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外套包着我都不管用,我还是控制不住的在颤抖。
[晚萧哥哥,好冷,你可以开大点暖气吗?]
[最大了,笑语。]薄晚萧的手探了过来,他的手背轻轻放在我的额头上量了一下说:[你发烧了,笑语,我先送你去医院。]
即使我睡的昏昏沉沉的,我都能感觉到我们的车许久没动了,薄晚萧打开广播一听,原来是大暴雨冲塌了前面的桥,现在正在紧急抢修中呢。
而回家就只有这一条路,我挣扎起来问薄晚萧:[哥哥,回不去了怎么办?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姐姐我们在一起,我不想再跟囚犯一样被她关着了,被他们关起来3年够了。]
薄晚萧满眼的不可置信,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掉转头了不再排队等过桥。
我的头太疼了,也没有力气再说些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哭,我还记得抓住机会跟薄晚萧吐露了不少心底的委屈跟害怕,睡梦中我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抚摸我的脸,会是薄晚萧吗?那只手很温柔,很暖,他帮我擦干净了我的眼泪。
我再次醒来之后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早晨,我裹着浴袍躺在床上,身上的湿衣服早就被换了下来,我正想说些什么,薄晚萧马上主动招来:[你身上的衣服是我让服务员换掉的,现在衣服已经烘干了。]
这并不意外,就算我脱光衣服在薄晚萧面前,我相信他都不会碰我一根手指头的!
我扫了扫床尾我换出来的衣物,再看薄晚萧的神情并无异常,我们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么?[可我们怎么会在酒店呢?]我问薄晚萧。
[昨晚你哭了很久,一直叫我不要去医院,说你害怕打针,所以我才找了个酒店带你住下,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薄晚萧给我递过来一杯温水,我这才看清楚他眼皮底下淡淡的乌青,估计我昨晚没少闹腾他。
我坐了起来,接过水之后并没有马上喝,而是把水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我双手紧紧箍住了薄晚萧的腰杆,用甜美软糯的声音跟他撒娇:[哥哥昨晚照顾我辛苦了,对不起。]
我以为他又会跟之前一样推开我,但这次薄晚萧没有,没有无奈的接受,反而有一下没一下的摸了摸我的头发,他温柔的说:[不烧了。]
我靠在薄晚萧的腹肌上,闭着眼睛沉默的感受他难得的柔情。
他任由我抱着,片刻之后,他缓缓的开口:[方郡她们……为什么一直关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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