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浓绮,怎么才接电话?刚才在忙吗”?
姜浓绮语气特别不耐烦的说,“别打听我的事,有事快说。”
就听到那头半天才说道,“浓绮钱还够花吗?要不要再给你打点过去?”
姜浓绮半天没吭声,静静的看着指尖的烟燃烧,那边又犹犹豫豫的说道,“暑假你打算去哪里呆着?要不你还是来你桂阿姨这里住,我特地给你”又是那个女人!姜浓绮难得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那头的话还没说完,姜浓绮就说,“我这辈子是是不可能和那个女人呆在一起的,除非你和那个女人分开了!否则你别再给我打电话了,听到没!”
下一秒,就快速挂掉了电话,却仍是不解气,用力的踢了好几脚办公桌,几脚只是微微的留下了一些痕迹,仔细看办公桌已经有了很多踢踹的痕迹,还好办公桌质量还不错,十分抗踢,何蓬在门口就听到了姜浓绮的声音,一听姜浓绮暴躁的声音就知道姜浓琦又跟他母亲打电话,他知道姜浓绮只有关于他父母的事情才会格外暴躁,看了一眼被抓住领子的陈定,庆幸正好把这个小人抓了过来,他推开门,果然看到进皱着眉的姜浓绮和墙角的手机,问道,“你妈来电话了?”
姜浓绮似乎不愿意提,但还是点了点头,何蓬说道,“唉,想开点,谁家没有点事呢”
姜浓绮不愿说话,却把目光移到了陈定的身上,陈定被何蓬揪着领子,嘴角还有淤青,看样子狼狈极了,怯生生的目光,穿着单薄的衣服,领口似乎是因为穿了许多次而被洗的很大,一下就能看到锁骨,姜浓绮阴森的眼神让陈定十分害怕,畏缩着头,姜浓绮转回去了目光,看了看手中快要燃尽的香烟,抖了抖烟灰,开口说道,“杂种,过来。”陈定僵硬着没动,姜浓琦加重了声音重复了一遍,陈定才害怕的挪着步子走了过去。
陈定不知道姜浓绮想干嘛,但是知道反抗没有好下场的他还是走近了些,却被姜浓绮一只手抓住了脖子,陈定吓了一跳,下一秒姜浓绮直接将快抽完的烟按在陈定裸露出的皮肤上,陈定疼的惊叫出声,没想到姜浓绮居然会把燃烧着的烟头按在他的身上,顿时觉得锁骨旁的皮肤疼的不行,想要推开姜浓绮但姜浓绮力气太大反而动弹不得,更是却怕姜浓绮烫到别的地方倒也是不敢乱动,只能忍受着疼痛,等到烟按灭了,姜浓绮才随手将烟头丢在了垃圾桶里,随手用力一推像是对待垃圾一样放开他,说道,“滚。”
陈定只感觉锁骨处十分疼痛,一听到这话逃也似的离开了,何蓬也没管他,陈定连忙去厕所对着水龙头冲了半天,却还是一股一股的疼痛灼烧感,陈定回家的时候,受不了半路去了药店买了一个最便宜的烧伤药膏,在昏暗的房间里,陈定拿着小镜子对着自己刚才冲了半天的锁骨涂药,只见锁骨旁边的肉起了鼓起来的白色水泡,周围更是红了一块,看起来格外显眼,涂上去十分刺痛。
姜浓绮最近很少来找陈定麻烦,陈定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是感到十分庆幸。没多久就迎来了学校的校庆,以班级为规格,这个校区的人都要去,陈定自然也在,只是在人群中几乎注意不到他的存在。
节目都是经过精心排练过好一段时间的,舞台上的节目自然精彩绝伦,皆是出彩夺得了大家的鼓掌,陈定望着舞台上发光发亮的人,有些魂不守舍的想自己何时也能成为这样的人,陈定有些失神落魄,突然听到人群中突然一阵骚动,陈定抬头一看,居然是姜浓绮。
陈定有些诧异,姜浓琦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了一头红色的头发,灯光照在他的身上显得他五官格外优越,皮肤白皙,他穿着跆拳道服,也丝毫掩盖不住他的帅气潇洒,只见面前有两人叠在一起,大概有两米多,就举出了准备好的木板,姜浓绮摆好姿势,动作干净的直接回旋踢踢断了一块木板,紧接着又传上来了两片木板,一左一右,姜浓绮照样飞踢的连续踢断了两块板,陈定听到旁边人的赞叹还有惊讶。
陈定听着,即使不想承认,却还是不得说姜浓琦真的很帅,陈定在台下看着在台上光鲜亮丽的男人,内心却涌出一股酸涩,他有些嫉妒,凭什么姜浓琦这种人可以在舞台上发光发亮。
陈定开始恶毒的在内心诅咒姜浓琦赶紧摔倒吧,或者失误,在大家面前丢一次脸,陈定就这样不停的恶意诅咒着姜浓琦,盼望着姜浓琦赶紧失误,哪只不知是想法太过强烈,以至于姜浓琦的视线突然望向了陈定这边,陈定吓了一跳,顿时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以为姜浓琦发现自己了,但是下一秒陈定才反应过来,安慰自己周围这么多人,姜浓绮可能只是随意往这里一看。
可是下一秒,姜浓琦对着陈定嘴唇微动了一下,别人可能都没注意到,但是陈定一下脸色都变了,那口型无疑是在说,“杂种。”
陈定顿时吓得心脏砰砰跳,仿佛刚才所做所想都被姜浓琦看的一清二楚,连节目都没看完就慌张的离开了场馆。
陈定晚上做了个梦。
他梦到他走在回家的路上时,突然被一个人影扑了在了他身上直接被压在了旁边的墙上。
陈定吓了一跳,就听到十分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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