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就噤了声。他说不出话来,而不知是幸或不幸,在他产生“应该说点什么”的想法之前,男人先一步握着他的腰胯将他下身抬起架在腿上,将他摆弄成了一个更适合被进入,也更为色情的姿势。
周宁瞥眼,先看见了自己已经斜斜倒垂着抵在下腹的阴茎。他睁了睁眼睛,尚且没能适应体位的变换,先又视线游移,落在了他刚刚才看过全貌的齐司礼的阴茎上。
先前他看过的,那整根都涨得通红的阴茎已经流出不少腺液。猩红的龟头被淫液打湿变成更是欲色的模样,翕张马眼则叫那东西变得更是可怖。
而现在,他已经看不见会对着自己流口水的龟头,因为已经被齐司礼送进他的身体里,甚至小半的茎身都被他饱满软白的阴阜给挡住了。
从周宁的角度看,说是自己的穴就被串在齐司礼的性器上也不为过。他为自己心中产生的想法而羞得眼睑发颤,还没来得及告诉齐司礼自己不想要这个羞人的姿势,男人便已经双手固定着他的腰胯,再度挺胯将性器往他身体里操进去。
那肉物尺寸过于可怖了,周宁下意识便想要叫疼。他很是明白,齐司礼只是面上看着冷,实际上只要他开口,齐司礼一定会放缓了动作。
可很糟糕的是,在周宁真的开口之前,他一抬眼,先看见了齐司礼的表情。
明明动作不容拒绝做着性事绝对的掌控者,可随着性器一寸寸埋进他身体里,男人面上居然浮现出一种不知是羞耻还是欢愉的薄红。那张原本矜贵的脸因为那抹红色而显得更是有人情味了一些,可像是察觉到周宁的视线,男人很快一手从他腰侧离开,一把捂住了自己下半张脸。
就算不是很有余裕的时候,但看着齐司礼的动作,周宁蓦地就有些想要发笑了。他一手反抓着抱枕,看着男人因为薄唇被捂住而变得更是显眼动人的眸子,有些磨人地软声叫:“齐司礼……”
“别叫我……!”齐司礼有些恼了,低吼一句,看看周宁愣怔的样子,又很快别开视线补充,“你不要说话。”
齐司礼很想提醒周宁,现在根本不是那样的时候。
但他知道,一旦他说出口,以周宁的性子,想必又会缠着他问什么叫“那样的时候”。他无法,只沉默着,视线重新回到周宁和自己相交合的私处。
他真的是用全部注意力在感知他和周宁身体结合的过程。
齐司礼没办法直白地告诉周宁,那口穴实在是太小了。他将自己的性器抵上去的时候便有些迟疑,可那口生涩的穴眼又透着股难以言说的淫荡,穴口软肉只是碰到他的龟头,他便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像是在被往里面吸吮。
他根本懒得细想这种感觉到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只兀自归咎于一定是周宁很想要自己,那口穴也很是想要吃下属于他的性器。毕竟两个人在一起么,情投意合又没有这方面的避讳的话,身体交合是早晚的事情。
今天像是合适的时候了,齐司礼这样想着。他看着紧窄的穴眼被自己的阴茎一寸寸撑开,原本窄小得像是连他的手指都无法吞吃的地方,竟然很是顺利地将他粗长的阴茎都一点点含进去。
只是随着他的进入,紧窄的穴口逐渐被撑得大张着,穴口粉嫩的软肉变成薄薄一层,随着他往里推入的动作而微微凹陷一些。
与此同时,周宁本就饱满粉白的阴阜则变得更是饱满,大抵是不看被操开的嫩穴被撑成了何等紧张的模样,只是从阴阜,也可以知道他是将这口穴喂得饱饱的了。
真是,看着明明那么嫩,可实际上是很能吃的。
齐司礼心情怪异,看着自己的阴茎插在周宁穴里,既觉得这一幕过于情色了,又被满足感刺激得难以移开视线。他听着周宁叫自己的名字,注意力短暂从那处移开,可等到回过神来,看着周宁的阴茎已经随着自己的进入而流出大滩的腺液,他便又觉得这感觉确实是美妙极了。
齐司礼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可他也没办法阻止周宁看向自己——实际上,他非常享受周宁全神贯注看着自己的时候。
知道青年的视线和以往一样就固定在自己身上,齐司礼却眼皮子都不抬。他固定着周宁的腰肢缓慢摆动腰胯,控制着自己近乎要全根没入的阴茎在周宁软嫩又过于紧窄的嫩穴里缓慢抽送。
软嫩肉穴乖顺地含着陌生的入侵者,原本紧窄生涩的地方被男人的性器凿开了,稍一抽送就会弄得里头的软肉都牵连移动。
虽然真正的身体交合的性事才刚刚开始,但齐司礼非常确信,自己听见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黏腻暧昧,让周宁咬紧的唇里流出羞耻的呻吟,让齐司礼忍不住舔舐自己的唇瓣,而后为了要听见更多更明显的声音而动作的更是放肆。
生涩穴眼被操开了,得益于一开始齐司礼已经弄得周宁水流不止,两个人的体感都好得难以言喻。
齐司礼面上的红色变得更是明显更是醉人,他垂眼看着紧窄的嫩穴被自己操得大张开了,原本软粉色的穴口都因为反复摩擦而充血变红。那种更是能刺激欲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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