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明明是你自己坐在大堂中给别人看的。再说,明明是你自己……”她终于说出憋了许久的话:“莫要以为我不晓得!那日你那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脚瞧!不是登徒子是什么?太后总觉得是我勾引的你。当真是叫我委屈,我素来行得正坐得端,是你成日色眯眯的一副昏君模样,与我何干!”皇帝被她戳破颜面,用不甚美好的词形容自己,偏偏说的句句在理,简直叫他无地自容。他又开始颠倒黑白:“那日谁叫你不穿鞋子,光着脚在朕面前走来走去?如今倒是倒打一耙怪起朕来。朕要真是昏君,早就那晚就将你抢过来了!何须要等这么久……”乐嫣一听这般无耻的话,被羞的面红耳赤。她气急败坏,葱白玉指指着他恨不能往他脸上盖上一个‘登徒子’的印记来。“你看吧!你自己都说漏了嘴!”皇帝就势攥住她的粉指,愠怒道:“当真是无法无天!”乐嫣挣了挣被他禁锢在掌下的腕子,另一只手上托举的烛台也跟着晃荡。一时不稳,竟叫一滴滚烫的烛油滴落去了自己粉白半露的胸口上。乐嫣被烫的啼泣了一声,雪白胸口一滴晃人眼的烛油蜿蜒攀爬,又化作凝脂停在高耸的雪山峰。她忍不住含哭腔骂他。“都是你!你好端端的抢什么抢!”男人的欲就是这般来的又急又快,他呼吸一下子加重,几乎是没有半点过渡。从方才那个与自己说着温情话克制持重的君子,就开始粗手粗脚替她上下擦拭起来。掌心滚烫。擦一滴烛油,竟是擦的没完没了,连眼睛颜色都不对了。乐嫣察觉不对,她咬着唇扭身去避着他,避开他溽热的掌,藏着自己无处可藏的胸脯。“别碰,我不疼了……”皇帝气息深重的从后面揽上她,与她的腰臀相触,从身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疾步跑去榻上。乐嫣脑中轰隆一声,没反应过来之际,就被人轻车熟路的抱回了榻上,将碍事的被子扫去地上。乐嫣软声拒绝他:“今晚已经是深夜了,陛下还是该节制点才是,早些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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