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们不被允许睡眠,每隔半个时辰,院子中央的大钟就会被敲响,唤醒你们的意识,即使是半夜也要时刻感受自己的身体状态,准备好服侍贵人。“
说着,小书就听见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咚咚咚像是敲在小书的天灵盖上。
老侍女将一块震动的跳蛋塞到小书的子宫里。
自从割礼后,小书只能靠子宫和阴道感受一些微弱的快感,跳蛋的震动如隔靴搔痒,小书甚至想按住小腹,让感受更强烈。
”每天早上换一块,晚上换一块。“
门口有人敲门。
”三皇子传召10号,请10号尽快前往。“
”10号领召。“
老侍女替小书回答了外面的呼喊。
”性奴受幸前,需到院口的那间大屋子,将自己的上下里外全部洗净熏香。会有侍女对你们鞭穴,让你们牢记自己的使命。“
”完成后会被蒙在一块黑布里,坐在木马上拉到受幸处,避免性奴们光天化日下,带坏宫内的妃嫔。“
”受幸回来后,还是去那间屋子领罚,为自己让皇室成员心智不坚进行忏悔。“
老侍女为小书套上颈圈,牵着小书走向了门口的屋子。
”说到惩罚,每日早晚都要来这领罚,背宫规,背错了打手板和脚板。“
”宫规只有受罚时才能看到,希望10号是个聪明的孩子。“
小书被推进那间昏暗的屋子,和小书来之前想象的光辉职业不同,屋子里的器具都是旧的,有的缝隙里还沾着洗刷不掉的血迹。
见她闯进来四处打量,一位侍女上前拎起她胸口的名牌。
“要出门侍奉皇子?”
小书被按在房屋中央的案板上,用猪鬃做的刷子,在她娇嫩的皮肤上来回洗刷,敏感处的皮肤直接沁出血丝来。
甚至连那里也不放过。
一根手指粗细的刷子伸进小书的花穴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来回剐蹭,似乎要洗干净甬道里的所有褶皱。
“疼~”
小书感觉全身上下的感觉细胞都濒临失灵,身上似乎有蚂蚁在到处游走。
身下那处开始是轻微的痛,慢慢演化为肿胀的痒,越刷越痒,越痒越希望侍女用力的刷。
直到刷子上染上点点红色,侍女才大发慈悲似的,将小书丢进浴桶里。
浴桶里装着玫瑰味的粉水,据说和成年礼之后泡的药水同源,都有让毛细血管收缩,促进伤口愈合的功效。
伤口处长出新鲜的嫩肉,愈发敏感,就连激起的水流打在小书的穴口,都能让小书全身战栗。
刷洗干净,侍女用细细的藤条抽在小书的穴口和腿缝。
直到穴口那坨软肉肿成之前的两倍大才停手。
擦干净身上的水分,小书就被整个卷进白色的被子里,只露出一张脸在外面。
一张浸了水的草纸盖在小书的脸上,糊住小书的眼睛和口鼻,小书的呼吸愈发艰难,只能靠草纸和皮肤之间的缝隙,汲取些许空气。
小书辨不清方向,只感觉自己被两个人抬起来,走了很远的一段路,最后被放在一张柔软的床铺上。
没有人管她,天地间似乎只剩下小书一人,房间里寂静的过分,小书似乎听得到子宫里那颗跳蛋微弱的震动声。
只有子宫里若隐若现的快感提醒着小书的存在。
也许过了一个世纪,那张阻碍呼吸的草纸终于被揭下,小书大口大口贪婪呼吸着新鲜空气。
一根肉棒顺着小书张开的嘴直插进她的喉咙,翕张的鼻孔被两根手指恶劣的捏住。
一股热流冲击在小书的喉壁上,对呼吸的渴望让小书被迫大口大口吞咽着温热的尿液。
直到确认吞咽干净,肉棒才从小书的嘴里抽出去,小书发出“嗬嗬”的咳嗽声,那男人只跟拆礼物一样,扯开小书身上被子的束带。
胸牌被人恶劣的拎起来旋转,整个乳房都变成了一个麻花,乳头传来一阵撕裂的绞痛。
见小书的面色涨红到极限,男人才松了手,改用牙齿细细啃噬小书的乳头。
手上也没闲着,小书的双腿被男人分开,肉棒直捅进去,却并不忙着抽插。
三皇子像个还没满月的婴儿,誓要从小书的乳房里吮吸出奶水。
小书的乳房里都跟着一阵一阵的生疼,像是要把小书的血液也吸出来。
小书双手紧攥住身下的被子,忍耐着自己本能想反抗,抓起三皇子脑袋的冲动,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不知过了多久,胸口的力道渐渐减弱,三皇子昏睡过去,身下的那根肉棒却并未拔出,静静顶在小书宫颈那块软肉上。
小书手足无措,还未学习完整宫规的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形。
按理说,性奴不能在主子的床上过夜。
第二天清晨,小书是被拖下床的,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四肢肌肉被拉扯时尖锐的疼痛将她从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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