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之前任务派发下来的时候我们就讨论过,‘普拉米亚’可能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小型团伙,几个人顶着普拉米亚的头衔四处作案,而且团队内分工明确,所以之前好几次才逃脱了执行部的追捕。
“1972年的时候这个团体或许只有一两个人,但从1995年开始,名叫普拉米亚的‘人’就已经在地下战场有着极高的任务完成率了,到几年前互联网正式搭建起来,诺玛检索到了他的部分任务完成率,全都是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满意度。
“而这次执行部之所以会得知普拉米亚的日本之行,是由诺玛监控到一个由一群被普拉米亚制造爆炸案的受害者组成的民间团体‘haдoyhnчtoжntь纳达乌尼奇托基提’成员的电脑发现的讯息,他们在猎人网站上对普拉米亚下达了委托。
“诺玛在监控到这条讯息时,“刚刚你也很勇敢,没有丢下同伴直接逃跑。”
“你们怎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来?是住在附近吗?”
小男孩盯着她胸前的徽章说:“不是的,是因为我们上午突然知道今天是我们藤本老师的生日,我作为班长出来给老师买生日礼物……姐姐你也不是警察吧?警察是不能染头发的,而且日本的警徽不是你胸前的那样,这种一半枯萎的树和下面纠缠的蛇,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北欧神话里的世界树,而你们可能是一群除暴安良的秘密特工组织。”说罢看向她的眼睛,“谢谢姐姐救了我们。”
陈双颖眉眼微扬,这小学生还挺聪明的,不过也不是什么不正常的事,但和聪明人讲话总能容易很多:“这个就是秘密了,刚刚的事能请你们保密吗?”
工藤新一点点头:“没问题的。”
她看向了一直没有开口还没缓过劲的小女孩。
“……没,没问题的,”小女孩抿唇也同样点头,“姐姐我叫毛利兰,谢谢你救了我。”
陈双颖站直了,也多亏了刚刚人质被劫持她还没来得及直接使用言灵被这两个小朋友看见,最多也就是发现自己的眼睛会变色而已,只是偶遇逮捕犯人不要把事情说出去就行,不然那只有等校工部来洗脑收尾了必定会给小孩子的头脑造成损伤,她开口道:“以后见到有戴着这个徽章的人离远一点,因为一般他们身边都极度危险,工藤君你很聪明,但如果过于探究也可能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好,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你们东西买完了吗?我送你们回学校。”
十月的午后阳光照射在人身上还有些燥意,酣畅淋漓的一场战斗结束或许是该回安全屋休整或是跟随蛇岐八家的专车回去梳洗参加晚上的正式宴请,而不是坐在东京大学后门一条街上的“ラーメン屋台车”中的小木凳上,看着在车棚中穿着白麻工服额头系这黑色毛巾的拉面师傅忙的热火朝天。
哦,只有陈一铭和封雅是坐着的。
陈双颖像是乞丐一样蹲在旁边,执行部的黑色风衣衣摆都垂到了地上,用谴责的目光看着占据唯二两张木凳的陈一铭和用震惊的目光看着这两人牵着的手。
“……鲜花插到牛粪上了啊……鲜花插到牛粪上了啊!”恨铁不成钢,“雅雅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怎么鲜花插牛粪上了?”插进话题的是拉面师傅,中文居然还相当正宗,“我看这不是挺般配的吗?”
封雅是一个符合大多数外国人眼里概括的东方美人,不是小家碧玉的美,而是那种带着檀木香和刀光剑影混合在一起的美人图。
陈双颖只觉得自己老哥真的踩狗屎运了,“害”了声对拉面师傅说:“师傅你不懂。”
陈一铭斜了她一眼,坐在他身边的封雅则是不停的笑,虽然对这两兄妹的相处方式早就熟知,但在陈小二脸上看见这种郁闷的不行的表情还是相当有意思的。
拉面师傅把拉好的面下进锅里,感叹的摇了摇头。
封雅抬手帮陈双颖擦了一下先前一直黏在脸上的灰,然后推了身边的人一下笑道:“好了好了,陈一铭你也坐够了还不把凳子让给我们小二?”
陈双颖指责:“就是,你作为哥哥就不能让着妹妹我吗?”
陈一铭站起身揪她的发尾:“再让你你都得上天去了,坐吧。”
“话说我们为什么来这里?”陈双颖伸长脖子看向周围,自以为很隐晦的瞥了眼东大的后门。
“你以前不是想考东大么?”陈一铭靠在一边说,“东大上不了了,来东大后门吃碗拉面还是可以的。”
陈双颖噎了一下。
在将两个小朋友送回学校后,她就被陈一铭一个电话招到了这里,没有其他三个学长,陈一铭说另外三个人都跑去蛇岐八家吃席去了。
东京大学,这个被陈双颖自以为藏的很好的名词,她到了东京那么久却都没有来看过,不知道到底是在逃避什么,现在反而是被陈一铭喊过来了。
“越师傅是奶奶的旧识,他还欠奶奶一个人情,”陈一铭说,“只是带你过来认人的,之后在日本有什么你想去做却不能做到的事情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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