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了再说吧。”
“你!”方云旗还没开骂,就看着柳侯钳着他的双臂单手脱净了湿得一塌糊涂的衣衫,铜浇铁铸的身躯压了上来,茫茫一大片阴影推也推不动。
“畜生!”
等做到最后,方云旗腹中茶水空空,灵力也被抽得见底。他实在精疲力竭,好不容易捉到个柳侯不注意的空当,两腿一合变了半身龙尾,匆匆卷成团便晕了过去。
柳侯确实没想到还有这一招,上手拨了拨没成效,索性就让他再养养精力。
将屋里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净了,就有空掏出那个自己扮人时用的小包裹来,倒在方云旗身边百无聊赖地翻找,撒的床上亮晶晶的全是矿石珠贝。
他拿着这些小东西与方云旗的鳞片一一衬过,不甚满意。看看人事不醒的方云旗,左右也跑不掉,便出门找喜欢收集漂亮石头的“师姐”好一通撒娇卖惨。
换到了一批师姐珍藏的宝贝,让她可惜了半天。“你那些收藏也好看的很,怎么能都让方公子拿去了……”
“那你将来给你夫人打武器用什么?”
柳侯低着头,一副羞赧模样,“方公子喜欢就好了,我……”也不说死,留下些浮想联翩的余地,“我、我只盼他喜欢。”
听得师姐一脸的:“啊?”
在外消磨了半天,柳侯临到门前,忽听闻几声凄厉的鸟鸣,似是那只烦人的海雕。
他眉头一紧,推开门正抓到方云旗硬撑着身子,挂在窗沿上往外看,身下还拖着长长的尾巴,直盘踞到他脚边。
翎歌已经飞远了,回头见柳侯进了门,方云旗几乎是反射性地甩尾往他脸上抡。看着清透漂亮蓝色龙尾砸在手里死沉,要不是柳侯有防备真要叫他打青了脸。
柳侯捉着方云旗的尾巴抚摸那些光彩流转的鳞片,没问那只鸟的去向,只是步步紧逼地靠上来。
方云旗其实还软着,半天抽不出尾巴来。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柳侯越摸越过分,修长的手指搭上了下腹龙鳞与皮肤交接处,还情色地揉了揉。
龙鳞偏凉可柳侯的掌心却滚烫,方云旗皱眉缩了缩肚子,霍地抬手扇了柳侯一巴掌。
太近了,柳侯自然没躲开,脸上缓缓浮现出薄红的掌印。他反而咧开牙笑了笑,“你不问问我去哪了?”
方云旗冷笑,“我管你去哪?”
柳侯摸了摸他脸颊,柔声说,“我去吃人你也不管?”可猩红唇瓣间突兀的冷白尖牙却锋利得冒着寒光,软和的兔耳垂落在他鬓边,扎人的紧。
方云旗恨得牙痒,明知道柳侯身上没有血腥气,但仍被如此浅陋的胁迫吊住脖颈。他挪开脸,丢给柳侯两字:“贱,畜。”
柳侯想要露出副可怜兮兮的小狗神色,“方公子这样骂我,真令我……”不过没装够一句话的时间,便藏不住狞笑。
“令我……食指大动。”
又一次被抵在床上肆意吮吻,方云旗本以为自己心中除了嫌恶与疲惫再生不出什么了,却没想到柳侯竟还能说出更下流无耻的要求来。
“你疯了?!”
柳侯扬眉邪笑,抱着方云旗尾巴轻抚他脐下仍有鳞片的位置,一路滑到应是腿间的地方,指尖像隔着肚皮与鳞片描摹什么。“小神君做不到吗?变成女人。”
方云旗只恨自己没有和他同归于尽,“滚!”
柳侯嗤了一声,隔空点点小窗。看不见的结界随着他的动作破开一条缝,舱外众多凡人的笑闹声如同海水一般涌了进来将两人淹没。
剧烈的风吹起方云旗凌乱的长发,他被气得发笑,“你就只会拿他们威胁我。”柳侯不可置否,“有用就行。”
确实有用。
方云旗咬牙,说出来的话自己都不敢听,“我灵力不够,只能变一半……”
他心中羞耻,声音轻的被海风一吹就散。柳侯没听清,追问了一句,“什么?”
方云旗只当他是存心侮辱,大怒道,“我说!只能变一半!行了吧!”发了火犹觉不够,又怒斥一句,“下流东西!”
泪水还在眼眶中打转,但被柳侯抱在臂弯里的银蓝龙尾却已经渐渐虚化,又显现出两条赤裸的长腿来,腿根上的牙印甚至都未消退。
柳侯眼一亮,探手去摸。
原是男子囊袋的位置被紧闭的小缝替代。新生的、娇嫩的女穴感觉别说吃不下柳侯生有倒刺的狰狞东西,就是两截手指也难吞尽。
最多也就能含住床上散落的珍珠吧。
柳侯这样想着,并指拨开肉缝搅了搅,即便稍有些干涩,也仍让他翻找到了那粒圆鼓鼓的肉蒂。仅仅是拿指节夹住了轻轻一碾,便已让方云旗重重喘了又喘。
方云旗蜷起腰,以为这样便能抵抗全然陌生的快感。可愈演愈烈的咕叽水声打破了他的幻想,细细密密的酥麻偷偷攀着脊骨爬至后颈,像是贪渴的火,发现时已烧遍荒野。
他想叫柳侯停一停刮弄的指尖,又不愿拉下脸让这恶劣的始作俑者称心快意,只能悄悄并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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