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让他害怕。
“温老师,你屁股在扭欸,阎熙操你操得舒服吗?嗯?”
一记更深的顶弄,温明书哆嗦着抓着面前精壮的身体,眼神涣散“舒服嗯啊——太快了呜呜”
两人不约而同加快肏干的频率,温明书贴在阎?脑袋边淫叫,随着身体起伏,嘴唇擦过阎?的脸颊。
就好像在吻他一样阎?心里发紧,他算是知道为什么想在感觉不同了。
药效正式发作,温明书迷离着丧失了刚刚的反抗与哀求,一顶就呜咽,湿润着双眼往他怀里靠,张开双腿,血肉被操开了懂事地裹着鸡巴。
“他爹的真骚,平日里上课都是教你的学生怎么摇屁股的是吗?”阎?故作埋怨,扬起手抽了温明书臀部一掌,肉花在他手心里打颤,温明书就在他怀里低声啜泣,神色哀怨地看着他。
现在也不跑了,怎么折腾都可以,乖巧的不像话。
两个刚刚开荤的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把温明书压在地上、桌上、沙发上四处肏干。
两口穴被灌满到兜不住,到最后阎熙趴在温明书胸口,把他的乳首嚼到软烂嘬出几个紫红色的印子,阎?掐着温明书的脸把精液射了他满满一嘴巴,这场性事才落下帷幕。
“我去抽根烟。”阎?只觉得身心舒畅,难得对阎栩有了几分好脸色,甩着腿间被穴泡得湿润阴茎大步走向露台。
“哈…温老师你真好肏。”阎熙搂最后被折腾到几乎没气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的温明书,撒娇一样的用脑袋蹭着他的脸颊“我第一次就给温老师了,温老师要对我负责呀。”
温明书没有反应,阎熙依旧喋喋不休地靠在男人身上讲着浓情小话。
阎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突然对阎熙说“你沾到阎?精液了。”
“呃”那些精液浑浊在一起已经分辨不出到底是谁的,但肯定有阎?那家伙的,阎熙一阵恶心连忙起身去洗澡。
温明书就这样像一个玩烂的布娃娃一样躺在了地上。
双腿之间一片狼藉,阴唇被肏得殷红张开糊满了精液,整个身上遍布吻痕牙印,特别是胸口那两枚乳首,被阎熙无节制地吃得破皮,肿大了一圈。
掺杂着催情于迷幻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过,温明书哭得发红的眼皮耷拉着,时不时打着高潮过后的余颤,喉咙里滚出几个含糊的音节。
好脏都是精液的味道,阎栩这样想着分开温明书的大腿把自己裤子里硬了很久的阴茎拿出来,朝着雌穴捅了进去。
精液混杂着淫水被阴茎挤得从边上溢出来,温明书抽动了一下,缓慢地转动眼珠面露茫然的看着阎栩。
阎栩阴茎尺寸比阎?细一点但是更长,微微向上弯曲,像一道钩子。
被肏干过久的穴道很轻易地就是蠕动着把阎栩的阴茎吞了进去,探入宫腔。
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一个凸起,温明书痉挛着手无意识地搭在了阎栩的肩膀。
好透多年的伤疤居然开始泛着疼痛,往骨头里钻越来越强烈。
阎栩呼吸发沉,面具一般的脸上出现短暂的裂痕突然暴起将温明书压在一旁的墙上毫不留情地肏干。
阴茎搅动着子宫内混杂结团的精液,宫口随着温明书短促的喘息收缩着咬住了阎栩阴。
那一瞬间,从他们连接的地方砸开密密麻麻的电流,阎栩觉得自己骨头都震得发酥。
他的阴茎正插在这个畸形的器官里,这个发育不良的宫腔内,里面全是别人的精液……
这些想法无比激烈地挑动阎栩的神经,鼓动他耳膜,那颗心脏在他胸膛疯狂震动。
阎栩越肏越用力,那些精液成堆的带出来在穴口打出白沫,他低头仔细盯着温明书的脸,一个深入温明书脑袋动了一下,嘴唇几乎都要贴在阎栩唇上。
阎栩冰山一般的脸罕见地露出恐慌退开了脑袋,下一秒又托着温明书的腰凑近。
他都能感受到温明书的呼吸,嘴唇将落不落地蹭过,却迟迟不敢真正地触碰,阎栩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抖着唇小心翼翼地轻声问“你……还记得我吗?”
回答他的只有温明书迷茫空洞的双眼。
阎栩偏过头不再看,死死搂住温明书,闭着眼射出人生第一股精液。
如此的顺畅,肾上腺素快速分泌爆发后带着热烈的燎烟缠绕。
伸手捂住自己的左胸,心脏和过去十八年一样依然在持续的跳动,可是阎栩却只在这一刻开始,切实确定自己真的活着。
阎?抽完烟回来看到阎栩抱着温明书怔怔发呆,忍不住皱眉。
他从朋友那里听说过阎栩在夜巢曾经包过一个小鸭子,也不上人家就让人给他口,口得都要下巴脱臼阎栩愣是干硬不射,每次都是这样。
圈子里也爱去夜巢的几个玩咖私底下都传阎栩有射精障碍,所以在夜巢比起找乐,更多时间是看别人玩,阎?也乐得看这种笑话可是现在
阎?视线落在阎栩明显射过软了下来的阴茎,恶心地移过脑袋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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