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男人打量了陈定和闻兴安一番,继续大声道,“那你挡着我干嘛,我跟这女人讲话呢。”
陈定更不能让开了,“说话归说话,你离这么近干嘛。”
刘旗面对同是男人的陈定,男性优势没了就往后退了一步,但很是不爽,故意说道,“你们不止是同事关系吧,这么护着她,闻兴安,你离开了我倒是过的挺滋润的啊,还有人给你保驾护航的。”
陈定一下车就被扣了个帽子,顿时十分不悦,但他仍控制住不骂脏话,“我都说了是闻老师同事,你不会说话别讲话。”
“那要我说,我说你俩挺配的。”刘旗靠近不了闻兴安,就站在那语气讽刺,陈定听得十分不爽,再加上刚才听清了个七七八八,他怒意上头就要开骂,可偏偏这时刘旗的车到了,刘旗也不跟陈定搭话,最后跟闻兴安说道,“我不跟你废话了,下次开庭之前你自己衡量吧,要孩子还是要钱。”就转身离开了。
陈定还是很生气,骂骂咧咧的回到了车上,由于一般两人出去基本都是闻兴安开车,所以这次闻兴安也顺其自然坐在了驾驶座,车开上了路闻兴安才问道,“怎么是你来接,于厉呢?”
陈定本来想问到底怎么回事,但是怕闻兴安听了心情不好,正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听到闻兴安问,他想了想那些话还是闭嘴,然后回答道,“中郡的客户突然改了时间说今天来,他在接客户。”
闻兴安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又问道陈定,“你吃饭了没。”
陈定说道还没有,闻兴安道,“我也还没来得及吃,我们先去找家店吃饭吧。”
又道,“叫上于厉吧,这个点他应该还没吃饭。”
陈定点头,拿起手机就给于厉打了个电话过去,两人到饭馆以后,于厉没一会就来了,而这次以后,陈定才大概了解了闻兴安和他前夫的事。
刚才跟闻兴安在法院门口对骂的男人就是是闻兴安的前夫,刘旗,刘旗一直是个同性恋,但由于年纪的增长和父母的压迫下,深柜的刘旗主动追求了闻兴安,闻兴安一开始并不知道刘旗是同性恋,只觉得刘旗对男女之间的相处十分礼貌有距离感,从不对闻兴安毛手毛脚,闻兴安一时被迷惑,两人在一起以后刘旗很快要求闻兴安跟他结婚,说是父母的愿望,闻兴安没有多想,虽然拒绝了很多次,但见刘旗还是如此坚持,觉得刘旗是真的想跟她结婚便同意结了婚。
于是很快,婚后没多久闻兴安就怀孕了,刘旗就以闻兴安怀孕的理由没有跟她发生过关系,还说自己睡相不好,怕打扰了闻兴安休息自顾自的就住到了客房里,一开始还装的像模像样体贴丈夫的模样,但是时间久了就经常以加班为理由不经常回家,常常闻兴安一个人在家,刘旗有时候回来的早,还带叫朋友来家里,但是对闻兴安也只是口头上关心几句,就以聊正事的借口和朋友早早进了房间。
结果闻兴安生了孩子以后,本就露出些本性的刘旗立马跟变了个人似的,天天夜不归宿,还是闻兴安去酒吧找刘旗,见到刘旗从gay吧出来跟个男的接吻,才知道刘旗原来是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来家里的朋友其实也是刘旗的炮友,闻兴安挺着大肚子在房间里半夜起来孕吐的时候,两人正在床上寒颤淋漓,闻兴安知道真相以后气得发抖,她那时还在坐月子,因此也落下了很多病根,不过幸运的是,闻兴安有较高的学历并且她也并没有因为结婚就跟朋友断了联系,虽然她一开始因为刘旗的哄骗和怀胎九月的原因很久没有工作,但还是因此开始工作没被社会淘汰,也是从那个时候,闻兴安知道了钱和经济独立的重要性。
而刘旗的父母最近才知道刘旗是同性恋,本来看不上闻兴安生下来的是女孩的刘旗父母便突然想要争取棉棉的抚养权,而刘旗正巧则是最近包养了一个小男孩,小男孩长的好看,但是花钱很大,刘旗被家里限制了开销,又被小男孩压榨的十分缺钱,于是便想要拿棉棉的抚养权威胁闻兴安拿钱,哪知闻兴安不买账,两人便打起了官司,表面上为了争夺棉棉的抚养权,但闻兴安看的很清楚,刘旗就是想要钱,毕竟棉棉出生以后刘旗几乎没照顾过也没看过棉棉。
……
这天下班了,于厉就拉着陈定去中南街说道请他吃饭,陈定没多想去了,来到富丽堂皇的餐厅就咋舌觉得价格应该不菲,看到菜单更是讶异,对于厉说道,“你发财啦?”
于厉笑着道,“我本来就挺有钱的好不好。”
嘿嘿了两声,又道,“那不是前两天签了个大单吗,哥们有钱了请你吃点好的不是正常。”
上了菜以后,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吃饭,结果不一会,就从门口进来了两个人,陈定于厉坐的位置,刚好能透过餐厅中间装饰的书架看到门口,就见其中一个人微胖,个子挺高,虽然唱的不丑但行为油腻,很明显就是闻兴安的前夫刘旗,而他旁边的男孩才引人注目,看起来很年轻,似乎还在读大学的样子一副学生的模样,但是穿的却很有质感看起来就知道不是便宜货,衬得人精神帅气。
陈定注意到他们,就把下巴冲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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