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是服侍人的东西,还是得有点自觉才行。”
乔遇喘着粗气,也根本没余力听清秦烨说的每一句侮辱人的话。他从没被秦放这样对待过,头一遭遇见这种事,自然是更难受得住。肚子里的灌肠液撑得他浑身冒冷汗,里头含着冰冷的东西,却叫他有种身子发热的感觉。
灌肠好不容易结束,他已经撑不起自己的身体。他头一次觉得自己那么像一只狗,还是脱力的老狗,躺在地上艰难呼吸,就连秦烨将手指插进他的屁眼里,他都只能条件反射的弹动一瞬,之后就没了动静。
男人的手指在冰冷的肠道里胡乱搅弄,乔遇被折磨的视线都是模糊的,艰难的想着如果在这里被操了应该怎么办。
秦放已经不在了,他又不会因为变成脏东西被秦放打死。但是那混蛋那么可恶,知道这种事的话说不定会在地狱等着折磨他。
想到这里的时候,滚烫的眼泪终于源源不断的从乔遇的眼睛里涌出来。
可惜他倒在地上,哭得静悄悄的,眼泪都没人看见。
那天乔遇唯一庆幸的就是秦烨没有操他,男人用手指在他穴里搅弄几圈,最后抽出来用鞋尖踢了踢他的屁股,刻薄道:“可惜十六的时候没有搞到手,我可没兴趣搞侄子玩剩下的。”
他没兴趣搞,但要直接放过乔遇,明显又是不现实的。
所以在秦放回来之前,乔遇就被关在那里头,每天,每一天,穴里都插着几根新鲜的向日葵花茎。
后院种了一小片的向日葵,那段时间就开得正好。秦烨的手下每天去掰几枝,也不处理,直接就插进乔遇的穴里。粗硬的花茎断面是粗糙的,茎身更是软刺密布,乔遇每天含着那东西,被折磨的脑子逐渐失去对时间和外界的感知。
只是两天时间,他的穴就陷入一种完全麻痹的状态,就算进得很深的花茎刺激到前列腺,阴茎也难以硬挺。他知道这已经是个很糟糕的现象,可又难免会想,自己应该活着出去。
秦放才活了不到三十年就得罪那么多人,死了一定给他收尸烧纸的人都没有。
可乔遇没想到,他没能等到活着出去给秦放烧纸上香,反而是等回来一个活着的秦放。
以至于之后的每一天,他都在恐慌之中难以安眠。
其实被关起来的不久,乔遇原本是有机会逃出去的。那天雁行来找他,男人跪在他身边道歉,说要带他出去,但他觉得,这根本就不现实。外头都是秦烨的人,他自己站起来都困难,雁行带着他,两个人一起被关起来还差不多。
那天雁行没能告诉乔遇秦放还活着,这是后来雁行最后悔的事情。
他总是忍不住想,是不是告诉乔遇的话,乔遇就会鼓起勇气跟他一起离开。但当时的他没有办法,他是秦放的人,虽然收到的第一命令是保护乔遇,但他找到乔遇的时候乔遇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如果伤害已经造成的话,他想着至少应该要保证其他任务顺利进行。
秦家正在经历巨变,秦放一直努力不惜跟宋家搭关系也要摆脱腌臜生意,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只要借这次机会清理掉顽固不化的老一辈,秦家的未来才真的是他们年轻人的。
所以雁行放任乔遇被关在那里,一直到秦放在宋律和薄遂的帮助下重新回来。
那天的情况过于混乱,但雁行一直记得自己去带乔遇出来的时候。他脱了自己的外套将乔遇裹起来,青年艰难的抬眼看他,像是在等他坦白。
“……先生要回来了。”
面对乔遇的视线的时候,雁行发现自己再也没办法隐瞒了。他说完,看着乔遇眸子闪烁,整个人像是陷入空白,狠狠心接着道,“是我自作主张没有告诉先生你被关起来,等他回来,我会自己向他……”
“不用。”
好久没有说话,乔遇的声音已经哑得像是砂纸摩擦。他伸手努力拢好衣襟遮住身子,这才道:“说出去的话,他连你也不会放过的……所以什么都不要告诉他。”
雁行静默许久,最后先是跟乔遇说对不起,顿了顿,又说了句谢谢。
乔遇想他根本没办法让雁行明白,其实他是在自救而已。同样的,他想雁行也没有明白,如果秦放离开的时候他是被留下的人,只能说明他是可以被放弃的存在。
毕竟在秦放这种野心家眼里,又有什么能够比得上他的生意他的家族。
以前乔遇就时常纠结,他不明白,为什么秦放明明是爱自己的……是的,他当然可以确信秦放是爱他的。但他很纠结,因为不明白秦放为什么总是表现的不重视自己。
不重视他的感觉,不重视他的心情,甚至现在,像是不重视他这个人。
几天后看着秦放回来朝自己走过来的时候,乔遇终于反应过来,因为秦放本来就不重视感情。
相比于爱情,秦放好像更看重“拥有”的现状。
于是乔遇就知道了,自己好像是陷入了死局。他有一个不看重爱情的爱人,他的爱人对他唯一的期待就是拥有他,可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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