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出卧房,把手指放在水盘里洗干净。
咚咚咚。
门扉忽然被敲响,门外传来婢女春英的声音,“小姐,你醒着吗?”
沈云卿过去打开门,疑问道,“怎么了”
“少爷刚才被侍卫送回来,不知为何,走到听雨轩忽然就不见人了。”春英解释道。
听雨轩离沈云卿的蝶芳园最近,所以侍卫就赶紧过来禀告了。
“赶紧去找啊!”沈云卿着急道,听雨轩有池塘,要是沈云庭醉酒不慎跌下去就糟了。
她顾不得许多,披上外衣就往听雨轩去。
“沈云庭!沈云庭!”
沈云卿顺着长廊找去,不时打着灯笼查看池塘边,一边找一边喊,“沈云庭,你在哪儿?!”
忽然,走廊的阴影处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
“喊什么,听到了。”
沈云卿快步走上前,提着灯笼上下打量他,“沈云庭,躲在这干嘛,你吓死人了知不知道!”
“是吗,你着急了?”沈云庭靠在栏杆上,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沈云卿冷哼,“你若不小心掉池塘里溺死,沈府还不成了都城的笑柄。”
沈云庭没有与她拌嘴,阴恻恻问道:“今天去看的哪家郎君啊?”
“太子殿下。”
沈云庭顿了片刻,轻笑一声。
“看太子做什么?他可不会娶你。”
沈云卿怒目而视,只当他是在嘲讽自己,恨恨道:“我嫁谁都跟你没关系吧?”
“没关系吗?我可是大舅哥呢!”
这句话像针扎一样,深深刺痛着沈云卿的心。
她心中羞愤欲绝,不再言语,扔下灯笼转身就走。
借着月光,沈云卿回到房间。
深夜。
睡梦中的沈云卿忽然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与在沈云庭身上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她做了一个梦,梦中,沈云庭把自己按在长廊的栏杆上,对着脖颈又舔又咬,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肤上,痒痒的。
一只粗糙的大手覆在她柔软饱满的乳房,用力地揉捏。
沈云卿忍不住哼哼起来。
沈云庭看着她的嘴唇,掰过她脸亲上去。
湿润的舌尖舔将牙关轻轻撬开,灵活的勾着她唇齿交缠,混合在一起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下。
沈云卿的呼吸都乱了,趁着舌尖分别的空隙,深深地喘息起来。
好想你,沈云庭,我好想你。
可这样的话,沈云卿在现实说不出口,在梦里也无法诉说。
“嗯哼……”
沈云庭抚上她的脸颊,摸到一行泪。
“看在你这么担心我的份上,今晚暂且放过你。”
他说完,从窗户溜了。
次日清晨。
春英帮沈云卿更衣,疑惑地看着她脖颈的红痕,“我昨夜明明熏香了,怎么还有蚊子。”
沈云卿照着镜子,愣了愣,“可能是我不小心挠到了吧。”
春英一边帮她梳头,一边问道:“小姐去荣和院吃早饭吗?”
沈云卿偶尔会在荣和院和父母一起吃早饭,大部分时候都是院子里自己做早饭。
“沈云庭呢?”
“少爷一早就出门了。”
沈云卿安心地点头,“那就去荣和院吧。”
昨夜做的梦实在太真实,真实到她没办法面对沈云庭。
然而她想不到的是,这如出一辙的春梦,她竟然一连梦了好几个晚上,蚊子也越来越多,在她手臂,胸口都咬了遍。
和太子一起回来的将士都升了官,其中沈云庭职位最高,从校尉升为四品宣威将军。每天早出晚归,沈云卿好几天都没见到他。
很快就到了赏花会这天。
沈母早早就起来,在旁边亲自指点沈云卿梳妆打扮。
“我儿年轻貌美,本就娇嫩,应该穿些鲜艳的衣裳才相称呢。”
沈母对春英拿来的衣裙很不满意,亲自挑了套桃红色的。
沈云卿有些为难,“娘亲,会不会太引人注目了些?”
“你还信不过娘亲?”沈母回忆起过往,不禁骄傲道,“我年轻的时候,都城的女子人人都要效仿我穿着打扮呢!”
沈云卿看着镜中的自己,秋水明眸,云鬓斜映,重瓣牡丹的绒花搭配点翠蝴蝶钗,落落大方又不失俏皮。
“夫人给小姐搭配得可真好看。”春英笑嘻嘻道。
“那是自然。”沈母高高兴兴地拉着沈云卿的手出门。
礼王府。
沈云卿母女俩人的出现一下吸引了四座的目光。
礼王妃一边笑着一边走上前迎接,“沈夫人,许久不见你了。”
“我也是许久不见王妃了。”沈母呵呵笑道。
一旁相熟的贵妇打趣道,“沈夫人,约你四五次也见不到面!怕不是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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