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粗长的孽根猛地撞进苏婴的雌穴,长驱直入朝着穴内的肉膜狠命连撞去。啊……好疼,不要…苏婴惨叫着,身体被顶的拱起来,尽管有合欢散诱起情欲,但也抵不住这破身之痛。
他颤颤巍巍试图用绑着的手去推开黑衣人。却被黑衣人用力掰开腿向他胸前对折,苏婴承受不住摔倒在床上,黑衣人狐狸样式的面具下,一双幽眸若隐若现,他掐住苏婴的细腰狠命连撞三下,随着苏婴发出一声呜咽闷哼,肉膜被歹徒的巨物噗嗤一声撞破,孽根长驱直抵花心,彻底侵占破开了苏婴的花穴。
嫩肉紧紧包裹了孽根,黑衣人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而他身下的苏婴被迫含着他的孽根,大张着双腿,哭的直哆嗦,宛若被碾碎的玫瑰花,黑衣人心中一动,凑上苏婴哆嗦的红唇,亲了一口,轻声道:“实话告诉你,三年前见你第一眼,我就想上你了。小公子可要记住了,你这初夜可是我替你破的身。”
苏婴哪里在听他说什么,只红着眸子在哭,男人粗长的性器,直接贯穿了他多出的雌穴,他仿佛被一根滚烫的烧火棍贯穿了身体。
不等他喘息,插入身体的烧火棍一进一出的起来,一下一下插的他喘不过气。
“不要,不要动求你不要插”苏婴僵着身体,漂亮的脸满是泪水,乌黑浓密的睫毛颤抖着,随着黑衣人的动作,赤裸的身体一晃一晃摆动。
黑衣人戴着狐狸面具,看不见表情,身下孽根进进出出带着一丝血迹,他因情欲声音有些暗哑威胁:“小公子,你哭声这么大难道想让所有人都来看你这多出的骚穴看看你多会勾引男人”
苏婴听男人的话咬唇哆嗦着,留下两行清泪。他心里明白,自从三年前这相府换了人,他就是已经不是什么相府的小公子了。
在他这偏僻的院落整日整日不见人影。不会有人救他,真被人发现怕是在苏玥那里也是自己的过错。
他用被绑的双手捂住嘴,呜咽绝望的痛哭起来,宛若濒临死亡的小动物,又乖又可怜,愈发激起人的凌虐欲。
黑衣人看着苏婴孽根又大了,他拉起对方的一条腿,目光注视孽根再次顶入殷红狭小的花穴,一下比一下撞的狠,插到底部再彻底拔出,恨不得把那两个球也塞进去。
夜色越来越深,随着黑衣人的操弄,苏婴破身痛苦褪去,合欢散的药物发作,他脸色呈现一片红晕,小腹下秀气的器官也翘了起来,花穴操开了似的,随着黑衣人孽根的进出涌出一汪春水,两人交合之处也发出黏腻的水声。
“啊,轻点”苏婴咬着唇发出一声媚音,媚眼发红,小穴收紧,夹得黑衣人差点泄出来。
“骚货”黑衣人深吸一口气,拉住苏婴的大腿,把人翻了身,他把苏婴摆出跪趴的姿势,掰开圆润的屁股,他从后面朝着那红艳的穴口,再次冲锋陷阵。
破败的小屋,摇曳的烛光,黑衣男子戴着狐狸金属面具,全身严密,唯有露出黝黑粗长的孽根,打桩似的在赤裸少年股间进进出出,淫液在白皙的大腿间滴落,少年摇晃一头青丝,塌着细腰翘着圆臀,趴在床上,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承欢。
这个姿势把他凹凸的身体彻底呈现出来,啪啪的碰撞声在房间响起,黑衣人连撞百下,正是舒爽要喷射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响动。
不待他从苏婴的雌穴拔出孽根,一个白衣人影刹那闪过袭来,一脚踹到他的腰身。
‘啪’的一声,黑衣人的孽根被踹了出来,人被踹下了床。同时在他摔下床的时候,孽根带着一波淫水溅出,溅湿了白衣人的下摆。
“哪来的采花贼,敢到相府撒野。”少年长得眉清目秀,一张娃娃脸很是可爱,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的六皇子,洛星河。洛星河年十七比苏婴大一岁,不仅是皇子还是苏玥的表弟。
“好小子,”黑衣人捂着腰从地上爬起来,他下身还直撅撅撑着一个大帐篷。任何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被打扰,都是暴躁愤怒的。
然而,黑衣人只是恶狠狠地瞪了洛星河一眼,转身跳窗逃走。
“找死,采花到相国府了,看我不擒了你这采花贼”洛星河叫嚣着追了出去,出门一看黑衣人早就没了踪迹,于是返回房间,去看苏婴。
苏婴拥着棉被环抱身体在发抖,受合欢散的作用,他陷入情欲,人也有些迷糊。
“阿婴弟弟可受伤?”洛星河明明看那采花贼那物件,是从苏婴雪白股间抽出的,却装作不知的问道,说着还上手去拽苏婴的棉被。
苏婴被洛星河的举动吓一跳,他迷迷糊糊的眼睛抬起,勉强看清面前是洛星河的模样,药物发作,他神志显然有些不清,却也知道自己刚才的狼狈完全被这人看了去,还知道抓紧被子。
“你抓这么紧做什么,我又不对你做什么?只是检查你有没有受伤”苏星河说着直接把棉被用力拽了过来,苏婴受他的拉扯,人顺着他的力道摔倒在了床上。
啊,他呻吟一声,却不知道自己这一声叫得有多么婉转柔媚。听得洛星河瞬间心头一跳,他垂眸看向苏婴;但见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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