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流过的痕迹,皮肉摩擦肉体拍打的声响急骤又黏腻。晏里哆哆嗦嗦的又在高潮,爽得眼睛都翻白,后穴潮吹了很多水,浇灌在硕大的龟头上,官驰也被绞得尾椎爆发强烈的麻意,刺激得他太阳穴突突的跳,他紧咬腮帮狠操了十几下后射在了兜满淫水的肠穴里。
极致的快感令晏里迷瞪了十多分钟,慢慢清醒过来时人已经到了浴室。
狭小的空间里挤了两个成年男性便显得更加逼仄,氧气也变得稀薄起来。莲蓬头里喷洒着温度适宜的热水,他正站在热水下,头抵在alpha肩窝,对方一只手从他腋窝穿过扶着他,另一只手在帮他清洗身上的泡沫。热水砸在他颈窝后背,顺着肌肤滚落而下,热腾腾的蒸汽让他全身都透着一层软红,空气里充满了蔷薇花的味道,不是那种劣质的香味,是一种用品种高等的蔷薇经过精心萃取后的原生的纯品的香味。
alpha的手掌很大,手心的温度似乎比热水还烫,身上被过境的每一处都像是被火灼烧过一样让他想要躲,但他强忍着不动,生怕alpha知道他已经醒了。
他稍稍睁眼,近视和蒸汽让他只能看到alpha光裸着身子的一个大概轮廓,但因为清晰的见过他腰腹上结实遒劲的腹肌和力量蓬勃的大腿,此刻竟然也能不合常理的看清一些肌肉线条,还有半垂在胯间的那根即使已经半软依然傲然威悍的男性特征,刚刚还在他隐私的后穴凶猛的进攻,还射了他满肚子。
他闭了眼,不想去看那些让他心悸的画面,更不想去回忆那些让他羞耻的场景。
alpha手指伸进了他后穴抠挖,晏里忍不住嘤咛一声,抬头看着alpha,表情凄懦又抗拒。
他看不清alpha的表情,这让他情绪生了些无畏的坚韧不屈,却不知道这样的神情更透着一股楚楚可怜的意味。
官驰也目光垂落下来,落进晏里水润的眸子里,暗哑的声音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威严:“不做,给你弄出来。”
“我,我自己来。”晏里畏畏缩缩的去抓他的手,却被alpha一声冷硬的命令叫他“别动”而收回了手。
晏里看了他一会儿,慢慢把头垂了下去,他一向软弱,alpha说不做了他只能相信,没有去求证的勇气或是强硬拒绝的态度。好在alpha言而有信,真的没有再做,而是仔仔细细把他射进自己体内的精液都清理出去,虽然这个过程让晏里神经都绷紧了。
官驰也给人清理干净便扯了毛巾给他胡乱一裹然后推出了淋浴间,语气没什么起伏的说:“自己回床上。”
晏里垂着头轻轻“嗯”了一声,在模糊的视线中轻车熟路的回了卧室。
他捡起被alpha随处一扔的睡衣睡裤,缓慢的穿上,然后睡回了他原来的位子。
alpha这个澡洗得有点久,晏里本就到了睡眠时间,又被对方折腾了一个小时,躺了没多会儿就睡过去了。
官驰也在洗澡之前给自己弄了一次,虽然被晏里看硬之后很想再做一次的,但话一说出口便不能当场食言,况且晏里看起来是真的有些担心和害怕。
不过,晏里的拒绝让他没来由的心烦,闷腾腾的郁气藤蔓一样的在心脏上缠绕,让呼吸都变得艰涩,说不出的梗塞。他在客厅抽了根烟之后才回了卧室,beta已经睡着了,发出很浅的呼吸声。
官驰也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踟蹰了两秒,还是把晏里捞进了怀里,不自禁的去嗅他身上的香气,这会儿已经变成了蔷薇花味,依然是让他觉得心情平静的好闻的味道。
官驰也这几天格外的忙,每天都要到凌晨才回房间,晏里已经睡着了,中途会因为对方把他圈进他怀里的动静和凑在他颈窝蹭的动作而迷迷糊糊半醒一会儿,但也因为alpha没有更进一步的行为而很快睡过去。而他早上起来的时候对方也已经在餐桌上办公了,桌上还有他点外卖给他留的一份早餐。
晏里怀疑他每晚的睡眠时间可能都不超五个小时,不禁感叹alpha的生理机制确实比他们beta强上太多。
比起刚开始那一个月,官驰也近期的电话和视频也更加多起来。有时候是国语,有时候是英语,还有一些别的语言,听着应该都是些很机密的事,但alpha似乎从来没想过要防着他,大概是知道他就算听也听不懂吧。
官驰也大概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心情有些烦躁,虽然他面上不显,但晏里就是感觉得出来。除了自己没有缘由的就收到一条关于七夕的短信,他看着发了会儿呆,然后没什么情绪起伏的放回桌面。
他是一个对节日没什么概念的人,官驰也更是,所以七夕对他俩来说就是三百六十五里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一天。
然而到了下午,见着办公室里一个接着一个同事收到他们伴侣快送过来的花束,听着他们谈论下班要去哪里约会时,晏里又不不自禁的想,如果是自己和官驰也过节的话,应该会是什么样呢。
想了几分钟,想象不出来,他放弃了。
晚上官驰也来接他,晏里下意识的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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