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出高高翘起的模样。
他身上的变态超短裙因为姿势原因也翻过来软软的垂在腰上,露出一片白嫩。
这个或许是梦的情况的发展进度,已经远远偏离安粟的预想。
他恨不得自己的愤怒可以化作实体,然后狠狠鞭笞这个发情a。
“啪”的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来,微烫的肉棍就这样直接干脆地拍打着安粟的屁股,接着段圩觉得氛围感不太够,长臂一捞,让旁边的蓝牙星际音箱播放起一首暧昧的bg,然后眼里带着七分爱欲,二分舔狗,剩下一分不予评价,故意压低自己声线,冷声道:“骚逼!就知道对着别的男人发骚!是我没有满足你吗?”甩着宽大手掌,“啪啪”毫不收力,尽数打在了娇嫩的白臀上。
好小子!白天我操纵机甲打的你满地找牙,晚上你就甩着巴掌报复我,还为此专门买了人偶来羞辱我,是吧!
安粟一刻也不停地联络自己精神海,见了鬼的,什么也没用!
“啪——”
安粟吃痛,感受到段圩现在用来抽他的东西,是刚刚解下来的腰带。
“真是骚宝贝!不知道自己多么勾引人吗?今天我在食堂看到你了,你是不是又给那围裙男带饭?你为什么理都不理我,却对他笑的那么开心?”
大哥!自言自语是病!你赶紧看脑科医生去!你按着一个没有意识的人偶聊天,干什么?!安粟在心里大声呐喊。
在一片黑暗中,只有皮带拍打的声音格外清脆,段圩的自说自说,并无回应。
硬质的腰带甩上挺翘的臀尖,发出响亮的声音,带来火辣辣的疼。
段圩完全是在发泄了,甚至是暴力的色欲的发泄,手下没轻没重地抓着娃娃的腰,两条白棱棱的腿向两侧撇开,呈现出一个更为扭曲淫靡的姿势。
又抽了有十来下,段圩才扔掉了腰带,大手抓揉上了一边的臀肉。
无论安粟怎么努力地想要挪动自己的身体躲避,都不起作用。
而刚刚被打肿发烫的部位,现在又被段圩用那只手狎昵地爱抚着,猛地,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扇上了桃红臀尖。
“让你整天发骚!”“让你不对我笑!”“就喜欢挨操是吧!”段圩冷冷地羞辱着他,一边眼里泛着泪花,一边用手用力地扇他的屁股或者掐拧他屁股上的软肉。
安粟疼得浑身颤抖,这纯纯就是施虐了!他可不是那种挨打还能高潮的受虐狂!段圩,等着吧
还没等他骂出更恶毒的咒语,就被段圩翻了个面,仰躺在床上。
即使身底下的床很软,可通红肿胀的屁股还是传来钻心的痛。
段圩半跪在床上,脸上带着泪痕,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气势刚猛,露出双腿中间硬的一塌糊涂的性器,然后,安粟看见,段圩用手掰着他的腿,从下往上发着力,把他整个人对折过去,让两个膝弯搭在头的两侧,后腰被段圩把控住,用被用单手抓着一双脚腕,高举在上,让他活活摆出来一个极其像乌龟四脚朝天的姿势。
安粟这才发现,段圩不仅给自己穿了两条蕾丝白袜,还穿了条情趣丁字裤,布料少的可怜,两根细线分开,一左一右勒着鼓鼓的馒头似的娇嫩阴阜,中间的三角片牢牢卡在屁缝上。
这具仿真人体,皮肤细腻白皙,在段圩准备的暖黄色灯光的照耀下,呈现种不真实的虚幻感,房间里还在播放那首缠绵的情歌,可是段圩却愈发恐慌,他关闭了音乐,关闭了灯光。
匆忙忙地挺着粗硬的性器,就贴在安粟的臀缝上。龟头流着水液,戳弄着薄薄布料下的小屁穴。热度惊人。
到此刻,安粟才意识到,段圩这小子究竟有多么胆大妄为。
不管段圩是不是默柯西家族的孩子,都留不得了。安粟淡漠地想着,已经无所谓了,他只是将要被虚假地操一顿,而段圩,将要付出自己的性命来和他道歉。
段圩神色痴狂,发问:“你爱我吗?安粟?”
等待许久,也没得到回应。
安粟冷冷地看着他,接着,他的头,被段圩扶住,硬摁着点了两下。
看着段圩自欺欺人的蠢模样,安粟狠狠翻了个白眼。
段圩竟是十分高兴,雀跃地抚摸着被他打的刺痛的屁股蛋儿,咧开笑容“宝宝,我也爱你。”
安粟只感觉一股子寒气从体内升腾起来,马上就要攻陷他的小脑了,段圩这个有精神病的alpha是怎么被一中录取的?
段圩跟变脸似的,又哭唧唧地说:“宝宝,你不要再对你舍友那么好了,我好难受啊,我已经两周没有打手冲了,鼓鼓的都是为你留的,而且我上周还看到过你舍友去酒吧,他就是一条烂黄瓜,没有我守身如玉,宝宝,你爱我吗?”
“我每天都会清洗自己的鸡巴,就为了能够生产高质量精子。”
“让我操操小嘴吧,我太馋了。”
“我每次惹你生气了,你都会撅起小嘴来骂我,好可爱,好可爱的宝宝,老公操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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