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在外人眼中,我们就是一对普通夫妻,我们会做普通夫妻都会做的事情,一起看电影、一起逛超市、一起去餐厅约会。
我们会去偏僻的音乐老店淘黑胶唱片,然后在家里客厅打开留声机,跟着流淌的老旧旋律,光着脚在地板上跳舞。我会把双手环在他的颈后,他会搂住我腰,情动地亲吻我的耳侧。那一刻的我们,和所有普通夫妻一样,耳鬓厮磨,肌肤之亲。
他会陪我和同事吃饭,大家都说我们是一对璧人,美艳动人的妻子,成熟体贴的丈夫。我也会陪他参加酒会,那时候成婚不久,我挽着他的手臂,他揽着我的腰,遇到相熟的人,就向他们介绍:“这是我夫人”。酒会上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我在他身边安静地笑。
晚上回到家,他被我脱得只剩下衬衣和领带,压在身下。我一边冲撞,一边用拇指抹着他的眉,“真帅,听说你一直很受佳人青睐呢,嗯?她们知道你在床上是这幅样子吗?”
他被我操得气喘吁吁,红着眼圈看我:“夫人、夫人,慢点。”
二十七
今天我们两个都不用上班,在家玩角色扮演。
今天他是我的sextoy,一具没有自我意识的,任人摆弄的性爱玩具。他安静地没有表情地立在纸箱里,纸箱有一面透明,让人们可以观察他,他西装革履地立在纸箱里,等待被拆封。
我把他弄到床上,解开他的上衣,揉弄他的双乳。他平静无神的双眼,似乎在告诉我们,他对自己遭受色情的侵犯一无所知。
我决定给我的玩具取名叫大卫,我用欣喜的语气告诉他,“你有一对漂亮的奶子”。他没有反应,一动不动地任我抓揉。
我解开他的西裤,掏出他的鸡巴,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然后把手探到后面揉他的屁股。
随心所欲地玩了一会儿,我又若无其事地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喝水一边欣赏我的玩具:他胸前大开,裤子要褪不褪地挂在身上,乳头又肿又红地立着,一副可怜而不自知的模样。
被拆封掉的包装箱内,还有附赠了很多道具,几套供换装的衣服,铃铛,狗尾,兔耳,还有红色的麻绳。
我把他身上的衣物全都脱掉,他毫无知觉,大长腿无力地任我摆弄。我将他的腿掰开,在他大腿内侧不停抚弄摸蹭,简直爱不释手,腿玩年。他早就被我摸硬了,但玩具是不能射的,呵。我把他的鸡巴绑了起来,顺便也用麻绳把他的腿绑成字。
我用手指捅进他的肛穴,给他做扩张,我的玩具这一瞬间有点僵硬。以往性交都是最后的项目,但今天这是我的主餐,呵。
今天我操得格外凶狠,像个急切的色魔,污言秽语不断。他修长柔韧的大长腿被我掐出了几个指痕,面上却要保持毫无波澜。可怜的玩具。
一顿好操之后,我把目光转向了那几套换装的衣服,样式丰富,警服、军装、运动服,甚至还有女仆装、水手服。
我不怀好意地拿起女仆装给他换上,然后把他挪到落地镜前的椅子上坐好,把他的双腿架到椅子扶手上,弄出门户大开的样子。
他穿上了女仆装也不算娘气,反而很有萌感,只是底下的穴口被操开了,一时无法合拢,显得特别骚。
我一边欣赏着,一边在身后贴着他耳边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骚,真可爱”。镜子中的他还是平静无神,耳根却染上一片薄红。
二十八
我们在床上一起打电动,两个人穿着同款的棉质的居家服,但他的上衣却被解开了,胸前别了两个乳夹,下身光溜溜的,塞在后穴里的跳蛋还在嗡嗡作响。
他一开始不会打电动,学会之后打得很好,知道我打不赢他,还经常让着我。但是今天我给他添了点彩头,只要连赢五场,我就让他射。为了增加我的胜率,我非常无耻地在他身上做了点手脚,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我已经输了四场了。
现在,我们正激烈厮杀,眼看我的血条快掉光了,千钧万发的时刻,我打开了跳蛋的放电功能……于是,他闷哼一声,手一抖,被我反杀了哈哈哈哈。
他长叹一声,扔掉手中的游戏机,把脸拱进我怀里,无奈地笑着控诉我:“主人,你又作弊了”。
我也没想到自己真的能奸计得逞,咯咯地笑着,一边得意一边安抚地揉他的头。
他像着大型犬一样拱在我身上不肯起来,委屈大发了。
“好了,好了,给你射,给你射。主人给你摸摸。”我脸上还带着笑意,把手探到身下,揉摸他的阳具。他贴在我身上不肯起来,虽然知道他是借机撒娇,还是舒舒服服地把他摸射了。
我扯掉他身上的乳夹,把满手的精液都抹到他胸前:“多大人了,就知道撒娇。”
他还是蹭着我的颈窝,笑声低沉:“主人,你这么大人了,就知道耍赖,就知道欺负我。”
“好哇,对我有意见是不是?”我故作生气地挠他腰间的痒痒肉。
“没有,没有,贱狗就是给主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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