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热的铜山南中有一座破庙,据说已经有三十年断了香火。那荒山野岭古来是埋人骨血之地,承香寺最初便是为了超度古战场冤魂而设立的。然而土地贫瘠,山高难垦,村民们陆陆续续搬出了此处,承香寺也逐渐难为人所知。里面空空如也——除了一小樽被磨去了雕刻棱角的佛像。
——已经看不清楚是什么佛像了,只是有一个灰扑扑的面容,额上有一点褪色到几乎不见得红色颜料。
江叹生将刀收回了刀鞘,心想这地倒是方便,又遮雨又能避人耳目,如此倒也免了那被人追杀的逃亡之苦。
他是月亮刚升起的时候到的,随意地吃了两口干粮便靠在一个破烂的软垫上面——甚至不能够被称为垫子,因为上面的布料已经烂掉,破烂的棉絮上还有蜘蛛的卵巢。
上山时便听村民道这寺庙已经没什么人来了,不仅仅是远,主要是邪门——庙下压了无数的冤魂恶鬼,久而久之这佛也不忍心再看了,留下了自己一具不值当的空壳。那些野兽的尸体,从来不见踪影,偶尔有两个上山的旅人,也大多凶多吉少。
江叹生说实话对这些是一点都不信的。他是师门十岁便掌握十八般武艺的天才,如今年方二十三,血气方刚,体力充沛,阳气正旺,四海八荒的仇敌都追着他杀都没有结果,一座小小的破庙能奈他何?况且,再凶残的妖魔也不会有他的宿敌——任燕,那杀人如麻的师门败笔,小他一年的师弟更凶残了。
他想起来那张曾经天真烂漫的脸,如今却背信弃义地屠杀师门上下的走火入魔者,心中有慈悲更有愤恨。
他摸了摸自己受伤的大腿。若是伤愈,他一定要向任燕报仇。
然而如今他身体抱恙,无法与任燕抗衡。
江叹生叹了口气,抱着自己的刀靠在佛像上。
那佛像没有脸,看起来颇诡异,尤其是在这月影朦胧的夜晚。但江叹生却觉得安心。
他自认无颜见到佛祖,无颜见到面色慈祥的菩萨娘娘,这尊没有脸的佛像或许恰好合他心意。没有了面容,也就认不出他是什么人,没有了面容,他江叹生便能好好地面对自己的内心,好好养伤,仿佛自己曾经经历的腥风血雨不过是一场大梦,醒来以后,依旧花好月圆。
这么想着,他合上了眼,静静地睡着了。
此时,他身旁的那尊矮佛面上,却渐渐浮现出来了一张阴森的脸孔。
江叹生依然在昏睡,然而意识却飘到了不知名的地方。混沌的意识海里,他没有发觉自己的身子已经热得难受。
佛像的脸尚在变化,江叹生随即开始做梦。
他无意识地打开胸前的衣襟,露出一片算不上白皙的,蜜色肌肤。他本能地保护自己,动用功法抵御突如其来的异样感,然而依旧挣扎着没有办法从这噩梦里脱身。
孤零零的寺庙里,佛像散发着诡异的红光,江叹生眼前是一片虚空,自己动弹不得,却感到身上有无数双手在抚摸自己。
若是刀客依旧醒着的话,他能够反应过来这有些像是合欢宗【千手】之法。
江叹生的大腿被外力强行掰开,然后被迫自行脱下了裤子。江叹生这时在梦中依旧燥热难耐,这番举动却更合他意。于是肌肤细嫩的小腹,大腿和臀部,后腰便一览无遗,虚空里的大手捏着他的阴茎开始迅速地套弄着。江叹生爽得一喘。
他不知道是谁在摸他,但他觉得好像有很多人。很快他的双手也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那一具有不少疤痕的肉体在自己的布料掩映下倒是有些亵渎佛像。
佛像的脸依旧诡异,似乎在小,眼眶里浮现两只镂空眼仁,死死盯着还在梦里却一丝不挂的少年郎。
江叹生生得漂亮英俊,身子又修长,也有过不少情人,然而性子却纯情正义,心中除了天下外一无所装。
那些手掌拂过江叹生的后背后腰,江叹生虽是羞愧但无法挣脱,很快便被掰开双股露出了胯间穴口。
“哈啊·····”一根手指插进了已经水淋淋的后穴,江叹生趴在地上,臀部上翘。
手的动作算不得温柔,有的扯在头发上有的扯在手上,还有的抱着他的腿。甚至有的掐着他的后颈。
江叹生很快就陷落在这无数手掌组成的牢笼里,他的双腿大开,后穴被无数根阴茎一样粗造的佛像手指给轮番抽查着,柔嫩的穴口很快被磨得红肿难耐,更别说在邪术驱动下他爽得呻吟连连。
“不要·····等等····“
他发现自己喊不出声,毕竟是在梦魇里。
然而那陌生的侵犯不止于此,那孤庙里的邪魅毫无悔改之意,依旧自如。
回应的却是更加热情的抽插。
佛像绽开一个诡异的笑容,此时,佛像身后伸出了实实在在的触手——哪儿是什么破烂佛像,无非是一个伪装成破烂佛像的真艳鬼!黑色的触手又幻化成无数佛像的手指。在如此神圣的场面里,却要干这不伦之事。佛像的香火断了几十年了,那些偷香火为生的小鬼早就没得偷了。这阳气旺盛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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