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并拢的手指在雌穴快速进出,穴肉被捣的咕叽作响,雌穴贪得无厌,吞吃男人的手指,每一次抽出都会受到不小的阻力,甚至会拽出一些穴肉,再被手指狠狠捣进去。
“呃啊啊——好棒,肏到了、肏到了呜呜呜……再、再插深一点,里面难受……”
他趴在男人身上,不自觉地翘起屁股,扭着屁股迎合男人手指的抽插,呻吟也不自觉地高亢骚浪起来,很快又抖着身子攀向新的高潮。
只有真神知道祂的圣子多想插进这口死缠着他手指不放的淫穴里。
但圣子不会承认,他会自欺欺人。
哪怕忍的额头青筋暴起,鸡巴硬的发疼,抱着墨尘亲吻愈发深入,手指几乎是暴虐地蹂躏插捣雌穴,他依旧能控制住自己,鸡巴绝不往小批上蹭。
他努力伺候子爵到后半夜,吃饱喝足的子爵随意擦洗完身子,爬上床倒头就睡,他一个奴隶没资格叫洗澡水,只好用墨尘剩下的,坐在在浴缸里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
这一夜墨尘睡的前所未有的香甜。
关于他的发情期,刚来小世界的,二无金线环绕。
反正顺路,赌一把吧。
刚从湖里捞出来的包裹沉重潮湿,为那两人的话增添了几分可信度。
如果他真的救出了圣子殿下。
埃罗恩坐在马背上,压抑着心中激动,借着月光眺望不远处的城堡,眼底闪过一抹势在必得。
见到布兰克,两人来了一套贵族间的虚伪客套。
埃罗恩状似无意地提起,“说起来,我在路上碰见了两个形容狼狈的教徒,说圣子殿下被表弟你误认成奴隶关起来了,见到你之前我还有点半信半疑,但看到表弟如此风雅有趣,睿智多识,我为我的怀疑深表歉意。”
墨尘朗笑,“那是自然。表哥,你一定被他们骗了,冒充圣子殿下出来招摇,罪该万死。但真神仁爱众人。”墨尘装模作样地比划了个虔诚的手势,“我并没有处死他,只是将他收做奴隶,关在牢里。”
“……”
埃罗恩艰难扯起笑容附和,顺便提出想开开眼界,见见那个胆大包天的奴隶。
小事一桩。
墨尘欣然答应。
见到满身血污的金发男人,埃罗恩白了脸色,他扯着墨尘走出牢房,压低声音,“我亲爱的表弟啊,早年我出去游历时见过教皇殿下带着教徒们为民众祈福。里头的那个……跟当初站在教皇身边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墨尘脸色变幻,“……真的?”
“真的!”
“原来是误会一场,那就把他放出来吧。真神仁慈,祂的圣子想必也有慈悲心肠,不会与我计较。”墨尘沉着脸说完,忽的扯起一抹残忍的笑,阴冷道,“否则,我很乐意送他们去见真神。”
埃罗恩:“……”
从见面到现在,埃罗恩大致确定,布兰克这个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愚蠢自大残忍无情,身上有着帝国贵族特有的傲慢和虚伪,人命在他眼里与农场里畜养的家畜别无二致。
再看到布兰克解开圣子身上刑具前,还拿鞭子威胁一番的骚操作之后,他甚至没感觉到惊讶,只在心里默默想,明年他若有空,也许会去布兰克坟头看望一下。
布兰克真没有把劳什子圣子放在心上,他打了个哈欠,与表哥互道晚安,挥挥手转身走了。
埃罗恩可没有睡觉的心思,他还得趁着这机会好好表现一波。
城堡里最好的卧房是布兰克的。
次一点的卧房安排给了埃罗恩这个初来乍到的表哥,圣子虽然恢复身份,布兰克却没有丝毫表示,埃罗恩毫不犹豫把自己的卧房让出去,将伤药和被烤的半干的行囊一起,交给艾伦。
艾伦向他表示了诚挚谢意,并婉拒了叫医师来包扎的提议,“只是些皮外伤,我自己来就好,夜已深了,你也早点歇息。”
埃罗恩理解地点头,这等屈辱伤痕自然是越多人越好,他本身也就是随口一提的:“那么,圣子殿下,晚安。”
贴心关上门,埃罗恩看了眼隔壁布兰克的卧房,一时有些纠结自己让出房间的决定,但是想到圣子殿下刚刚恭谦有礼的态度,包含感动的眼神,他心头的紧张不安松懈不少。
墨尘在床上睡得很香。
处理好伤口的艾伦从隔壁阳台跳窗进来。
男人轻轻亲了亲墨尘安详恬静的睡颜,手指摩挲着他细腻柔软的脸侧,低声呢喃,“布兰克,我伤口好痛。”
身下的人毫无反应,呼吸平稳绵长。
他钻进被窝里,从怀里掏出一块散发柔和暖光的石头作为照明。
“小批看着好可怜,屁穴也肿得这么厉害啊。”
刚刚被艾伦又亲又摸都没反应的领主,在男人手指碰上他私密处时,无意识地皱眉轻哼。
艾伦心里那点气彻底散去,他仔细给墨尘的下体上过药,再次翻窗回去了。
翌日。
来刷好感的埃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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