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插了进去,二者很快结合在一起。
张主任继续转动马屌调整位置,最后选定一个合适又美观的位置,将岑墨残余的阴茎与马屌缝合在一起。
此时,这个手术便完成了大半部分。
为了避免患者无意识下产生的生理反应撕裂伤口,最后一项工作是固定连接处,抑制勃起。张主任拿出阴茎笼般的调教用品,将患者刚换上去的阴茎连带睾丸束缚。
护士从阴茎笼空隙处给患者上药,再包裹上厚厚的纱布,这个手术便完成了。
整个手术不到3小时,当岑墨被叫醒时,麻醉效力还没过去。他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上交替而过的顶灯,大脑逐渐开始运转。
见“患者”眼珠转了转,换掉手术服的张主任,对躺在病床被推向病房的男人说:“岑先生,手术很成功,一周后您就能顺利使用新阴茎了。”
岑墨缓缓眨了下眼。
张主任停顿了一会儿,待“患者”完全理解自己的话语后,继续道:“为了避免伤口崩开,这一周您都不能勃起,嗯,夜勃也不行。所以给您的阴茎装了阴茎笼,一周后才能拿掉。”
解释完了,岑墨也到了病房,老人礼貌地向他告别。
岑墨艰难地思考着张主任的话,十多分钟,才完全理解。他的身体机能逐渐恢复,下体仍然麻木一片,没有任何知觉。
岑墨艰难地抬起手臂摸向被替换的部位,触碰到一片隆起,手指和被摸到的地方都没有知觉。他只能大致感觉到,那是被纱布包裹住的性器。
又过了段时间,麻醉效力消退下去,岑墨已经能正常控制肢体肌肉的时候,阴茎处的疼痛才泛上来。
那是男性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遍布无数神经的器官。起初只是细微刺痛,随着时间流逝,变成了撕裂般的剧痛。
剧痛让岑墨眼前发黑,浑身发汗,身体抑制不住颤抖起来,他的男性器官仿佛被巨兽噬咬,是一种要将人撕裂般的疼痛。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一个护手端着托盘进来,她将止疼药注入岑墨静脉,又离开了。
被剧痛笼罩的岑墨甚至不知道有人给他打过针,药效很快发挥,岑墨又能视物了,耗费了巨大精力对抗疼痛后,他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已是天明,疼痛依然存在,比昨日弱下去了些,这时他才感觉到尿道中有根直插膀胱的异物。
没一会儿,张主任带着护士查房,同时让岑墨排尿。
这是岑墨第一次看到自己换上的阴茎。它被关在一个乳白色的笼子里,透出些许肉色。
阴茎根部是一圈缝合线,新移植的马屌与自己本身性器颜色相近,模样也相似。
护士轻轻抬起阴茎笼,将一个尿盆接在下方,抽出笼子前端的塞子。因着导尿管直接插进膀胱,马屌尿道立刻流出了浅黄色温液。
当众排尿的感觉,让岑墨脸色有些不好。他侧过头去,不看这一幕,直至感觉到塞子被堵回去。
随后护士在缝合处抹上厚厚一层药膏,就将他的性器重新用纱布包了起来。
病房再次变得安静,岑墨开始思念爱人,他打开终端翻出二人照片,终于露出浅笑。
一周后,他就能将这份新年礼物给玖玖。
手术后第6天傍晚,在高效药物作用下,岑墨伤口基本恢复,今天将取掉纱布和阴茎笼。若是次日能通过测试,他就可以出院。
病房中,护士小心打开乳白色笼子,将“患者”被禁锢了一周的阴茎放出。
岑墨新换上去的阴茎异常敏感,最初几个夜晚性欲被疼痛压制,他没有感觉到。之后几天,伤口逐渐痊愈,每晚上岑墨都会因夜勃痛醒几次,今夜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护士说道:“岑先生,现在要把尿管拔出来,可能会有点痛。”
岑墨点头,最难熬的几日都过去了,这点算什么。
护士在导尿管与尿道交界处,滴上生物解胶剂。待当初的粘合剂全部溶解,捏住露在马眼外的软管轻轻转动。
“嘶……”岑墨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感觉。
长时间置于尿道内的软管仿佛与甬道连为一体,旋转的感觉像是扯着内部器官一起,尖锐刺痛贯穿整个排尿器官。
然而痛楚之下,又隐藏着爽意,酥酥麻麻由内及外。敏感度极高的性器因着转动有了起势,一跳一跳地开始抬头。
护士见状,扭动软管速度加快,如果不在马屌勃起前取出导尿管,迅速充血的40厘米茎身很快就会吞没尿管露在龟头外的部分。
“呃……”岑墨痛呼一声,伴随着急速窜过的疼痛,铃口一热,软胶管被抽了出来,突如其来的痛苦使马屌又萎靡了。
“岑先生晚安。”护士将取下的东西置于托盘,端好离开了病房。
岑墨低头看向自己的新阴茎,探手摸了摸缝合位置。手术线被伤口吸收,那里新长出的皮肤比别的地方嫩,触摸的时候还有些痒。
岑墨整个手掌握住马屌,表面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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