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
“啊!呜呜呜呜……疼……”戒尺和巴掌真不是一个级别的,魏寒忆宁愿多挨上百下的巴掌也不想被戒尺狠揍。
任凭魏寒忆再怎么哭闹,魏瑾元也不言语,只是看着戒尺一次又一次地把儿子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打的深深凹陷进去,臀肉又艰难地恢复回来,每一次精准的击打,都会使臀部的充血与红肿更加严重。
直到魏寒忆沙哑的哭声渐渐平息下去,手脚也不再拼命挣扎。但小小的身子还是随着呼吸不畅的抽泣控制不住地颤抖,软塌塌地伏在床上,泪滴很快就染湿了床单。
他的屁股上已经开始出现了深红色的血斑,戒尺形的红印在巴掌印子上面显得更加清楚。
大约用戒尺狠打了五十多下,魏瑾元整个人突然愣住了,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儿子肿得好像再打上几下就会破皮流血的小屁股,心底那肆意作祟的猛兽便犹如中了猎人的枪弹,骤然倒地不起,所有的阴暗面在一瞬间都被心痛与懊悔所遮盖。
魏瑾元也不知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他从没对儿子这么粗暴过,以往不管打多重,也绝对达不到这个程度,更何况,中考都是过去的事了,儿子也的的确确是尽了力的,他不该这样对待儿子啊。
魏瑾元感觉眼前的镜片有点水雾蒙蒙,但很快就消失了,他匆匆放下戒尺,有些不忍看儿子肿得发紫的屁股。坐在床上,把儿子轻轻地抱了过来。
“乖,不哭了,爸爸不打了。”魏瑾元的声音重新变得温柔起来。
魏寒忆起初还有点怕,在父亲去搂他的时候明显瑟缩了一下,但过了一会儿,他也便完全顺从了,上半身靠在父亲的大腿上。魏瑾元怕儿子再这么一直抽噎会背过气去,便轻柔地抚摸他的后背给他顺着气。
魏寒忆满头都是虚汗,魏瑾元怕他受凉发烧,就拿了毛巾给他把汗擦干净,然后将他抱到床上轻轻放好。之后,又出去拿来了生物冰袋和药膏,用毛巾包住冰袋敷在儿子红肿不堪的臀上。
魏寒忆眼神有些迷离,他看着坐在床边的父亲,满脸写着的都是委屈和难过。
让你打,可是没让你打的那么重嘛。
魏寒忆回想起刚刚挨打的细节,还是觉得很伤心,他不由自主地把脸埋在胳膊里,呜呜地抽泣起来。
魏瑾元是真的很心疼,也很后悔,给儿子用冰袋敷臀后,又细心地在魏寒忆红肿里发紫的小臀上上药。
刑部侍郎韩望渊,步入仕途至今已有二十余年,在此期间,为官清廉,政绩斐然,是朝廷眼中的得力干将,百姓心中可靠的衣食父母。
然而,已年逾四十的他,家中却无妻无妾,据说他的结发之妻已在多年前过世,而他至今未娶。关于此事,整座城内的人都将其当作八卦趣事谈论,众说纷纭,向来对传闻敏感的韩望渊对此却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旁人皆不知晓的是,每至夜深人静,韩望渊独处之时,内心深处那些难以解开的心结总是会不断涌现,回忆往事,难免牵扯旧日心病,暴露出一个坚强之人最脆弱的一面。
韩望渊此生也无法忘却十七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冬夜,他的结发之妻沈月凝临盆在即,却面临难产,痛苦在屋内折磨着她,而他在屋外焦急地来回踱步,寝房内外,产婆侍女摩肩接踵,来来往往。
先前有医生提前恭喜自己,说凭多年行医经验,基本能断定此胎是男孩。实际上,他并不在乎那孩子是男是女,他在乎的只是妻子和孩子是否一切平安,毕竟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只有活着,万千荣华富贵和世间良辰美景才有其存在的意义。
如此,等了三个多时辰,韩望渊终于听见了那婴儿的,上面讲到有时打骂也是必要的、家长要在孩子面前树立起权威等等。我忽然想到老祖宗传下来的“棍棒底下出孝子”“黄荆棍下出好人”,现代社会虽然对其不以为然,但我想它既然能流传千年,绝对不无道理。
从小到大我们也都是尽量和儿子“像朋友一样相处”,哪里有什么家长的威严?打骂就更不用提了,就算我们想打想骂,他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也拦着坚决不让。然而时至今日,我决定更换一下我们的教育方式,而这种新的教育方式,是一种自古以来就有的体罚方式,就是打屁股,而且是脱掉裤子,直接打在光屁股上。
一般来说,接受打屁股体罚的都是些六七岁的小孩,儿子已经十四岁了,再被打光屁股可能有点不合适了,但我依然决定对儿子进行打光屁股的体罚,这样,他不仅能记住疼,还能记住这种羞耻,让他难以忘却,谨记在心,才能有效刺激他痛改前非。
我在网上买了一块紫檀木板子,又查询了一些关于打屁股的注意事项,收到板子的那天,我把它掂在手里试了试,硬度和重量都很实在,我用它在我手心里敲了两下,没怎么用力都非常疼,看来效果大概会不错。
我和他妈妈商量好了,打算星期五下午儿子放学回家后,就由我来对他执行这次体罚。
他的卧室已经被我们俩精心布置好,被子已经撤掉了,防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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