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趴在沙发上,原本甜腻的呻吟在齐司礼突然地冷落之后终于变成了低泣。他双手被绑着,也没有力气回身去拉齐司礼,只能在被欲望折腾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竭力叫齐司礼的名字,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委屈和示弱。
齐司礼始终不应声,这次像是铁了心,因为周宁总是闹他又不知收敛,他已经打定主意要给周宁点颜色看看。
于是青年颤抖单薄的脊背重新被覆上了,他握着已经浸出薄汗的腰肢缓慢抚弄,动作轻柔又带着股叫人崩溃的逗弄,微凉的汗意被手心皮肉捂热,齐司礼面不改色将周宁穿的居家休闲裤剥下来,让那两瓣饱满柔软的臀就隔着内裤抵在他下腹。
“来说说,你刚刚是想做什么?”
只是腰肢被抚摸,周宁的神智就变得浑浑噩噩。他根本反应不过来齐司礼说的是什么时候,只能低声喘息着摇头,额角汗湿的黑发狼狈地贴着颊侧,很快又因为他的动作而垂下去晃晃悠悠。
他面色已经潮红发热,本就精致漂亮的脸呈现出一种格外英挺又欲色掺杂的美,只可惜现在齐司礼看不见,眼里只剩下他红得似要滴血的耳垂,还有散乱的头发。
齐司礼舔了口唇瓣,这次直接连着周宁的内裤也剥了下来。纯白的内裤挂在腿弯的位置,他伸手摸了一把,声音里不带什么感情,只格外直白地说:“都已经湿透了。”
周宁被羞得呜咽声都开始颤抖了。
像是没有发现周宁现在有多难堪,齐司礼松松握着那根发热的性器感受了一下硬挺的程度,确认这会儿也没有要消停的意思,这才满意地继续。
他欺在周宁脊背上,手却毫不留情直接往周宁腿根摸。
大手搂着饱满富有弹性的臀瓣和紧致大腿的交接处,弧度和手掌完美贴合,让他的手可以顺势往里滑进去。
料想周宁已经很是急切,齐司礼用最后的体贴放过了周宁的后穴。他的指尖沿着会阴窄缝往前滑,直到指尖已经沾了黏腻温热的汁水,他这才小心翼翼放轻了动作,确保自己可以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那两瓣肉唇将自己的手指吃进去的美妙触感。
齐司礼清楚感觉到自己的指腹是如何从那张已经饥渴地不停翕张的嫩穴滑过去的,他用了最后的自制力忍耐住自此进入的冲动,只指尖继续往前开拓,最后迎来了两瓣细嫩软肉的含弄。
毫不避讳地说,那触感比他预想得要更为美妙。
只很短的时间,齐司礼便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已经被完全打湿了。他屏息凝神感觉到那口穴是在含着自己的手指嘬吸,心里涌上怪异的满足感,又忍不住搂着周宁的身子往自己怀里按,低声和人确认:“为什么湿得这么厉害?”
齐司礼每一个假意克制的动作都稳稳拿捏住了周宁的命脉,现在身子被齐司礼按进怀里去,身后男人滚烫的胸膛都烫得周宁更是不清醒了。他迷迷糊糊感觉到齐司礼的心跳,急促有力,并不如他平时感受到的那样沉着稳健。
只可惜现在的他也难以分辨这意味着什么,听见齐司礼的声音也只有低泣着摇头。
“我不知道……”
很显然,齐司礼可不会对这个答案满意的。
他微微蹙眉,垂眼掠过周宁的手,看见那根笔挺的性器硬得像是要坏掉了。原本秀气的肉物早已经变得通红,玲口里大滴的腺液沿着茎身在往下蜿蜒。
虽然再下面是看不见了,可齐司礼能够想象出腺液拉出银丝的淫荡画面。
已经到了这个关头,齐司礼才不管自己的性器是不是也硬得快要爆炸了。他只垂眼用指尖轻轻弹了下周宁的性器,弄得周宁在他怀里尖声地哭,身子痉挛一瞬,更多的腺液争先恐后往外涌,这次阴茎晃动的时候叫他可以清楚看见下面拉出的腺液的丝。
齐司礼眼神莫名,周宁却是真的要崩溃了。他隐隐觉得现在身后的男人根本不是他熟悉的那个齐司礼,毕竟平日里齐司礼最多就是毒舌,才不会寻着这种法子折磨他。
可怎么说呢,这是齐司礼的家,要让他相信齐司礼是被奇怪的东西上身了,又很明显不切实际。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理解齐司礼的这种转变,只阴茎变得更是胀痛的时候,他终于控制不住哭声哀求,“你不要这样……”
齐司礼不应声,只一手推挤着周宁稍显软嫩的乳肉揉捏玩弄。他垂眼看着原本浅粉的奶尖因为情欲而变成浆果一样诱人的红,轻轻搭了下眼皮子,这才复问:“为什么湿得这么厉害?”
天可怜见,这次周宁终于从齐司礼紧绷的声音里听出来点逼问的意思。
像是只要答案叫男人满意了,他就可以逃脱眼下令人难堪的现状。
周宁努力想要保持冷静,可因为被想要高潮射精的冲动折磨着,他再怎么努力也已经连抬头都难以保持。他只能垂着脑袋浑浑噩噩,视线难以聚焦,只模糊看见男人的手覆在他胸前作恶,如果顺着胸腹中间往下,便是他硬得几乎可以称之为下流的性器了。
看见自己的性器,周宁眼睑一颤,终于反应过来不同寻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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