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星谷发现的时候,周云谏鸡巴下的地面已经存了一小摊淫水了。
他闭了闭眼,经年累月的教导与认知让他理智上厌恶这些口无遮拦的话,可长期无法勃起的鸡巴,以及极少得到过快慰的身体,都在十分明确的告诉他的大脑,他需要,并且十分喜欢这种感觉。
林星果:“硬了更好抹奶油底,看来周总的鸡巴也很期待啊。”
他调出性器模型,将奶油先抹在两只手的手心。
随后一只握住顶端,一只握住根部,开始上下抹奶油。
周云谏鸡巴突然被人握得严严实实,屁股一缩,下意识地往前顶了顶。
这一顶,让林星果手上的奶油一下抹去好长的距离,滑腻的奶油与冰凉如果冻般的手让周云谏的鸡巴感受到了双重快感。
他的臀部在黑色睡袍下一缩一缩地顶弄了两下,嘴里也喘得厉害:“啊……太、滑了……别抹、啊、哈啊……”
周云谏嘴巴上说着别抹,可鸡巴却非常坦诚地在林星果的手里一鼓一鼓地跳动。
“唔啊、好热……”周云谏的上身有些难受地在床板上蹭着,他的身体深处突然出现一阵阵强烈的热浪,体温迅速飙升,特别是胸前的两个奶子,竟然开始发痒。
周云谏呼出来的气息炙热而滚烫,胸前痒得不行,他越蹭越用力,可惜奶子被塞进了床板下方,他不管如何蹭都无法让胸前的痒意得到缓解。
林星果看见周云谏的上身偷偷磨蹭的样子,往鸡巴上抹奶油的手一顿。
他的眼里缓缓浮起细碎的笑意。
看来周云谏胸前的催情奶油起效果了。
——他会越来越痒,只有奶子被人揉搓按压,鸡巴被人撸动亲吻,这些如蚁噬般的痒意才会得到片刻的缓解。
周云谏的动作让那两个无法得到抚慰的奶子在床板下不停地颤,他的脑袋已经被情欲与热浪充斥着,眼中含着霭霭雾气。
“想要被摸吗?”
听见那道声音,男人瞳孔颤了颤,恍惚抬头。
周云谏口干舌燥,喉结轻轻滑动,拳头握紧又松开。
磨人的麻痒以及极速攀升的体温让他不堪重负,他的口中溢出淡淡的血腥味。
良久,周云谏哑着嗓子低声说道:“……想。”
“嗯?”林星果有些惊讶,压根没想到周云谏今天这么诚实。
他突然来了兴趣,停下手中不停撸动的动作,直白道:“周总今天怎么了?”
“不羞恼了?不想把我抓住碎尸万段了?”林星果未尝看不出周云谏之前被折磨时的心理活动,他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我懂了,是因为周总尝过了鸡巴射精的快感,脑子里就再也忘不掉。甚至开始期待被别人羞辱践踏?”
周云谏的瞳孔骤缩,这直白尖锐的话语令他心神震荡,下意识地否认:“怎么可能……”
周云谏说这句话时,声音已经全部哑了,他的胸前是热辣辣的痒,鸡巴也硬邦邦地涨着。
偏偏他的双手被捆,就连像之前在年会台下那样偷偷摸摸地拿手表抑或是别的东西去蹭都不行。
因此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性感眼神迷离,他口中吐出的“怎么可能”四字也失去了可信性。
“哦,不是啊……”林星果拉长了声音,不再继续接他的话,反而继续手上的动作。
细白的手指掺着奶油,缓慢细致地替鸡巴涂抹着,周云谏原本狰狞又恐怖的性器被洁白的奶油一层层的裹住,多余的部分被掌心抹得平平整整,直到再也见不到鸡巴柱身的表面皮肤。
“哈、哈啊……”周云谏一边觉得自己口中的津液和鸡巴里的淫水一样快速分泌,一边又觉得随之而来的口干舌燥像极了健身房里鸡巴被榨干的极致痛苦与愉悦。
他开始茫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处于什么样的状态。
疯了一样的渴求虚空中的抚摸,又挣扎着抗拒排斥。
喉结疯狂滑动,吞咽着迅速分泌又迅速干涸的唾液。
被奶油层层覆盖,只留一颗红樱桃的胸肌随着上身的动作偷偷地颤抖,仿佛在空气也能为它结束这痛苦的折磨。
“周总的奶子不可以偷偷蹭空气哦。”林星果手里撸动鸡巴的动作停下,“如果周总想自己蹭奶子的话,那我就不需要动了。”
欲火在周云谏的眼中蔓延,他的表情明明灭灭,最后奶子极细微地地抖了抖,便安静地不动了。
“这才像话。”林星果开始将奶油抹上又重又圆的睾丸,“周总的鸡巴烫得人掌心都都换融化,睾丸倒是冰冰凉凉的。”
他觉得有趣,微凉的睾丸带着一些雄性专有的气味,混杂着奶油的清香,诡异又淫靡的味道遍布了整个床板。
周云谏装着子子孙孙的大丸子突然被热乎乎又黏腻腻的掌心握住,酥麻的快感同时混入身体浊乱的浪潮,劈头盖脸地朝他掀来。
“啊!别、烫……唔、哈啊……”床板上被黑色睡袍裹着的屁股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