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的城堡依山而建,农场在山脚下。
五位教徒三男二女,被迫换上麻衣,开始每天的劳作。
他们在教廷内级别不低,日常生活不比贵族差多少,每天起早贪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将他们折磨的苦不堪言。
终于,在半个月后的某一天,五人密谋逃离并成功实施计划——跑掉了一男一女,剩下三个被抓住。
听闻此消息的子爵十分愤怒,把正在旁边伺候他沐浴的艾伦拽进浴池里,挥退旁人,掐着他的脸露出凶恶的笑,“你的仆人结伴跑了,根本没考虑你这个主子的死活,剩下这三个你说我要怎么处理才好。”
“他们不是我的仆人,是我教会的教徒。”艾伦垂眸给墨尘擦身,睫毛卷翘,嘴唇嗫嚅:“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别伤害他们。”
月色皎洁。
英俊无匹的男人安静坐在座椅上,月光洒在他的侧脸,垂眸不语的模样像是悲悯的神灵在沉思。
另一人走到窗边,容貌不输坐着的人,锋利的浓眉,狭长上挑的凤眸,朱唇为瓷白肌肤平添一抹艳色,胸口鼓鼓囊囊,腰却细的仿佛一只手就能掐住,屁股浑圆滚翘,,下面是一双格外修长的腿。
艾伦知道,这双腿攀着他腰时确实很有力,大腿和屁股掐起来也真的很韧很软,腿根的软肉十分敏感,稍微舔咬几下,腿根就会细细地抖。
还有领主大人腿间隐秘的穴,这是他最熟悉的地方。舌头舔多深,怎么舔,才能迅速将肉逼舔到高潮;手指插几根,操多快,才能最快将肉花逼到潮吹;亵玩这口淫靡的穴时,最好别忘记照顾上头小小的阴蒂,它最开始会很害羞,软软的、小小的一个,但只要耐着性子揉一揉,或者掐住根部来回搓,肉蒂就会像阴茎一样,充血勃起,变硬变大。
这时候即便不再插肉逼,只用柔软的唇舌舔舐、吮吸、轻咬这个骚豆子,身下的人会很快尖叫着高潮,腰部弓起,臀肉抖动,阴穴蠕动着喷出晶亮水液,他必须,二无金线环绕。
反正顺路,赌一把吧。
刚从湖里捞出来的包裹沉重潮湿,为那两人的话增添了几分可信度。
如果他真的救出了圣子殿下。
埃罗恩坐在马背上,压抑着心中激动,借着月光眺望不远处的城堡,眼底闪过一抹势在必得。
见到布兰克,两人来了一套贵族间的虚伪客套。
埃罗恩状似无意地提起,“说起来,我在路上碰见了两个形容狼狈的教徒,说圣子殿下被表弟你误认成奴隶关起来了,见到你之前我还有点半信半疑,但看到表弟如此风雅有趣,睿智多识,我为我的怀疑深表歉意。”
墨尘朗笑,“那是自然。表哥,你一定被他们骗了,冒充圣子殿下出来招摇,罪该万死。但真神仁爱众人。”墨尘装模作样地比划了个虔诚的手势,“我并没有处死他,只是将他收做奴隶,关在牢里。”
“……”
埃罗恩艰难扯起笑容附和,顺便提出想开开眼界,见见那个胆大包天的奴隶。
小事一桩。
墨尘欣然答应。
见到满身血污的金发男人,埃罗恩白了脸色,他扯着墨尘走出牢房,压低声音,“我亲爱的表弟啊,早年我出去游历时见过教皇殿下带着教徒们为民众祈福。里头的那个……跟当初站在教皇身边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墨尘脸色变幻,“……真的?”
“真的!”
“原来是误会一场,那就把他放出来吧。真神仁慈,祂的圣子想必也有慈悲心肠,不会与我计较。”墨尘沉着脸说完,忽的扯起一抹残忍的笑,阴冷道,“否则,我很乐意送他们去见真神。”
埃罗恩:“……”
从见面到现在,埃罗恩大致确定,布兰克这个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愚蠢自大残忍无情,身上有着帝国贵族特有的傲慢和虚伪,人命在他眼里与农场里畜养的家畜别无二致。
再看到布兰克解开圣子身上刑具前,还拿鞭子威胁一番的骚操作之后,他甚至没感觉到惊讶,只在心里默默想,明年他若有空,也许会去布兰克坟头看望一下。
布兰克真没有把劳什子圣子放在心上,他打了个哈欠,与表哥互道晚安,挥挥手转身走了。
埃罗恩可没有睡觉的心思,他还得趁着这机会好好表现一波。
城堡里最好的卧房是布兰克的。
次一点的卧房安排给了埃罗恩这个初来乍到的表哥,圣子虽然恢复身份,布兰克却没有丝毫表示,埃罗恩毫不犹豫把自己的卧房让出去,将伤药和被烤的半干的行囊一起,交给艾伦。
艾伦向他表示了诚挚谢意,并婉拒了叫医师来包扎的提议,“只是些皮外伤,我自己来就好,夜已深了,你也早点歇息。”
埃罗恩理解地点头,这等屈辱伤痕自然是越多人越好,他本身也就是随口一提的:“那么,圣子殿下,晚安。”
贴心关上门,埃罗恩看了眼隔壁布兰克的卧房,一时有些纠结自己让出房间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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