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那又快又急的摩擦,让他浑身都战栗起来。
岑墨粗重的呼吸着,声音有些不稳:“是刷子吗?”
“再猜。”温玖淡淡回了句。
他握着羽毛笔根部,再从马屌根部,一圈一圈划着,环绕茎身而上。
“呼……呼……呼……”岑墨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到了最后甚至开始憋气。
“痒……好痒……玖玖别弄了。”他脚尖垫高,大腿内侧肌肉痉挛着,却因为爱人正跪在双腿之间玩弄自己性器而不能合拢。
“现在是惩罚时间哦,阿墨还没猜到是什么东西。”温玖闲着的那只手握住马屌,停下它的跳动,让自己玩得更顺手。
岑墨被那东西折磨得难受极了,下体像是有无数蚂蚁在性器爬动,而爱人又细致地照顾好每一寸肌肤,40厘米的马屌将这份瘙痒延展数倍。
“玖玖……好玖玖……给点提示。”他急急地说。
“唔,你书房里的东西。”温玖见丈夫实在难受,羽毛笔搔弄的速度变慢。
岑墨又被这突然转变了的方式磨得呼吸一窒,黑布下的眼珠转动,回忆着书房相似之物。
而后不确定地说出个词:“毛笔?”
“近了,再猜猜。”
温玖回答完,羽毛笔再次到了马屌顶端。这次他没采取之前的搔刮方式,而是瞧着比常人略大的铃口若有所思。
巨大马屌因着方才的刺激,已经分泌出不少前列腺液,十字凹陷满是晶莹液体,更有一些往下流淌,将温玖握在龟头下方的虎口浸湿。
这几十秒的停顿,给了岑墨喘息的机会,接下来,他感受到了更让他难耐的折磨。
温玖没考虑多久,握住羽毛笔中间,将其尖端对准那个黑洞洞的小口。
羽毛沾水后很细,再说丈夫尿道已经被前列腺液填满,应该不会痛的。温玖这样想着,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也确实如温玖所想,羽毛沾到液体后,很快变成细细一条,当他将这根鹅毛做的笔往丈夫尿道插时,顶端很快就被塞进去了。他手腕发力,羽毛缓缓消失在洞口。
“玖玖——”岑墨大喊一声爱人,有什么东西闯进马屌了,敏感尿道内部传来硬物闯入的瘙痒与撑涨。
那玩意儿进得缓慢却坚定,痒意不断向深入蔓延,接近铃口处的尿道也越来越撑涨。
羽毛搔刮对于肌肤来说只是酥痒,但对极度敏感的尿道黏膜来说,还伴随着轻微刺痛。
岑墨小腹肌肉绷紧,浑身遍布细细密密的汗水,额发更是被打湿,既有爽的,也有少许恐惧。
“想到了吗,阿墨?”温玖紧紧抓住跳动的马屌,20来厘米长的羽毛笔已经完全插入,此时他正准备往外拔出。
“呃啊……”岑墨发出怒吼。
尿道里本来因为前列腺液变成细细一条的羽毛忽地炸开,无数羽枝炸开,搔刮黏膜,犹如忽然露出爪牙的狩猎者,扑向猎物咽喉。
那是无法言说的瘙痒与微小刺痛,产生于尿道,不是很痛,却似搔在他灵魂深处。
岑墨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将爱人的问话抛之脑后。这样的强烈刺激,直将马屌送上高潮。两枚耷拉在沙发上的卵丸开始提拉,准备泵出精华。
温玖见这一幕,没有阻拦,而是迅速抽出羽毛笔。
又快又急的羽毛摩擦,像是岑墨眼前炸开的徇烂焰火,他张着嘴巴,唇瓣颤抖着,几秒后,精液终于从过长的尿道中射了出来。
温玖将马屌按着贴在丈夫小腹,一波又一波的精华,全部射在健硕的胸肌上。
待这一波完全释放,岑墨喘着粗气,好半天才从剧烈高潮中醒来。
“想到了吗?”温玖问。
“是……是……笔。”岑墨说得断断续续,等呼吸匀了些,继续补充:“羽毛笔,我放在陈列台上的羽毛笔。”
“答对。”温玖安抚似的揉了马屌顶端一把:“我开始用下一件道具咯。”
岑墨有些无奈,叹了一声,说道:“玖玖,你这是要把我榨干吗?不上来吗?”
“现在是惩罚时间,我怎么能享受呢?”温玖回答得理直气壮。
他掂了掂丈夫被强化后,沉甸甸的阴囊:“再说,你存货那么多,怎么射得完。”
他转身取了之前的滚轮,绕着龟头下的冠状沟划了一圈。
岑墨高潮后的性器本已开始萎靡,却被冰凉齿轮的金属圆片一激,又战栗着充血。
“好玖玖,让我休息一会吧。”岑墨向爱人求饶,蒙着黑色布料已被方才高潮时产生的生理性泪水染湿。
“不行,现在是惩罚时间。”温玖回答得严肃。
岑墨只好继续承受爱人对自己施的“酷刑”。
滚轮接触柱身的面积很小,被磨得平滑齿轮划过敏感茎身,与方才的感受截然不同。
若说羽毛的搔刮是柔,那金属的滚过就钢。滑轮毫不留情地碾着柱身,岑墨不知道它下一刻会从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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