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回到了床前,少女被颠簸撞出几声迷乱的惊叫,一落到布料上便咬住了枕头一角堵住那些羞耻声响。叶英伸手摁住她因为快感微微痉挛的腿根,刚插入时被撑得发白的穴口眼下被磨成熟透了的水红,裹着一层水液,在注视下羞怯地收缩着咬紧性器。他伸手把另一个枕头垫在沈剑心腰下,将人拽向自己的同时狠狠往前顶入,深处的软肉瑟缩着被破开小口。“心心……”叶英俯身去吻沈剑心的颈侧与耳根,热气被缠绵地带进耳道:“让我进去可以吗?”沈剑心早被磨得脑袋发昏,性器恶劣地磨过阴蒂再继续下一个抽插,挤压出一小股水液来,在床铺上晕来更多湿痕。她抽噎着环住自己的下腹,还没理解叶英的话就点了头。甬道上的肉褶蓄着温热的水液,慢半拍地含吮着性器,却每每被撑开,几乎要被顶撞搅弄到极限,深处小小的宫口被又磨又撞到了极限,颤颤巍巍得像是被揉开了的花苞。剧烈的酸软与快感蔓延开来,几乎像一鞭子抽在沈剑心紧绷到极限的神经上。她疑心自己是不是昏过去了几息时间,随后又被剧烈的快感不依不饶地叫醒,失控地惊呼出声。她困惑极了,只知道下意识地抱紧叶英,却被衣上玉石磨过肿胀乳尖,只觉得下身软成一滩,似乎浸在温水里那般。“叶英,叶英救我……”她下意识向欺负着自己的人求助,身上的人动作停止一瞬,落下吻来,阻断了沈剑心唯一的,发泄过载情欲的方式。太烫了,她终于克制不住手上的动作,指尖无力地抓挠了几下,在叶英肩头后背留下了几道划痕。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根本算不上疼,只能算得上助兴。沈剑心被叶英死死嵌进怀里,毫无抵抗地承受了一切情欲。温热的体液灌满了最深处小小的腔体,沈剑心完全脱力瘫软成一捧春水,被交缠在一处的喘息和低吟搔弄着本就发烫的耳朵。“呜……”她的呜咽微弱得几乎听不清,叶英很少听见这种,对于沈剑心来说近乎示弱般的举动,除了情事就是上一次重伤,少女在高烧中昏睡整整三日,每每换药时才会发出微不可闻的低吟。
沈剑心假哭时声势浩大,真被欺负过了头却只是一个劲地掉眼泪,安安静静把一切响动往下吞。那时候也是,叶英将人抱到自己身上坐着,安慰般地顺着人的后背,低头去吻沈剑心脸颊上的泪珠。少女合着眼睛抗拒去看自己一塌糊涂的下半身,然而液体往下滴落的触感过于鲜明,她试了几次都没能合上发抖的腿根,还是叶英帮忙托了一把,用手帕擦拭了那些体液。“冷吗?”叶英用自己的外袍将人裹紧,沈剑心在华贵的织物堆里显得像一小团湿漉漉的猫儿,不知所措又瑟瑟发抖。她贴在叶英的颈侧摇了摇头,伸手检查自己留下的划痕,声音哑得自己都听不出来:“你疼吗……好险,没出血。”叶英没察觉自己勾起了唇角,低头在沈剑心眼下又亲一记,轻声哄道:“睡一会儿吧,你守了那户人家好几天了,也该休息了。”他像是哄孩子一样轻拍沈剑心的后背,少女嘟哝了一句“你来了”就睡了过去,手指无意识绞着一缕叶英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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