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手上动作倒是顺从。他将两人的性器并在一处揉弄,粗长滚烫的肉刃欺负的笔挺的小东西流出不少水液来,落进他手里,被他悉数抹在了茎身上。
照顾得玉茎流泪,齐司礼的手就跟着往下伸了。他不顾周宁的阻挡直勾勾盯着周宁的脸蛋,指尖从湿软的嫩穴往里深入的时候,他就那么眼睁睁看着周宁的眸子飞快含着泪了,湿得可怜又勾人。
可因为也是头一遭做这种事情,齐司礼还有些不确定。他低头碰了碰周宁的唇,尤在给周宁机会,“……要不要我停下?”
这话叫齐司礼说得艰难,尤其他话音落下,便感觉周宁的腿伸长了缠着他在勾他的腰杆,逼得两个人的身体靠得更为紧。
知道这是让自己继续的意思,齐司礼才终于放下心来。他反复亲吻周宁的面颊和唇瓣,因为知道周宁紧张,间或还压低了声音细细安抚,“我会慢些……轻轻的……”
说着说着话音一顿,他又补充,“但你莫要再夹得这么紧。”
“——!”
这话从齐司礼嘴里说出来,周宁只觉得脸蛋烫得像是快要着火。他眼神躲闪,好半晌才敢对上齐司礼的视线,张口便是辩解,“不是我想的……!”
明明是齐司礼,摸到他那样深的地方,因为舞剑而生出薄茧的手磨得他的穴都止不住流水。有这种刺激,他的身体不过是给了最为诚实自然的反应,齐司礼竟然说得像是他主动在含着手指夹吮一样!
真是要羞死他了!
周宁什么都藏不住,齐司礼抬眼就看见那双眸子里的控诉。他唇角一弯,退让得倒也自然,只是等到真换了自己的性器去抵着那口软嫩的被他摸出汁水的穴,他却还是提醒,“放松些。”
因为担心周宁会受不住,而自己又无法及时关注那口穴的状况,齐司礼干脆欺身跪在周宁双腿之间了。
他垂眼看着因为被手指弄过而变得汁水淋漓的嫩屄,两瓣饱满粉白的阴唇沾了淫水朝着旁侧稍稍张开了些,穴缝和屄眼都跟着完全暴露出来。
只是看着,他就难免喉头发紧,尤其自己涨红的性器抵着那口粉嫩漂亮的穴的时候,他眼看着前端的玉茎因为这刺激而稍稍颤抖一瞬,他就被这幅敏感的身子勾得眼睛都发热。
可无论周宁如何紧张,性事已经进行到这个地步,肯定是没有回头路了。齐司礼毫不怀疑今天不做到最后一步,之后周宁肯定是要羞得不好意思见他的。想到这里,他索性按开周宁的双腿,让那口吐出淫汁的穴暴露的更为完全,而后沉腰缓慢将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
最开始是肉冠,饱满硕大的顶端成功将紧窄的穴撑成了极为紧张的模样。齐司礼听见周宁咬着下唇却还是从喉间泄露出来的呻吟,大手罩着周宁腿根内侧的软肉安抚性的揉了揉,很快便再度往里挺入了。
粗红的肉刃一寸一寸深入,肉穴浅出的屏障简直不堪一击。齐司礼听见周宁的哭声,掺杂着疼意又因为性事而变得柔软,他动作稍稍一顿,而后将自己的东西后撤一些,让混在淫液内的血丝能够顺利流出来,不至于被他顶到更深的地方。
这个过程中他静静瞧着那一幕,过了一会儿,却又忍不住出了口长气,意味莫名的感叹,“阿宁原来也会落红。”
周宁咬得下唇泛白,听见齐司礼话里最后两个人,终于羞得直接哭出了声。他伸长了胳膊想要齐司礼抱他,因着粗长的肉刃已经可以顺利深入了,齐司礼自然也很快应允。
他躺在齐司礼身下感受着自己的穴冲着自己最是喜欢的人张开,骚痒的淫肉被连片安抚过去,最后深处的淫水被搅弄出黏腻的声线,情色的意味浓重的他根本就睁不开眼来。
他微张着唇瓣细细的喘,承受着那柄肉刃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终于和齐司礼走到了最近的距离。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齐司礼的面颊,惹得性器埋在他穴里还忍耐着没动的男人俯身凶狠的吻他。
“不许在这种时候……!”
齐司礼话只说了一半,余下的便被他送进周宁唇瓣里去了。他搂着周宁的身子贪婪地深吻,近乎要摒弃自制力,带着股凶狠的想要将周宁揉进自己骨血里的味道。
两个人交缠的身体发出了想要碰撞的信号,齐司礼已经感觉到那口嫩穴含着他的东西不断在舔吮吞吃。他附在周宁耳边低声说这就是馋了,不等周宁羞得来锤他肩膀,他先狠狠一挺胯顶得周宁蓦地叫出了声,淫荡的呻吟落在他耳畔,激得他愈发难以控制。
于是腰胯真就彻底绷紧了,带兵打仗练出来的肌群甩开那些花架子十万八千里,他擒着周宁的腰肢反复往那口嫩穴里顶弄,粗红的肉刃被含得湿淋淋油亮一片,每次都带出大股的淫液从两人交合处喷溅出来,不过片刻,就搞得两人身下都变得湿黏一片。
而因为齐司礼腰动得狠,那些被挤出来的淫液很快在身体碰撞中变成糟糕的令人难堪的白沫,水声带着炸耳,让周宁的身子变得更为敏感了。
两个人都是头一遭,周宁没想到自己的身体承受的这么好,甚至飞快便被带入了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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