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动静,门外的人明显都散了。
谢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轻轻捂住自己的嘴巴,回忆自己刚才高潮时的“啊”的声音到底有多大,双颊又悄悄泛起一层红晕。
这时,房门传来“吱呀”一声响,那扇雕花精美的门扉轻轻打开,阳光随之倾洒进来。
哥哥谢少卿随之踏了进来。
对于谢秧来说,哥哥从来都是世家闺中的小姐们所钦慕的对象。
他容貌像他娘,面如冠玉,目若朗星,肌肤白皙胜雪,身姿挺拔似松,一举一动都透着优雅与高贵。
曾几何时,谢秧也在心底阴暗的角落里,偷偷地觊觎过哥哥的美色。
但是,哥哥,毕竟是哥哥呀。
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但如今的谢夫人对待谢秧视如己出,除了偶尔用阴暗嫉妒的目光看她,那几乎跟亲妈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想到这里,谢秧一阵沉思。
纱帐之外,哥哥的身影越来越近,他一步一步走进床围的步伐,轻轻撩开了纱帐。
哥哥的那双眼睛,还真是跟谢夫人如出一辙呢,连眼神都是漂亮的,好看的,妒忌的!
他可是谢妇人最宝贝的儿子!
谢秧坐直了身子,眼神直盯着他,一言未发。
“秧儿……你……”谢少卿欲言又止地在谢秧的床边坐下来。
他的眼神注视着谢秧那张微微泛红的俊秀脸蛋儿。她的唇粉嫩如即将含苞绽放的花蕾,唇缝紧闭,让人忍不住地遐想,若是强行将之撬开,里面会是怎样一一番昂扬的春日盛景。
谢秧轻轻地笑了,雪白的牙齿露出来。
她往前探了探身子,让浑身清淡的茉莉花香味尽数弥漫进哥哥谢少卿的身上去。
谢少卿咳嗽一声,打破了安静,道:“我还以为,妹妹你生病了。”
他说谎。
他的眼神里并没有担忧的意思。
谢秧看着他的眼睛,明显发现那里面尽数都是深不可测又掩藏得恰到好处的欲望,于是她顺势伸手拉住了哥哥谢少卿的衣襟。
“哥哥,我……有些冷……”
她其实是想说些别的,但又行为太过,把对方吓跑。
既然谢少卿是她爹和谢妇人心间上最珍贵的宝贝,那么,谢秧决定,由她这个在他们心里最低贱的女儿来亲手毁掉!
“哥哥!”谢秧又叫了一声,暗暗观察着哥哥谢少卿欲拒还迎的脸色,拥身拱进了他的怀里。
谢少卿浑身一抖。
谢秧浑身只穿了一层单薄的纱裙,没有肚兜,也没有别的衬布,像一只被剥干净了皮的雪白水果,就等着被一口吞吃。
她像一只正在寻求保护与安慰的小猫,而谢少卿觉得自己是一只强大的野兽已经捉住了猎物。
接着,谢少卿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就抓住了谢秧左心房一只圆润的、沉甸甸的乳房。
她听见哥哥终于松了一口气。
于是,谢秧也松了一口气,但是她还是被那僵硬粗鲁的力度捏得一疼,忍不住哼吟出声
“嗯……”
继而,哥哥谢少卿紧紧地抱住了谢秧的身子,一个翻身,进了纱帐,整个人沉甸甸地将谢秧压在身子底下。
谢秧能清晰地感受到,小腹上被顶了一根直挺挺的坚硬的东西。
谢少卿不住地喘着粗气,急促地呼吸着,任谢秧的发丝夹杂着汗水,缠绕在两个人的鼻子与嘴巴之间。
妹妹,是香的。
是茉莉味道的芬芳。
而这种香味,谢少卿是很熟悉的。
在谢少卿的每个独处的夜晚,他都会偷偷将偷来的谢秧的贴身肚兜与衬裤藏在自己的被子里,遣散了伺候的奴仆,一个人将这些带又茉莉花香味的布料紧紧裹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幻想着,有一天能够……
“哥哥。”
谢秧的声音真实地出现在谢少卿的耳边。
她说:“糟蹋我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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