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一任继承者。”
“所以这个搞笑役还挺有地位的?”似懂非懂的十九伸手接过那张名片,绕过地上的红袍带着三人继续向着自己的摊位走去。
“当然比不上你。”甚尔再次用探究的眼神刮过自己的傻逼主人,上前一步干脆利落的踩住了惠的袍角。
迎着海胆无语的回视,奶牛不自在的扑扇了两下背后新添的翅膀:“不过现在嘛,我劝你最好先听听他想说什么——这家伙已经醒了。”
祭典已经结束,周围的人潮简直就是一锅沸腾的热粥。好容易才听清甚尔在说什么的十九调出面板,惊讶的发现状态栏里新到手的苗床确实已经醒了:“那他干嘛闭着眼睛装睡?”
旁边靠谱的惠在甚尔发言的下一秒就迅速放下了背上的丸子头,钳制住对方的双手后海胆发现自己今天无语的次数格外的多:“可能是因为他眯眯眼吧。”
“喂!”疑似装睡的眯眯眼愤怒抬头,刘海在空中划起一道弧线:“所以你和这个诅咒师又是什么关系啊!”
紧紧攥着手里的方盒子,刚刚复苏的夏油杰瞪大了眼睛,记忆还停留在那场生死之战的漆黑狸猫死死瞪着那边黑发的刺客:“天与咒缚还能让人长出翅膀吗——这个咒物和杰又有什么关系!你到底想干什么?!”
情绪激动的咒灵操使再一次试图召唤自己的咒灵,却惊讶的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感知到。
“白费力气。”经验丰富的奶牛对着炸毛的狸子嘲讽的笑了:“翻翻自己的脑子吧,没有认主的苗床和牲畜在这里可是什么都使不出来的哦。”
眼看着被反剪双手的眯眯眼骤然陷入沉默,一直站在一边的十九抓住机会对着惠使了个眼神:“那个奖牌”
依旧拧着眉头的惠摇了摇头,小声的回答道:“不行,他们好像粘在一起了、估计是因为溶血法吧?回去可能真的要找找那个法兰——”
“遭了!七海!”
半跪在地的狸子突然暴起,长长的尾巴直接炸成了一根鸡毛掸子。
错手之间差点让人跑掉,被带歪了两步的惠也惊讶的跟着破音:“娜娜明?!他也在——”
于是互相格挡过招的两个青年顿在原地面面相觑。
一直站在一边的甚尔不耐烦的再次啧了一声,自觉把十九扒拉到背后:“想起来了?才清醒的苗床就是这样、你脑子也被动过吧?”
抬手揉了揉脖子,甚尔直直的盯住新来的苗床:“好好想一想,你究竟是怎么死的——然后把那个什么娜娜米的位置报出来。”
“喂!混蛋老爸、才说了是娜娜明——或者你直接叫他七海啊?!”一旁的惠慢慢收敛了手上的力道,对着面前有着巨大狐耳的狸子满眼警惕:“你知道七海前辈?对了、你曾经是他们的学长所以他在哪里?!”
满头冷汗的夏油杰用空着的手按住脑门,对着惠的询问艰难出声:“死在薨星宫?不对,我明明就是被那个诅咒师、呼你是七海的后辈?那跟我先去救人!七海是被标做活动奖励带走——等等、你喊那个诅咒师叫什么?!”
旁边的十九眼看着三人在那你一言我一语的不说人话,不得不出场进行一个打断:“那什么现在情况比较复杂、总之还是救人要紧吧、走走走赶紧的。”
推搡着三人继续顺着人潮流动,苦逼的牧场主用身体隔开了伏黑一家和名叫夏油杰的新苗床。对着明显还在错乱的狸子继续安抚:“具体情况应该都写在你脑子里了、现在你要不先想想那位七海在哪——”
“红塔的活动区、应该是祭典靠北门那边我还记得那些声音。”似乎想起了什么的夏油杰神情困惑。
用余光紧紧锁定旁边的两个随从,夏油杰分神举起粘在手上的方块。
对上那熟悉的钴蓝色眼睛,青年狭长的凤睛难得瞪得溜圆:“所以、这真的是悟?为什么”
紫色眼睛的苗床痛苦的摸着脑门,下一秒就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混蛋、说清楚再晕啊!”猛扑过来接住奖牌,红着耳朵的惠气急败坏:“只会给人添麻烦的家伙!”
没办法,刚刚情急之下喊出的那一声爹还在耳边回荡,感觉自己被公开处刑的惠难得粗暴的直接揪住了狸子的丸子头:“脑袋上没有缝合线这应该不是那个诅咒师?”
“所以他现在是只有高专时期的记忆吗,但刚刚明明也在分体”抬手把不知敌友的苗床直接塞进影子里,空出双手的惠伸手结印,招出鵺飞上天空搜寻目标。
“估计是记忆被动过了吧,八方塔的拿手好戏——毕竟要避免好不容易找到的苗床动不动就自尽。”
同样尴尬的甚尔直视前方,仔细捕捉着空气中的各种痕迹来转移话题:“我当时能想起全部的记忆是因为已经开始分体,但他可是马上就被救回来了?正好那个六眼小鬼可以交给他孵化——啧,找到了。”
“那边。”奶牛指了指广场北面:“我降灵突破到领域的时候他也在你旁边吧?那个稻草头发的男人,那边有个声音听起来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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