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蹲着一个漂亮的男孩,他穿着单薄,在秋天的冷风中抱住手臂哭泣,乌黑的睫毛湿漉漉地垂着,雪白的皮肤因为寒冷和哭泣泛着红晕。
他离家出走三个月了,高门冷漠的父母并没有发现儿子离家出走,原本他磕磕绊绊但还算快活自由的离家生活在手机丢失后急转直下,现在心情崩溃地在街边哭泣。
我把他带回了家。
我当然没有安什么好心,他这么漂亮、又无依无靠,年少无知,让我罪恶的欲望蠢蠢欲动。
他开始有些害怕,但在我给了他一杯热牛奶和一份三明治后很快恢复了娇蛮的坏脾气,像一只仗着美貌和善意肆意妄为的猫咪,对我指手画脚。
我不是那种会忍受欺负而无视的人,他对我的态度越嚣张,我便愈加强势,直到他对我的态度变得更加恭敬,再也不敢轻易得罪我。
他没有身份、没有收入,只能依附于我,尽力讨好自己的支柱。虽然感觉根本原因应该是他扭曲的人格遇到我之后像野草一样即使土壤贫瘠也能伸展十几米的根系从沙土底层汲取水分——也就是完全被我pua了啊。
我的性格偏激,所以他必须小心翼翼,生怕得罪我,让我变得冷淡,甚至把他赶出去。
我看起来并不可怕,他却总是战战兢兢,唯恐做错一点小事情惹恼我。
他实在很可爱。
今天晚上,我罪恶的器官在他紧致的口腔冲刺着,他被插得窒息,漂亮的脸庞通红,膝盖跪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
但是他依然记得努力吮吸我的东西,用可怜的舌头和喉咙讨好我,免得我的欲望现在得不到满足,待会让他可怜的直肠受苦。
我粗暴地抓着他的头发肆意地冲刺着,把他当做一个漂亮的飞机杯,连喉咙上半段都能看到凸起。
他被弄得浑身抽搐痉挛着,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浑身冷汗。
但是已经沉迷了,变成了爱吃男人几把的婊子,即使如此痛苦、即使我没有给他额外的刺激,他也已经勃起,仅仅因为用口舌为我服务。
他发育得算快,虽然是十六岁少年,但已经快赶上一米七七的我,手脚修长,腰肢纤细,屁股挺翘,身体健康,因此也很耐玩。
他胸前的两点乳头还很稚嫩,漂亮得像小小一瓣樱花,为了帮助我可爱的小朋友获得快乐,我为他贴上了磁针贴,帮助这两片蓓蕾变得敏感。
最后抽插两下,我抵着他的喉咙射出浓稠的大股精液,把几把抽出。
他已经习惯被迫吞咽,主动努力地吞着,但依然呛得咳嗽,红肿的小嘴从嘴角流出一小股白浊。
接着他主动娴熟地张开修长笔直的双腿,掰开雪白的臀瓣,露出红肿的、艳丽的小口,翁张着等待侵犯。
我为了他恐惧又期待的表情发笑了,用皮带狠狠抽了一下那臀缝间烂熟的小口,“你很想要吗?你喜欢我这样吗?"
他的泪珠滚落脸颊,眼神温顺得像一只羔羊,恐惧而期待,轻声道:"嗯唔我要要"
我的唇角勾起温和的笑容,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顶,然后把软塌塌的几把贴到他的颊边:“喜欢的话就再把它口硬吧~”
他的身体颤抖着,眼神惊慌,又对几把感到渴望,乖巧地含住,努力吮吸起来,手口并用地伺候着,灵巧的舌头划过我的顶端那敏感的小孔,带来阵阵颤栗,尾椎发麻,我舒服地低声呻吟,眉头轻轻皱起。
我看到他的表情更加柔顺、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身体颤抖的幅度愈加剧烈,仿佛是受惊的小兽,我的心里充满了愉悦。
我完全硬起来,但他仿佛被吸几把吸没了脑子,双颊凹陷,眼神迷离,把几把吞到喉咙深处却反而爽到不行。
我看到他在努力地取悦我,表情扭曲,但因为过分漂亮反而格外鲜明刺激,我被他弄得舒服到不行,但并不准备继续,抽出几把。
他一脸茫然,眼睛雾蒙蒙地看着我,像是不解我为什么停下来,眼底的渴望和空洞更加明显。
我拍了拍他的脸蛋:“把腿拉高。”
他听懂了我的话,立刻乖乖照做,身体弓了起来。
我粗暴地插了进去,紧致湿热的通道已经被调教成我的几把套子,我狠狠的抽插间,他就像一朵绽放的玫瑰花,在我身下绽放了,喷涌着浓稠的汁液。
说实话,很爽,少年的直肠即使被开发透了,也依然很紧致窄小,因为痛苦和快感产生的蠕动和痉挛比最棒的飞机杯还要爽千万倍。
无论从视觉还是触觉来说,都是极品的对象,因为恶劣的品行即使各种玩弄他也没有罪恶感。
他的眼睛更加朦胧、迷离,眼神也跟着涣散,顺从躺在榻榻米上,仿佛被施展魔术的木偶。
我俯身趴在他的耳边,用高高在上的:"你这样蠢笨、刁蛮、毫无价值、连父母都不懂得珍惜的家伙,只配做我的rbq懂吗?没有我你根本活不下去的,废物。"
他听懂了我的话,眼眶里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他不断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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