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角狰狞的巨硕之物不由分说重重顶入,一如利剑归鞘,凶神恶煞地劈开一切软rou,把所有癫狂都全部撞进了云漫瑾的身体里!
这一下入得极深,疼痛来得快速又剧烈,云漫瑾被用力撑开又被全部填满,酸涩与饱胀几乎是比疼痛还要令她难以忍耐。
有那么一瞬间她都恍惚觉得眼前完全变成了空白,灵魂堕入了一片虚空,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天啊,她这是在做些什么!
她居然沦落到跟一条狗发生关系。
她居然像狗一样双膝跪趴在地上,含住了一条公狗的yjg。
这荒诞景象,真是叫人不敢相信。
可是,来吧!来代替他吧!
前尘旧梦遥不可及,夙昔情爱遗憾难偿,只有她独自留在回忆中苦苦挣扎。
那么来吧!
来代替他抚慰我,来代替他毁灭我,也代替他,各遂所愿!
被舌头舔得松软的xue口勉力含住了可乐的巨柱,云漫瑾嘴巴微张,呼吸混乱,像是想在败给欲望前发出最后一声呐喊!
但勃然暴涨的兽类rou刃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那粗壮的后半截几乎是要了她的命。
尽管ydao里的嫩rou已经被可乐的舌头充分开拓,但似乎仍然不足以容纳它粗到这样恐怖的yjg。
身体仿佛都已经被撑得背离了意识,云漫瑾浑身绷紧,失声半响,淌出来的眼泪渐渐将一张小脸都糊满了,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你啊你这个蠢物!
她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扭头揪住它身上的野兽皮毛,发狠地揪,你给我轻一点轻一点!你是想要弄死我么?
回应云漫瑾的,却是可乐几欲失控的又用力一顶!
极端刺激通过guitou涌向全身,可乐鼻息深重,肌rou贲张,仿佛回归了野兽本色,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声快意的低吼。
云漫瑾的身体接纳了它粗硬的yjg,不再顽强地抗拒它的侵入,那窄热的xue口几乎把它的魂魄都吸了出来!
这个事实逼得它浑身战栗,尤为兴奋,就连喘息都在一片guntang的包裹中声声打颤!
这一次,必将不再是它单方面的征伐,而是一人一狗的欲望碰撞!
它两只狗爪小心翼翼地托住了云漫瑾的腰腹,粗糙的舌面顺着她身体的轮廓,毫无章法地舔着所有它能触碰的地方。
那粗糙而布满颗粒的舌头,一下又一下,焦渴地剐过了她的脊背、她的颈,她的腋下、她的腰,黏腻的口水都快要将她掩埋。
它轻轻舔她,再一次挺胯,毫不犹豫地把自己一送到底,一鼓作气把粗长yjg全部贯入她的身体里,彻底地突破了人兽阻碍!
啊!停,停一停
庞然大物雄风昂扬地穿透xue口夯进了云漫瑾身体的深处,浓密的毛发完全遮住了那撑得可怜的xiaoxue儿,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鲜红血液湿哒哒地在交合处缓缓滴落,落在地毯上,恍如新娘的成人礼!
云漫瑾的ydao里像是着了火,她一口气都还没喘匀,就被这一股骇人力道插得骨裂魂散,刚才积攒的那点儿快感顷刻消磨殆尽。
你!我叫你停下
她喉咙哽咽,发出一声凄惨的哀鸣,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停下呜呜你都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吗你这牲口!
可惜可乐也不知是听不懂,还是说已经铁了心要cao她,完全就无视了她的抗诉!
一人一狗牢牢嵌在一起,它汪了一声,整根尽入似乎还不尽兴,一把托高云漫瑾的臀又死命地往里顶了顶,顶得她直叫唤。
不!不要了!不能再深了
奈何色厉内荏的责斥对这条狗来说压根没有任何威慑力。
它紧紧覆在云漫瑾身上,就着她ydao里的湿热,缓慢地、坚定地、不断地重复挺身,胯下凶器进入又抽出,不疾不徐地侵犯。
无论她怎样挣动,它都绝不肯让她任何一寸肌肤脱离它的掌控!
但它似乎也明白她的痛苦与不适,滚热的舌面仍然在轻轻地、细细地舔着她,把她脸上的泪珠一滴一滴全都舔掉了。
它那样缓慢而谨慎地抽插,退一分进两分,动作稳健有力,游刃有余得根本就不像是一只狗该有的所为!
窗外灯河已暗,远处的明月渐渐地越过了天际的尽头。
云漫瑾无法动弹,无法逃脱,甚至无法思考,酸胀痛麻,百般滋味都钻进了她的骨头里。
她只能目光没有焦距地盯着玻璃窗上折射出的淡淡光影,僵硬地任由一条狗把她彻底jiany。
但尽管她恼恨莫名,偏偏身体却很快就在可乐锲而不舍的舔舐、接二连三的进攻下开始食髓知味地发热了
ydao慢慢软化,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渐渐变了味,磨出来的水声越来越响,痛感仿佛都在慢慢地随着插入身体的rou刃撞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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