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心存幻想的,简辞来到自己身边的那天起,存在那些阴私的、恶劣的念头的人始终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他越是压制,占有的欲望越像雨后的杂草般疯狂蔓延,盘据野外每一个角落,不允许任何生物入侵他的领地。
简辞像被困入陷阱的幼兽,被狩猎者死死盯着,听到的一言一语都像是对未来命运的凌迟。
“可是未来,你都要和我这个变态绑在一起呢”
他们嘴唇几乎快贴在了一起,说话时的气息直接打在怀里人的嘴角,激起一阵战栗。
陆时野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撩开简辞的衣服,顺着腰线滑了上去。
娇生惯养的皮肤白脂般细腻,轻轻一扫就摸到了被激的立起来的凸起,只用拇指和食指那么一碾,怀里人就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
“宝贝,你的乳尖,好敏感……”
简辞挣脱不开,“变态,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对我……,”小可怜眼角都被气红了。
猎物的挣扎会带给狩猎者更多的兴奋。
“不能这样,那是应该怎样——”
陆时野直接堵住了吐出他不爱听的话的那张嘴,舌头拨开简辞的齿缝,扫过敏感的上颚,狠狠占据他口里的每一寸空间,掠夺里面的每一丝空气。
“唔、唔——”简辞被吻的推搡的力气越来越小,陆时野似野兽一般吻他,又啃又咬,稍微分开一点距离让他不至于窒息,又捏住他的脸,迫使他张开嘴唇,蛮横地勾着他的舌吮吻不休。
一阵眩晕,简辞就被托着屁股压在了身下,陆时野屈起右腿,极具侵略性的抵在他腿间,松开遏制他的手,手往他身下探去。
衣裤轻而易举地被褪到腿弯,简辞已经半硬的性器被有些薄茧的手掌握住,缓慢的上下动作,力道不算重,却拿捏的正好,对简辞这种连自慰都少的可怜的小雏儿来说根本难以抵抗。
“放……啊……’’小猫似的呻吟溢出来。
陆时野都不用使出过多技巧,只对着顶端铃口轻捻,随意抚弄着,那粉色的性器就在他掌中一鼓一跳,热的吓人。
“……舒服吗,”陆时野语气低沉又暧昧,说的是问句,却一副笃定的语气。
不消几刻,手心里的性器就喷出一股股精液,弄脏了陆时野很有力量感却骨节分明的手指。
简辞只顾着急促的喘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脸颊和耳根都红的厉害,眼神却是恶狠狠的盯着陆时野,他这人很倔,别人越是要强迫他,他越是反抗的厉害。
在陆时野看来,这身下的人张牙舞爪的样子除了可爱还是可爱。他把人抱起来抚摸他光滑的脊背给人顺气,简辞突然凑近他的脸张开小嘴,陆时野一愣,还没领会出简辞是不是要亲他,嘴角就传来一点轻微的刺痛,血珠很快渗出来,红色的鲜血沾染上唇角,显得凶狠暴戾异常。
陆时野也不生气,笑得分外邪气,男人胯下本就坚硬入杵,如利刃般危险,抵在身下人腿间,此刻被血腥气一激,更是胀痛难忍。
飞行器显示灯已经亮起,陆时野拿起散落在一旁的大衣裹住已经几乎不着寸缕的简辞,抱着人下去。
雨水下的更大了,哗哗啦啦的打在玻璃窗檐上。
不管怀里的人怎么折腾,陆时野径直抱着他上了楼,打开卧室门直接进了浴室。
陆时野是军部的人,与那些继承家族底蕴商界厮杀掌权的人不同,他能有今日的成就,凭的是对机甲的巨大天赋和从小被家族残酷训练培养的体能、手段,造就了他能在战场上不停立功晋升,年纪轻轻就荣升为上校。
在战场上,没有任何一个敌人会手下留情,他的经历养成了他强势暴戾的性格,他想要的、从来就要用尽一切手段达成目的。事实上,他也成功逃脱了那个男人的控制。
况且要不是那个男人被他逼的让权,靠结婚去颐养晚年,他也不能拥有照顾简辞的机会……
别的他能韬光养晦,慢慢筹谋,表现得漫不经心,可对于简辞,他难以忍耐地渴求他、想要他……他等了太久,束缚念头的最后一根神经绷断后,便会猛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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