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只有皮带拍打的声音格外清脆,段圩的自说自说,并无回应。
硬质的腰带甩上挺翘的臀尖,发出响亮的声音,带来火辣辣的疼。
段圩完全是在发泄了,甚至是暴力的色欲的发泄,手下没轻没重地抓着娃娃的腰,两条白棱棱的腿向两侧撇开,呈现出一个更为扭曲淫靡的姿势。
又抽了有十来下,段圩才扔掉了腰带,大手抓揉上了一边的臀肉。
无论安粟怎么努力地想要挪动自己的身体躲避,都不起作用。
而刚刚被打肿发烫的部位,现在又被段圩用那只手狎昵地爱抚着,猛地,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扇上了桃红臀尖。
“让你整天发骚!”“让你不对我笑!”“就喜欢挨操是吧!”段圩冷冷地羞辱着他,一边眼里泛着泪花,一边用手用力地扇他的屁股或者掐拧他屁股上的软肉。
安粟疼得浑身颤抖,这纯纯就是施虐了!他可不是那种挨打还能高潮的受虐狂!段圩,等着吧
还没等他骂出更恶毒的咒语,就被段圩翻了个面,仰躺在床上。
即使身底下的床很软,可通红肿胀的屁股还是传来钻心的痛。
段圩半跪在床上,脸上带着泪痕,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气势刚猛,露出双腿中间硬的一塌糊涂的性器,然后,安粟看见,段圩用手掰着他的腿,从下往上发着力,把他整个人对折过去,让两个膝弯搭在头的两侧,后腰被段圩把控住,用被用单手抓着一双脚腕,高举在上,让他活活摆出来一个极其像乌龟四脚朝天的姿势。
安粟这才发现,段圩不仅给自己穿了两条蕾丝白袜,还穿了条情趣丁字裤,布料少的可怜,两根细线分开,一左一右勒着鼓鼓的馒头似的娇嫩阴阜,中间的三角片牢牢卡在屁缝上。
这具仿真人体,皮肤细腻白皙,在段圩准备的暖黄色灯光的照耀下,呈现种不真实的虚幻感,房间里还在播放那首缠绵的情歌,可是段圩却愈发恐慌,他关闭了音乐,关闭了灯光。
匆忙忙地挺着粗硬的性器,就贴在安粟的臀缝上。龟头流着水液,戳弄着薄薄布料下的小屁穴。热度惊人。
到此刻,安粟才意识到,段圩这小子究竟有多么胆大妄为。
不管段圩是不是默柯西家族的孩子,都留不得了。安粟淡漠地想着,已经无所谓了,他只是将要被虚假地操一顿,而段圩,将要付出自己的性命来和他道歉。
段圩神色痴狂,发问:“你爱我吗?安粟?”
等待许久,也没得到回应。
安粟冷冷地看着他,接着,他的头,被段圩扶住,硬摁着点了两下。
看着段圩自欺欺人的蠢模样,安粟狠狠翻了个白眼。
段圩竟是十分高兴,雀跃地抚摸着被他打的刺痛的屁股蛋儿,咧开笑容“宝宝,我也爱你。”
安粟只感觉一股子寒气从体内升腾起来,马上就要攻陷他的小脑了,段圩这个有精神病的alpha是怎么被一中录取的?
段圩跟变脸似的,又哭唧唧地说:“宝宝,你不要再对你舍友那么好了,我好难受啊,我已经两周没有打手冲了,鼓鼓的都是为你留的,而且我上周还看到过你舍友去酒吧,他就是一条烂黄瓜,没有我守身如玉,宝宝,你爱我吗?”
“我每天都会清洗自己的鸡巴,就为了能够生产高质量精子。”
“让我操操小嘴吧,我太馋了。”
“我每次惹你生气了,你都会撅起小嘴来骂我,好可爱,好可爱的宝宝,老公操操,好不好?”
“宝宝好乖,都自动张开嘴了,谢谢宝宝,老公爱你”
段圩把他扶起来,手捏着他的脸蛋儿,让他的嘴被迫张开成一个“o”形,挺着粗长的性器在安粟唇瓣上摩擦。
alpha凶猛强烈的味道扑面而来,直接把安粟一下子搞懵了。
那滚烫龟头已经在按压他的嘴唇,顶端分泌出来的前精被段圩如同涂口红一般尽数抹在安粟的唇上。
段圩掐着他的脸颊,腰身一挺,轻易地把自己的阴茎送去了舒适的天堂。
性玩具的喉腔被设计地像飞机杯一样,本应是食道的地方却布满了凸起小刺。松软的内壁谄媚地裹着男人的阴茎。
安粟的脸被撑的微微变形,两腮鼓起。
“嗯好爽宝贝好厉害啊啊”安粟的视线完全被段圩卷曲的阴毛遮挡,只能透着余光看见段圩的性器不断地从他的嘴里进出的淫靡场面。
段圩夹不住他假装低沉贝斯的声线,开始动情的高声呻吟。
alpha一开始还只是简单地挺着胯来肏他的嘴,发泄欲望,随着摆腰动作的加快,男人明显是到达了快感的巅峰,索性直接抱着安粟的头,粗暴地把他当成个下贱的鸡巴套子,用力地活塞。
安粟能真切感受到口腔内部和喉咙被摩擦得红肿发疼,一呼吸都是精液的腥味,没有新鲜氧气的补充,安粟仿佛窒息,他用鼻孔嗬嗬喘着粗气,眼泪直流,一头漂亮粉色头发也被段圩大手握乱,毛躁燥地炸开,模样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