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成腥红的巨大蝶翅宛如一席艳丽至极的裹尸布,缓缓将那纤细的人影彻底遮蔽。
沉默的十九看着面前人傀的惨状,只是机械的跟着节拍继续敲击鼓面,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的十九最后选择相信自己的外挂。
蠕动的丝线绵延不绝的涌来,白色的蚕茧逐渐开始成型,淡蓝弹窗里不停落下的节拍也终于告一段落。
看着自己打出的完美:100/100,十九皱紧了眉头:“所以、这就结束了?”
“不知道但他刚刚唱的是贵妃醉酒。”一直用狙击位趴在看台边警戒的路明非凝视着舞台中央剩下的丝线,用气声轻轻解释:“血都快流干了,再不结束主演都要死透、我操!”
靡丽颓废的声线突然从茧中响起:
“路君,这种时候还要继续围观可就太失礼了。”
苍白巨茧里被尖利的指爪撕裂开来,突然破茧而出的男人神情似哭似笑,只是伸手一推,旁边的黑龙就跌下了看台。
突然逼近到面前的男人有着艳丽的眉眼,吐字如珠清脆悦耳:“请君落座,大轴这便开场了。”
身上还残留着破茧时被丝线勒出的血痕,背生猩红蝶翅的男人神情却是满不在乎,任凭鲜血在身上流淌,他只是伸手紧紧环抱着十九,在花苞形的看台上直接振翅而起。
蝶翅下紧紧相拥的两个人仿佛当空而舞,翩然升空的男人又一次纵声高歌,于是洪钟一般的奇异语言从他的胸腔内滚动着溢出,整个剧院都跟着这肃穆的吟唱开始共鸣。
头顶的天空突然变成了大地,上下颠倒的空间里两个人相拥着坠落在那苍白的巨茧旁边。
剧院华丽繁复的藻井迅速褪色,紧接着变成了潮湿的石壁。
光滑的青黑色砖墙上不断渗出清澈冰凉的水珠,突然被带着换了场景的十九忍不住幻视了一些抛尸井底的杀手名场面。
“你们这是人均一个领域展开吗?”无奈的牧场主仰起了头,避开井底那浅浅一层水洼。
压在他身上的美人眉目婉然,举手投足间尽是撩人风情:“雕虫小技难登大雅之堂,区区幻术当然比不上您啊——仅仅使用这种木制手鼓就能平衡我们两个人格,怎么讲?真不愧是八方塔的法师呢。”
“所以你们刚刚果然换人了是吗?”面对这种一体双魂的特质,十九简直大感头痛:“所以等下也是要来两次?”
“或许吧?但这一次总算是我先啦。”
有着樱桃般唇色的青年笑着俯下身子,鲜红的蝶翼缓缓收拢在背后,又一次化作靡丽的大袖遮蔽了那玉石质地的大片肌肤——随着动作落下的衣袍对着十九敞开,殷红袍服衬的那匀亭骨肉更加白的耀眼了。
“嘶”清秀的少年有着完全不同于自身气质的凶狠吻技。唇齿相触间,明明是接吻两人的动作却激烈的像是在撕扯同一份血肉的鬣狗。本该柔软的舌头像是鞭子一样击打在口腔内壁,甚至带起了微微的疼痛。
彼此撕咬间,好不容易占据上风的十九皱紧眉头,最后还是伸手扶住了面前略显激动的少年。入手的腰肢纤细的像是一把就能折断,明白自己跑不开这一遭的牧场主又一次被迫上工,满心疲惫之下只能暗自在心里发誓以后这种鬼活动他再也不要参加了。
“嗯专心一点啊?大人?”松开嘴里叼着的舌头,轻轻喘息的男人眼尾飞红,低下头深深的凝望着十九的眼睛:“如果在这种时候都不能相携着共赴黄泉的话、我的心也会碎掉的。”
“哎”被这突如其来的高雅告白噎了个正着,确实还在走神的牧场主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彻底专心起来:“那我就开始了?”
双臂一举,轻轻松松把身上的男人托举起来,十九忍不住振奋了一下:刚刚他就发现了,或许是因为品种的原因,这只花美男轻的惊人!天知道,这可是进游戏以来他遇见的最轻的人!
将臂弯里的男人放在一边的巨茧上,十九弯腰吻住男人秀美的锁骨:“如果弄疼你了,记得喊出来啊?”
偏过头的蝴蝶轻轻抬腿,柔韧的长腿轻而易举夹在了十九腰间:“唔、不会的——鲜血正是独属于艺伎的葬歌啊?”
蝴蝶就是很轻嘛,三兄妹是少有的十九能抱动的存在——源稚生抱不起来是因为他开了王权,在一边悄悄增重。
试了一下,现在没法吃稚女——无论用什么办法,只要一动稚女,后面的靠谱大哥就会拼死冲出来给十九一记重锤爆头。所以下次吧,回到牧场再找机会好了。
=================================画个线=================================
上面是还没看最新话时码的字,谁懂啊,上一秒还在快乐开吃,下一秒兜头一棒天旋地转。
现在这种情绪已经找不回来了。
感觉真的写不下去了——咒回高专的所有人都崩了,真的。完全不能接受他们当着悟商量这种“战术”还居然真的实施了——我也不相信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