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shutup……”
逆着光线,宁飞白看不清站在门口的人模样,但以来者的身高、语言和金黄发色,应该是个外国人。
以宁飞白贫瘠的英语知识,只听清几个词,那人嘀咕嘀咕还在说着,但他完全不懂,脸上露出迷茫又惊恐的神色。
外国人还在骂骂咧咧,宁飞白没沉默多久,对自由的渴望战胜未知。他单手捂住下体,再次上前,扯住那人袖子:“这里是哪里?放我出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让我回去!”
外国人露出怒色,正要再踹囚犯一脚,却被一只手按在肩膀。
宁飞白抱头正要躲避,又是一串听不懂的话,音色与之前的全然不同,他慢慢放下手臂,瞧了过去。
一个黑头发男人站在外国人旁边,二人身高相差不大。后者脸色青白交加,又气又怒,拳头紧紧握住,却没有揍向前者。
黑发男人说完后,外国人狠狠剜了宁飞白一眼,一拳揍在门上,发出闷闷声响,而后甩开肩上的手,大步走远。
宁飞白却是眼前一亮,与自己同等发色让他有了些许安全感。
他仰视黑发,面带喜色:“救救我,救我出去,我什么都给你,我有好多钱。”
男人垂着眼皮,唇角挑起一个弧度:“好好睡觉,明天才开始。”
说完他便转身,准备关上房门。
“什么开始?什么意思?狗娘养的发我出去,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宁飞白在门合上最后一刻反应过来,手指卡在门缝间阻止合上。
男人确实停下了动作,似笑非笑俯视着他:“你现在,自然是奴隶了。”
随后黑发男人猛地把门拉开,因着宁飞白抓在门上,他的身子也跟着冲了过去。
男人手掌推了宁飞白一把,他再次跌倒,暗黄色亮光也随之消失。
宁飞白好半天才理解男人的意思,又惊又骇地爬上前,“哐哐”拍打房门。
“操,奴隶,我不是奴隶,你们拘禁我是犯法的。我要告你们,我要去找律师,杂碎……”随后是一连串脏话,这次的宁飞白更加慌乱,他想起昏睡前听到的话了。
宁飞白骂了好半天,没有回应,也没有人来。可他不敢停下,一旦安静下来,就会胡思乱想。
最后嗓子哑了,夜间低温让他全身发寒,宁飞白才浑浑噩噩爬回床上,起码那里还有几块布料保温。
他想起暗网看过的一些视频,那些被当做牲口对待的人,脸上却无一丝痛苦。
这一夜,宁飞白再也无法睡着。
这间囚室墙壁很薄,薄到宁飞白听到了停在门口的脚步声,他盯着不甚清晰的门,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音。
“咔哒”,门开了。
“早安,睡得好吗?”黑发男人向房中人打了个招呼,宁飞白却缩得更紧了。
“今天走流程,带你参观庄园,快过来吧。”男人好似没看到宁飞白的恐惧,轻松说道。
被自己的胡乱猜想吓了一晚上,宁飞白此时根本没有勇气下床,只睁大眼睛愣愣盯着前方。
“这么不听话,可是会让我难办的。”男人摇摇头:“对了,忘记介绍我自己了。”
黑发男人站得正了些,有些仪式感地说:“你可以叫我千城,从今日起,我是你的调教师。听懂了吗?43号奴隶。”
奴隶二字像是宁飞白的闹铃,他骤然清醒,连滚带爬下了床,踉踉跄跄往千城所在位置爬过去,嘴里念着:“我不是奴隶,我不是奴隶……”
男人做了个手势,身后两个身材健硕的棕发外国人上前,一左一右制住宁飞白,将他双手反锁,架着人出了囚室。
“走吧。”千城带头,往楼上走去。
宁飞白不愿被带走,双腿胡乱踹着,却被其中一个棕发男人一巴掌扇在左颊,侧脸迅速红肿起来。他的脚踝被换上更加沉重的镣铐,走动的每一步都需要耗费不少力气,再没有心思挣扎。
千城对身后发生的一切熟视无睹,心情极好地哼着不知名曲调。来到天光大亮的1楼后,张开手臂,拥抱阳光。
“还是这里舒服。”他感叹一句。
刺眼的光芒让宁飞白闭上眼睛,待他习惯这个亮度睁眼,看到的是操场一样的红色塑胶跑道。
几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戴着刑具,在跑道上或走或跑,要是有人慢了,还会被穿着黑皮衣的男人鞭打。
赤裸的男人们有的满脸痛苦,有的眼神空洞,有的亢奋不已,却没一人看过来。
千城回头瞥了一眼宁飞白,也停下脚步:“仔细看哦,他们都是做错事的性奴。”
宁飞白起初不知道千城让他看什么,当他将目光放在其中一个迎面跑来的肌肉男身上时,才发现不同。
那人左胸前纹着数字15,除了手脚戴着镣铐外,阴茎也被关在一个狭小的金属笼。
两枚乳头穿了环,沉重的金属将乳粒坠成长条。跑动过程中,乳环晃来晃去,在阳光下闪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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