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一想起来他之前的那些行为,竟然又让厚重的板子落下的力道比先前更急更狠了。血红色朝着更深的颜色变去,瘀血斑块开始出现在他的臀峰上,泛着紫色的光泽,那臀面上一层油皮被打的几乎脱离了臀肉,鼓胀着,如同被开水烫伤的痕迹。
有好几次他的小屁股都有点撅不动了,不受控制地从枕头上滑落下来,每当这时我都会手动将它重新摆好位置,让它以最痛最羞耻的状态来为它的主人承担一切责罚。
大约用板子打了四十多下,我已经听不到儿子的哭声了,连最微弱的抽泣声也听不到了,我叹了口气,把板子放到一边,俯下身来握住他的小屁股仔细检查它的受伤情况。只见整个屁股肿得像被充了气的面包,当中还掺进了很多紫红色的色素汁。
我又看了看儿子,他红肿的脸颊上现在除了眼泪就是虚汗,额前的头发被虚汗粘的乱七八糟,他有气无力地垂着眼睑,眼神十分的空洞,嘴唇边上沾了一些血渍,那是被他咬破的嘴皮出的血,加上之前被我打出来的牙龈的血。
看着我亲生的骨肉被我自己打成这样,我的心里也非常非常难受,我伸出手来轻柔地摸了摸他肿得不成样子的小脸,安抚了他一会儿,他原本快消耗殆尽的体力好像瞬间得到补充,他突然抱住我的手臂,像只委屈而无助的小羊羔,他把自己伤痕累累的小脸贴在我的手心上,呜呜地哭出声了。
我把他的身子揽过来,让他能舒服地依偎在我身上,他靠着我的胸口一直一直哭,我怕他哭得太难受会窒息,直到晚上,我都在给他揉脸、揉胸口、揉小屁股,给他上药的时候他疼得几次都叫出声来。
妻子回家以后,看见了儿子红肿的脸颊和发紫的屁股,心疼得掉了眼泪,跟我谈起这件事,她还怪我下手过于重了,我虽然也心疼,但却并不后悔,因为我觉得我打得对,教育孩子也不能一味的鼓励夸奖,适当的惩戒甚至体罚也是必要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专门去儿子的房间里看他,他的屁股仍然紫红肿胀,但脸上的伤已经好了不少了,我坐在他的身边,用手摸了摸他的头,他依旧一副非常委屈的样子,本身已经不再哭泣了,可我的这个举动,似乎又把他刺激地眼泪涌出眼眶。
他乖顺地靠了过来,抱住我的大腿,全然没有了叛逆嚣张的样子,反倒让我看见小时候那个乖巧懂事的他的影子了,只听他眼泪汪汪地问我:“爸爸你打我打得那么疼,那么重是不是对我很失望?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心疼地搂住他,用手抚摸着他的后背用温柔的语气安慰他:“扬扬,爸爸没有对你失望,爸爸也永远爱你现在对你的惩罚都是为了将来你能变得更好,我们这些做父母的有时候就是这样不忍心看着你们误入歧途,就算用强制手段也要把你们拉回正轨打你一顿其实爸也心疼得很以后你学乖一点,爸就不打你了,好不好?”
儿子看着我点了点头,我帮他擦了擦眼泪,然后他依偎在我怀里,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我仍是没有睡意,就那么坐在他的床边,拉着他的手,看着他可爱的睡颜,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
在这次“管教”之后,儿子果然有了很大改善,每天按时上课,放学后也不再把自己关到屋子里闷着,那些特别消耗时间和精力的游戏也不经常打了,当然,他的成绩恢复到原来的位置是个慢过程,儿子不是那种自制力特别强的孩子,学习必须要有人监督着,因此,在这期间,我的檀木板子还派上用场了好几次,每用一次,他就会比之前更勤奋一点,看来这孩子还真得时刻敲打着才能不脱线,呵呵。
我觉得这个“管教绝招”真的是个宝贝。
我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性格木讷,能力平平,不善交际,也不擅长拓展与维持人脉,所以在公司里工作多年依然没有多少升职加薪的机会。幸运的是,我的亲人们并不因此而抱怨我。我有着幸福的日子,大多是因为我拥有一个温暖的家庭,我温柔的妻子和懂事的儿子总是在我身边给予我鼓励和陪伴,我爱他们,我拼命努力工作,希望能让他们过得更加幸福,为了我的家庭,我甚至愿意奉献出生命。
但上帝给予我幸福,让我产生我能拥有它们一辈子的错觉之后,又无情地将它们夺去了。五年前,我的妻子桃乐茜病逝,抛下了我和我们唯一的儿子安德森。我还清楚地记得,刚失去她的那段日子里我并没有流多少眼泪,但每当我下班回家后,再也看不见她摇曳的裙摆和迎接我时淡然的笑容,在精神衰弱的夜晚从梦中醒来时,再也听不见她在我身边的呼吸,尤其是那个时候,我还经常听见安德森念叨自己想念妈妈,我便深切地意识到她将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桃乐茜的离去让我短暂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我的心口像是被子弹打穿了一个孔洞,那一处变得空空落落,无法弥合。但我依然强迫着自己尽快从消沉中走出来,因为我还有个儿子,安德森已经失去了母亲,他需要的是一个坚强的而不是一个颓废的父亲。我对婚姻与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已经心如死灰,安德森是我支撑着自己好好活下去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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