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排尽了,小腹仍是又胀又麻。
方云旗皱了皱鼻子,还没想明白便感到更为粗硕的硬热物件一点点剖开了自己的身体,搅进酸软穴腔深处,他扬起头,“呃……”
好像有某些东西被饱胀的冠头顶到了不应造访的地方。
不,不是好像。
方云旗一激灵,使劲推了推柳侯的脸,哑着嗓子骂他,“畜生、里面还有!还有一颗!”
柳侯笑嘻嘻地地将他的手拉下来,叼在牙间轻轻地磨,口齿含糊道,“还有吗?”
“那让畜生仔细找找好不好……”
“不要……”方云旗拼尽全力推拒,连柔嫩的穴肉都绞紧,环环挤压着柳侯深埋的性器。然后被抽出时竖起的倒刺狠狠剌开,翻找每一个敏感的褶皱。折磨般抽到头,再肆意顶进去,挺动的腰胯撞在丰腴的腿根,一时间屋内全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方云旗想骂,可张开口全是凌乱破碎的哭吟,“太、太深……”
仅剩的珍珠在激烈的交合中,被戳得愈发深入,竟被顶在了甬道尽头的缝隙口。
“啊!”即将被彻底剖开的压迫感终于击溃了方云旗,抛开最后的自尊,啜泣着说出了柳侯一直想要听到的那句话,“求求你了……”
他的嗓子已然嘶哑,湖蓝色的双眼满是颤动的泪花,连攀在柳侯胸膛肌肉上的指尖都打着抖。
“柳侯,求求你了……把它拿出来吧……”
柳侯心里说不上来的畅快,抽出身吻了吻方云旗汗湿的鬓角,“小神君也有恳求畜生的时候?”
一抹发着微光的灵力凝聚在他指尖,轻轻划过方云旗小腹,操控着那枚珍珠一点点往外滑。若故意失控,任由收缩的甬道将其吞回些,便能看到方云旗抓紧了他手腕,那样渴求而期盼地望向他。
只要珍珠还在穴腔里四处作乱,方云旗便说不出话,只能抬高了他纤细脆弱的脖颈闷声轻哼,颤抖时晶莹的汗珠如坠星,倏然划过粉白皮肤又没入黑发间消失不见。
临到出口时,柳侯忽然止住了动作,“最后一点了,自己来吗?”
“不、不……”方云旗仓皇摇头,修剪整齐的指甲在柳侯小臂上刮出一条条血痕。
最后水淋淋的珍珠还是靠柳侯的相助才落在了缎面上,随之而来的还有积蓄已久的潮喷,一股一股将两人紧密相贴的部位打得湿滑不堪。
“哈啊……”方云旗随之卸尽了最后的力气,宛若失魂的人偶般任柳侯施为。
即便是被拉起身,坐到怀里再次填满也不过是木木地阖上了眼,在猛烈的沉浮间发出微弱的喘。
天已黑了,海上的月光透过小小窗框映进来,重叠的身影颈首相交,好似爱侣。
实则,柳侯不过是盯着方云旗涌动着鲜血的脖颈馋得喉咙发痒。
环抱的姿态能让他看清方云旗纤薄的蝴蝶骨与凹陷的腰窝,溶溶月光下,洁白的肌理泛着清冷又淫靡的色彩。可他眼里,还是只剩下方云旗颈后那颗透黑的小痣。
灼烧的食欲叫嚣着让他咬下去,吞下肚。
柳侯还是忍住了,粗糙的舌面重重地刮过方云旗颈后早已被吮破了的皮肤。他捉着方云旗的腰,掼得越发凶狠,不管不顾地撞开紧闭的宫口,强势地将肉冠挤了进去。
方云旗微微抽了抽四肢,又不动了。俨然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
即便如此,柳侯还是被箍得寸步难行,只能抚着方云旗遍布痕迹的脊背,轻轻吻。
吻他喉结起伏,吻他满面泪痕,用唇瓣隔着月色触碰沾湿的睫羽。火热的呼吸令方云旗再次睁开了空荡荡的眼。平静如海水的双眸中,只剩下眼尾的月光摇摇欲坠。
这让方云旗看上去有些碎无可碎的疲惫感。
柳侯忽然又不满意了。
他想要看到的是方云旗更生动、更有劲的神情,那种值得反复嚼碎的溃败姿态。
柳侯猛地用拇指挤进方云旗喘息时微张的口中,压下柔软的舌头。呼吸受阻,涎水也吞咽不得,方云旗难受到不得不甩头躲开他无礼的控制。
“咳咳咳!”乜了他一眼,刹那间方云旗眸中恨意又活了过来。
柳侯狞笑着扼住方云旗的膝弯,在这最鲜活的一刻恶狠狠地肏开毫无防备的胞宫。方云旗才找回神采的瞳孔骤然收缩,极致的痛苦与酥麻在反复戳刺中直窜上脑后,炸开一片花。
他启唇,却喊不出声来。
狭小的宫口每每卡住粗硬茎身上的倒刺,又次次被粗鲁地刮开。持久的折磨中,柔嫩穴腔内几乎每一处都是敏感点,在凶猛的征伐里逃无可逃。
“你们龙都是下蛋的吧?”柳侯紧紧盯着方云旗含怒的神态,发出愉悦的低笑,“那你一颗珍珠都要我帮忙,要是以后怀了我的野种可怎么办……”
方云旗被他撞得直耸,半晌,艰难地从牙关里挤出一句。
“我才不会,怀贱、种的孩子。”
对,就是这样。
柳侯放声大笑,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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