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强盛,动情淫叫的陈伤太像那个人了,每每把陈伤干得不断呻吟的时候,陈远都仿佛觉得回到了十几年前。
陈远欲望来的时候,根本不会管陈伤什么状态,哪怕陈伤还在学校上课,喝多了酒的陈远想要干他,就会立马打电话到学校说家里有事让陈伤回家。
而且陈远的控制欲极强,他不允许陈伤交任何的朋友,一但他发现陈伤和任何人走得近,就会把陈伤关起来狠狠折磨,直把陈伤折磨得床都下不了。
所以陈伤几乎没有任何朋友,他孤独却无法逃脱,总想着长大了就能离开了。
可上了高中,陈远依旧不让陈伤住校,为了能更方便操弄儿子,他甚至还想让陈伤辍学。
陈伤一直不妥协,为了继续上学每天都穿着不同的情趣内衣讨好父亲,甚至被父亲按在阳台上干到晕了过去。
陈伤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不认同与父亲的关系,可他不敢反抗,就像现在一样,无论他做了再强的心理准备要跟父亲说明。一进了房门,他都只能爬过去跪在地上给陈远舔阳具。
然后穿着干净的校服主动爬到父亲的身上,扶着他的阳具插进已经无比熟悉抽插的菊穴里。
陈远摸着陈伤窄小的细腰,望着坐在自己怀里不断起伏的脸,他笑着一口含住陈伤的乳头,又啃又咬,陈伤痛得求饶,回应他的却只有父亲凶猛的抽插。
“啊~啊~爸爸~爸爸轻点~~啊啊啊啊~”陈伤抱着陈远的脖子呻吟着,下半身被干得松软,上半身的校服也被父亲弄脏了。
“操…操死你个小骚货…”陈远将陈伤按在沙发上,疯狂地用阳具撞进他的菊穴,陈伤根本受不住,很快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爸爸~啊啊啊~要~要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陈伤哭着大叫,边射都扭腰。
“小骚货,不是不愿意弄脏新校服吗?”陈远看陈伤都射到了衣服上,抓着他的手去摸被弄脏得校服。
陈伤一想到他明天要穿着这件沾满精液的去上学,就觉得又羞耻又难受,竟是哽咽着哭了起来。
只是陈远并没有放过他,而是抓着他的手不断操干,所以陈伤的哭腔也变得暧昧起来。
直到陈伤被干得完全都动不了了,陈远才悻悻地把他抱到了床上,然后将阳具插在他的菊穴里睡了过去。
“啊~爸爸~爸爸轻点~啊~啊~”陈伤歪着脑袋趴在床上,被陈远不断地插入,稚嫩的菊穴早已不会排斥,顺从地吞吐着阳具。
陈远握着陈伤的腰,阳具凶狠地捅进臀缝,又拔出来,再狠狠插进去。
“贱货!让你背叛老子……老子干死你……”陈远恶狠狠地骂道,一副恨不得把陈伤插烂的表情,然后一把抓住陈伤的性器重重揉捏。
陈伤已经勃起,被狠狠一捏,疼得瞬间失了声,他扭着腰主动去撞陈远的阳具,一边叫一边求饶“不~啊~啊~爸爸~不要~哈啊~不要捏那里~啊啊啊啊~~”
陈远完全听不进去,不仅没有放过陈伤,还将他一把翻转了过来,阳具在菊穴里摩擦着旋转,性器再次被捏住,陈伤痛苦地仰着头呻吟。
“啊~哈啊~啊~爸爸~爸爸~放过我吧~啊~好痛~我错了~啊~啊~爸爸~”
直到陈远掐着陈伤的性器深深地射进他的肠道里,陈伤才终于被放开了。
陈伤瘫软地打开四肢,瘦小的身体被蹂躏得到处青紫,陈远的阳具缓缓抽了出来,乳白的精液瞬间汹涌地顺着腿根流出来。
“哈啊~啊~啊~爸爸~又被爸爸射满了~啊~”陈伤带着哭腔小声嘤咛,努力地张开双腿,掰着臀瓣让父亲看着菊穴里的精液流淌出来。
陈远满意地笑着,也算是消了气,顺手拿了个假阳具就塞进陈伤的菊穴。
“乖儿子,好好装着。”陈远摸着陈伤的肚子,恶意地按了按,又引起陈伤的喘息“再敢回来这么晚。老子就去学校里把你按在教室里肏,让你的同学都好好看看你的骚样。”
“不~不会了~爸爸~我错了~您不要生气了~”陈伤哭着求饶,现在的学校比以前更远,他一接到父亲的电话就努力赶回来了,可还是晚了几分钟。
所以父亲先是把他绑起来干了一个小时,又用假阳具干了他两个小时,再又是无尽地抽插,他已经叫不出了,却不敢不顺从父亲,只能张着大腿被不断侵犯。
陈远满意地搂着陈伤睡去,半夜等陈远睡熟了,陈伤才敢轻手轻脚地下床,然后去清洗和处理痕迹。
第二天放学老师拖了会儿堂,陈伤一分钟都不敢多逗留,抓着包就飞速往家里赶,可眼看时间还是来不及了,陈伤又急又怕,于是选择了抄近道。
陈伤绕开闹市,穿进旁边已经废弃的老街小巷,老街道已经被淘汰了,商店早已关闭,有的已经没有门了,除了野猫野狗路过也就是混混地痞最爱在这些地方游窜了。
老街道四通八达,但是从这里穿过,陈伤至少可以省二十分钟的路程。
太阳已经下山,还剩些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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