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明书竟然已经习惯着坦然,不再缩着肩膀试图掩盖着什么。
“跪到那里去。”
温明书顺着少年们的命令,走向了那空旷的地毯上,犹如登上了他的舞台,曲下膝盖,将双腿分开到最大,挺着胯部,把那被紧紧勒的边缘都发红的雌穴露了出来。
他现在不是什么温老师,哥哥,他是少年们点下服侍他们的兔女郎。
阎?与阎熙兴奋地朝他靠近,本就高挑的身躯,在温明书下跪之后带来的威压更加强烈,透过他们的双腿,温明书依旧看到了坐在后面,认真注视着他的阎栩。
“张嘴。”阎?的阴茎早就勃起,结实紫红的龟头简直像一把利刃往温明书脸上戳,流出的透明腺液带着热气沾在他的脸上,那腥膻味越来越浓烈。
温明书伸出舌头舔弄着龟头,将那里彻底沁润之后,努力将嘴巴撑到最大仰着脑袋收缩喉口将那根可怖的粗长一点一点往口腔里塞。
喉咙都被碾压得发麻,依旧有小半截阴茎没有完全进入,温明书努力翕动着鼻翼,才能艰难地呼吸进一些微薄的空气。
等到口腔终于适应之后,温明书舌尖卷动,一点点刺激着布满青筋的柱身。
“明书…阎熙好想念你的身体。”
耳朵被湿热的吐息包围,阎熙压在温明书的背上,带着舌钉的舌头卷动着探入他的耳廓舔弄,带着暧昧响亮的水声,刺激得温明书不停瑟缩。
灵巧的舌头简直就像蛇一样,一路吸吮舔弄,从敏感的脖颈一路往下,穿过单薄的肩胛,凹陷的腰窝,最后落在尾椎。
那些舔舐轻咬,简直像一把火在温明书身体里蔓延,嘴里阴茎分泌的腺液越来越多,那些涩味在味蕾间清晰,他早就被药物催熟的身体在这样的刺激之下,雌穴已经开始翕动。
那窄窄的布料吸收着雌穴泌出来的汁液变得沉重,拧成一根细绳一样勒进敏感的逼肉里,卡在阴蒂之上。
“我已经闻到明书的骚味了”阎熙直接趴在了温明书腿间,挺翘的鼻尖隔着几乎没有的衣物触碰,沉重的呼吸羽毛一般扫过雌穴,让本就如蚂蚁撕咬一般的痒意变得更加强烈。
“明书”阎熙故意让自己的嘴唇若即若离地轻轻触碰那情动的女穴,“想不想阎熙舔你的逼?”
“唔”温明书身体紧绷,沉重的大脑不可抑制地想起了那些唇舌将他雌穴包裹吸吮是一种什么样舒服的感受,阴户都跟随着想象忘情地含弄着那根绳轻轻翕动。
阎熙开心地笑了,直接躺在温明书双腿之间,伸手抱着男人纤细的腰用力往下压,温明书身体酸软不受控制地直接坐了下去。
“呜啊——”阎熙的鼻尖直接摁在了阴蒂上,逼肉都被挤压地直接陷进去,仅仅只是这一下的刺激,温明书就战栗着直接喷出了一小股春水。
软烂的女穴直接敞开着湿润的身子压在阎熙脸上,甜腥的骚味充斥着整个鼻腔,内阴红嫩的逼肉贴着阎熙的嘴唇,少年都可以感受它缓慢蠕动分泌粘液,犹如一个鲜活的生命体。
阎熙伸手抓住温明书的臀肉用力揉搓,让他的整个下体尽可能地贴近他的面部,视线被遮挡的黑暗,肉体堵住呼吸的通道在这样的窒息之下阎熙脸涨红只觉得自己身在天堂。
他实在是,太太太想念这里的味道了。这个承担天性里追随的欢愉,以及生育这样伟大事物,带有神圣意味的器官,而他要用他的唇舌他丑陋的阴茎,将这里狠狠玷污。
阎熙没有着急那布料扯开,舌头贴着阴户用唾液将那里彻底包裹沾得更湿,舌尖顺着雌中间的缝隙来回舔弄,刺激着阴唇主动的分开,间里面甜腻的内芯暴露出来。
绷紧舌尖,顺着记忆中的方向往上一挑,感受到雌穴激动地收缩,阎熙舔到了那阴蒂,转动着舌肉灵活的卷动着那枚阴蒂跳动。
嗯啊双腿之间一片酸软,如果没有阎熙垫着温明书觉得自己都会直接跌坐在地上去。
舌头麻木机械地舔弄口腔内的阴茎,温明书所有的思绪都飘到了那枚阴蒂上。
阎熙的舌头隔着布料将阴蒂包裹,隔着一层阻挡,那舔舐的刺激被削弱,犹如隔靴搔痒一般的温吞。
即便如此依旧能够带着刺激令阴蒂勃起兴奋地凸起一个浑圆,却始终有种一步之遥就要到达的不满足。
“唔啊”头发突然被阎?一把揪住,脑袋后仰那根阴茎突然被阎?耸动着腰部操控着在口腔内进进出出。
利器一般的龟头战车似的碾压过舌心,狭小的喉口,刺激着唾液分泌的愈多,无法吞咽地堆积在口腔内,顺着阴茎的抽出淫秽地从嘴角低落。
嘴唇被撑到最大,嘴角都仿佛要撕裂一般的疼痛,能更巨物连接的阴囊以及阎?小腹上黑硬的耻毛,随着阴茎的抽出进入直接毫不留情地往温明书的脸上撞。
蓄满精液的囊袋简直像个具有分量的水球直接甩在温明书的嘴上,像一个巴掌,扇地男人嘴唇肿起,涂抹口红一般染上娇艳的红。
阎?掐着男人的下巴,不顾自己阴茎疼痛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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