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他从没想到自己的膝盖能完全盖在肩膀上,男人像是要把他生生折断,每次都拔出又用力的狠狠插入。
陈伤被折成一团,屁股高高的翘着,男人疯狂侵犯着他的菊穴,他想反抗,想伸手去退,可两边的男人霸占着他的手,他只能哭只能叫。
直到陈伤声音小了些,男人才一脸愤恨地猛然挤进他的菊穴,又是中出,将陈伤的直肠射得不断痉挛。
陈伤也想射,可性器被堵住了,他只能涨得生疼。
“啊~哼嗯~啊~~好痛~啊~”陈伤哭着喘息,男人们放开了他,可他还来不及调整姿势,男人们就又把他抱了起来。
“还是不听话,是得好好教教,”男人们商量着。
“不要绑~啊~叔叔~不要绑着我~呜呜~~”陈伤以跪趴的姿势被放在了床上,双手被铐在了床头,脚腕被分开靠在了一根t型的钢管上。
钢管两头的圆环让陈伤只能用分开腿的姿势跪着,而另一头固定在了床尾,所以陈伤只能保持跪趴的姿势。
陈伤难受的想要挣扎,男人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项圈戴在了陈伤的脖子上。项圈上有一条不锈钢的链子,另一头绷直拴在了床柱上,这样陈伤连头都不能乱动了。
“嗯啊啊啊~~~太大了~~啊~好快~太快了~唔唔~~哈啊~啊~”陈伤撅着屁股扭动着,后穴被插进了一根最大号的假阳具。
“不~唔~叔叔~哈啊~不要~唔唔唔~~”陈伤摇着头拒绝男人们给他戴上口枷,可他无法拒绝。
“行了,就这么放着吧,早上就乖了…”男人们满意地笑着,纷纷在陈伤屁股上身上拍了一巴掌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
陈伤跪趴在床上一直嗯嗯地叫着,口水流了一片,可他最难受的还是阳具,前列腺被抵着不断震动,快感冲击着全身,可阳具却被堵住了,他发着抖,想要动了动,可他动不了,他连低头都做不到。
“唔嗯~嗯嗯嗯~~哼嗯~~”陈伤被假阳具干得只想叫,可他叫不出来,只能头贴在床上,感受着菊穴和阳具的双重快感不断竞争。
于是在父亲的房间里,在那张被父亲干了无数次的床上,陈伤被固定着撅着白花花的屁股,菊穴和阳具都被插着。
他不断地摇晃,挣扎,呻吟,哭喊,男人们却在外面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调教这个可怜的少年……
几个老男人再回到房间里,陈伤已经叫不出来了,他哭着呻吟发抖,阳具已经涨得发紫,他痛苦地想要扭动,却被固定着动弹不得。
“怎么样小骚货?现在知道该怎么办了吧?”杨姓老男人率先走到陈伤面前,捏住了陈伤已经涨得不成样子的阳具。
“唔唔唔~~嗯~~~”陈伤痛苦地绷紧了身体,菊穴已经被被假阳具干麻了,所有快感和痛感都聚集到了阳具上,被男人一捏,更是感觉要爆裂般疼痛。
“还在摇头?这么不听话?”另一个男人解开了陈伤脖子拴在床架上的铁链,一把把人拉了起来。
陈伤哭得眼睛都红了,他望着男人恐惧地摇头,却还是主动仰头要去蹭男人的身体。
“唔~哈啊~~放过我吧~叔叔~叔叔~我错了~~啊~好难受~”陈伤被取下了口枷,他连忙求饶。
“你是谁?”男人抓着陈伤的下巴质问他。
陈伤抿着红肿的双唇,不敢再看男人,可下一刻男人就抓着他的阳具,开始用细棒在他的尿道里抽插。
“啊啊啊~~不要~好痛~不要插~哈啊~叔叔~叔叔~啊~啊~啊我~我是小骚货~”陈伤哭着挣扎起来,可那微小的的动作在几个肥硕的男人面前不值一提。
“啊~啊~小骚货~啊~小骚货错了~~求求叔叔~叔叔不要插骚鸡巴了~唔~唔啊~~”陈伤仰着头扭着腰哭着呻吟着。
男人们这才笑着停了下来,只是抓着陈伤的阳具撸动,可铃口依旧被插着。
“真乖,小骚货想射吗?”
“啊~哈啊~想~小骚货~小骚货想射~叔叔~叔叔放过小骚货吧~~”陈伤讨好般扭着腰俯身去舔面前男人的阳具,可脖子上还戴着项圈,所以只能仰着头悬在半空,伸着舌头做出一副媚态。
几个男人看着陈伤这副样子,哄堂大笑起来,于是也放开了他的双脚,取出了菊穴里的假阳具。
几个男人射在陈伤肠道里的精液瞬间都流了出来,失禁般的快感却让陈伤叫得更大声了。
“啊啊啊~~出来了~~啊~都流出来了~~哈啊~叔叔们的精液~~啊~好多~~啊~~啊~”陈伤被人抓着手腕,却扭着腰疯狂地想要蹭蹭阳具。
男人们玩心大发,将陈伤翻转过来,一人拉着陈伤的四肢,将他拉开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真是有够骚的?在这之前这小骚货真的只吃过他爸的鸡巴吗?”男人们有些疑惑,只不过被轮奸过一次,就骚成这样,那陈远也太会干了。
“管他呢,越骚越好教嘛!”男人笑着说道,然后抓着陈伤将他身上的女仆装撕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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