唇弱声求他:“文年哥,你、你别把我送给别人……我听话……”
“那可就得看沈大明星的表现了,腰塌下去!”
盛文年一把压下沈真舟的腰,指腹在腰窝留下深深浅浅的鲜红指痕,脸上扬起一个恶劣的笑容:“表现不好,你就完了。”
【五】
“——呜啊!”
身后毫不留情的顶肏撞得人身体不断前耸,粗狞大肉棒塞得狭窄肉壁满满当当,硕大龟头碾着嫩肉就向子宫里粗暴地撞!
“呜!!!爸爸!骚逼要坏了!!!不!咿啊啊啊啊——”
凶残的交媾姿势让沈真舟低伏肩膀哀叫了几声,两片蝴蝶骨如雨后玉蝶般脆弱地颤抖:“嗯啊……”
他流着泪,挺着遍布肿胀鞭痕的丰满骚奶,连胸脯前的两点深粉乳尖都一颤一颤地上下起伏,肥屁股都夹不住骚水,淫汁沿着红肿屄口缓缓地溢出,又被粗大鸡巴狠狠地肏成黏腻淫浪的白沫!
“操!干死你!贱骚货!”
那猝然吸紧绞缠住紫黑大肉棒的骚浪肉穴又软又热,透着浓浓的艳色,俨然是已经熟到红透的骚逼,这口穴可跟沈真舟细心娇养出来的白皙薄嫩的皮肤呈现出了强烈的反差,给施暴的男人带来生理上和心理上极大的双重快感,盛文年几乎爽得低吼一声,身下操干的动作越来越不加以控制,挺动着腰胯猛烈地撞击着沈真舟挺翘的烂屁股!
“骚货!爽不爽?叫爸爸!叫!”
盛文年肆意恶劣地顶撞着,猛操着,下身密不透风的操弄快要让沈真舟疼得晕厥过去,逼肉都麻木地抽搐痉挛,可还不等他开口向盛文年求饶,那根炙热粗硬的大鸡巴就发炮似的,把浓白精液全部灌射进了沈真舟从未遭受过肏干的柔嫩子宫里,满得溢出来!
“唔啊啊啊啊啊啊!!!爸爸!求爸爸不要射进来……别、咿呀呀呀!尿,爸爸的尿烫坏真舟的骚子宫了……呜!好烫,嗯啊啊啊……”
两具汗涔涔的成年男性身躯紧紧地贴合着,方才受过精的骚货婊子腰臀抖个不停,像是挨操挨狠了,屁股红通通的色泽无比诱人,淫穴一缩一缩地高潮喷水,那温热的淫水全部都浇灌在性器凸起狰狞的肉筋上,再被龟头操着完完全全地堵进骚子宫里,男人在沈真舟低低的呻吟里,挺着鸡巴,尿孔猛地射出腥淡的尿液洗刷着子宫肉褶,烫得子宫软口都开始轻微地抽搐颤栗,逼得骚逼涌出更多湿液!
沈真舟呜咽着,上半身失力地趴下:“啊……唔啊,不……”
“骚骚货的子宫就该当爸爸的肉便器,给老子好好含着!”
盛文年话音刚落,一抽出紫红色的大鸡巴,那口骚逼就哗啦一下喷溅出汩汩的精液和尿液,画面十足的糜乱色情。
他不由得抬手啪啪啪地抽打沈真舟腿心间烂红的肉唇,巴掌打得骚阴唇东倒西歪,掌心染上一层湿乎乎的水光,目光悠悠地掠过门外几道高大沉压的绰约身影,盛文年心底生出几分玩弄的恶意,狠狠掐拧着沈真舟的阴蒂,让人淫叫不止。
“啧啧啧,骚骚货连贱逼管不住,就知道喷水,爸爸给你多找几个男人来管管,好不好?”
他先前约了狐朋狗友,想来那群人都对沈真舟这婊子感兴趣,还说不定刚才都站在门外把这场活春宫一分不差地看了个全。
这贱骚货声音好听,哭哭啼啼地叫得男人鸡巴硬,也哭得男人下腹着火,本来盛文年就没打算关门,故意想让他们听听这婊子发出的动静,什么高冷男神,什么金贵美人,什么性子冷淡清高,分明就是个谎话连篇养不熟的贱人,骚货,烂逼。
呵,估计外边那群被骗得团团转的男人们,这会儿肯定都在心里骂娘呢,恨不能弄死小婊子。
盛文年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玩得开,手段恶劣,更是一早就计划好了,要跟朋友们分享分享这只被他玩到手的双性骚货,多新鲜啊,骚黑逼会噗噗喷水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沈大明星。
“沈真舟,你说,几根鸡巴才能满足饥渴的骚货?”
一听盛文年问这话,沈真舟双目失神,迷迷糊糊地往前爬,又挨了几巴掌,哭得好可怜:“文年哥,求你!求你了……求你不要把我送出去……不要这样!我不要跟别人,不要……呜呜呜……啊……”
“都是你认识的人,怕什么。”
盛文年站起身,整理好衣着,用坚硬的皮鞋底碾踩着沈真舟肥软丰满的左臀,将肉鼓鼓的骚逼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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