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孩低下头,眼睛能看见的只有自己不加一分修饰的三寸金莲。「…我没有名字,随便您怎麽取吧。」
「就叫你漀吟吧。」管家想了一下,估摸着这小女孩进了门高低也不想逃跑了。
这匀称的臀,光站着就撅得高高的,稍稍扭了两下,越发诱人,四舍五入也算上等的好货,可以调教一下。
手从头顶顺着头发抚到了腰间,他低下头在我耳边缓缓道:「今晚来见我一下吧。」
我小脸一红,低下头应了声「好。」
不出意外,就是要出意外了。
这里的工作有洗衣、擦地、洗碗,还有招待主人供餐等,尽是琐碎的小事,却每个都与螺丝钉一般重要。
每个地方的主人习惯都不一样,餐具摆盘也不一样。管家要求在七天之内把这边的礼仪钜细靡遗地背过一遍——桌布怎麽铺、餐具怎麽摆、什麽时候上菜品、酒、饮料,都有讲究。经典的英式摆法,毫不失一分礼貌,显得如此雍容华贵。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顶挂在厅堂,大得可以砸死人。又或许是一场地震,又或许是小孩不小心丢东西让它掉下来,就能把人杀死了吧?
如果有一种死法,既不痛不痒,又不需要像安乐死那样花费上百万块,是否,那个地方会大排长龙?
清晨出的门,太阳下山了才抵达,所有事情交代交代完,早已是八九点接近十点的时候。
等我打扫完今日份的工作後,他向我招了招手。「过来。」他说。
我跺着小步走向了他,我知道他要干嘛,但又不乐意,我走得犹豫,但又不得不听从。
有些不得不做的事,想摆脱是摆脱不掉的。
就像书上说过的,你要爱上无聊一样,这种说法有些偏颇,但大多数时候,又不得不说它是合理的。你只能妥协,妥协你的一切,甚至妥协你的人生。
夜还长着。
他笑了笑,关上了房门,大抵这是他的「刑房」,
屋内装饰简约而大气,虽说是管家房,屋主给的家俱也不马虎,一些精液的斑驳痕迹告诉我我不是第一个进来的人。
「愣着干嘛?再靠近点。」
我离他大概五步的距离,又小小的往前走了三步,我们剩两步了,我能够清楚的看见老先生的眼睛,看见他脸上的纹路,打理乾净的胡须,还有一小部分刚长出来的渣,凑近了看那叫一个恶心,睫毛不长也不短,正是一个正好能保护眼睛的长度,加上他眼周的鱼尾纹,更显现出了他的老,以及他的自信与骄傲。
到了这个距离,他只是直勾勾的用他的眼睛盯着我,一秒、两秒、三秒?我忍不住收回我的眼光,低着头不敢吱声。
「把裙子掀起来,」一种命令的口气跟我说。
我眼含着泪,却只能乖乖的,把裙子掀起来。
他也不发一语,很顺手的解开了裤子,直接上手打了起来,大概所有新进的女仆都被他这样干过吧,我不知道,他一边喘着大气一边看着我薄薄的内裤端倪。
「天阿,还是个白虎。」
男人手枪越打越兴奋,打了没一会就钻到我的腿间,我把眼睛都瞪直了,看着他把我翻身摁在墙边隔着内裤摩擦,毛因为体液打湿了,隔个一两下就能戳到内裤里头去。
这何止是羞辱我呢?
根本是想把我毁了。
「不,我不要这样。」我着急,手往後甩想要打他,一把被他抓住「听话,我会把你成为少爷最喜欢的玩具。」
「不要,我不要这样,够了!」我哭喊。
他一把拉开我的内裤「怎麽和你名字一样,下面都是水呀?」毫不犹豫的往下一揉。
「啊!」留着粗茧的手,只是轻轻的触碰到,神经就开始紧张,像一根拉紧的弦,豆大的冷汗沿着发丝落下,彷佛告诉我「快逃,离开这里。」
无论手怎麽把他推开,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就算是有训练过的女子都未必能抵抗得过,更何况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也只能挥得一场空。
「你个骚货,水多又会叫!不愧是你老子,取得那叫一个妙!」他压着我,边打着我的屁股,快感跟厌恶感同时袭来的感觉,那很微妙,既讨厌自己,又觉得莫名的开心?
我放弃挣扎,只做盘中飧,任人刀俎,从小家境不好,爸爸妈妈每天都为了钱而苦恼,我,为了他们的幸福,放弃了我的幸福跟我自己,鼻子跟着眼睛留着泪,每一次的撞击。都是我心中的一道痕。
他们说,过去的不要再看了,人应该要活在当下,过去的事情已经改变不了了。
但是从来就没有人替我的过去抚平伤痕,没有人替我的过去发声,它们累积久了,就成了恨,成了时不时会在我脑海里面响起的尖叫声。
我心里头的愤恨不平,到底谁来帮我报仇?
够了,我真的受够了,为什麽是我,为什麽?
我是什麽?为什麽我要活着?天让我今天活在这世上,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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