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警惕:“你知道七海前辈?对了、你曾经是他们的学长所以他在哪里?!”
满头冷汗的夏油杰用空着的手按住脑门,对着惠的询问艰难出声:“死在薨星宫?不对,我明明就是被那个诅咒师、呼你是七海的后辈?那跟我先去救人!七海是被标做活动奖励带走——等等、你喊那个诅咒师叫什么?!”
旁边的十九眼看着三人在那你一言我一语的不说人话,不得不出场进行一个打断:“那什么现在情况比较复杂、总之还是救人要紧吧、走走走赶紧的。”
推搡着三人继续顺着人潮流动,苦逼的牧场主用身体隔开了伏黑一家和名叫夏油杰的新苗床。对着明显还在错乱的狸子继续安抚:“具体情况应该都写在你脑子里了、现在你要不先想想那位七海在哪——”
“红塔的活动区、应该是祭典靠北门那边我还记得那些声音。”似乎想起了什么的夏油杰神情困惑。
用余光紧紧锁定旁边的两个随从,夏油杰分神举起粘在手上的方块。
对上那熟悉的钴蓝色眼睛,青年狭长的凤睛难得瞪得溜圆:“所以、这真的是悟?为什么”
紫色眼睛的苗床痛苦的摸着脑门,下一秒就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混蛋、说清楚再晕啊!”猛扑过来接住奖牌,红着耳朵的惠气急败坏:“只会给人添麻烦的家伙!”
没办法,刚刚情急之下喊出的那一声爹还在耳边回荡,感觉自己被公开处刑的惠难得粗暴的直接揪住了狸子的丸子头:“脑袋上没有缝合线这应该不是那个诅咒师?”
“所以他现在是只有高专时期的记忆吗,但刚刚明明也在分体”抬手把不知敌友的苗床直接塞进影子里,空出双手的惠伸手结印,招出鵺飞上天空搜寻目标。
“估计是记忆被动过了吧,八方塔的拿手好戏——毕竟要避免好不容易找到的苗床动不动就自尽。”
同样尴尬的甚尔直视前方,仔细捕捉着空气中的各种痕迹来转移话题:“我当时能想起全部的记忆是因为已经开始分体,但他可是马上就被救回来了?正好那个六眼小鬼可以交给他孵化——啧,找到了。”
“那边。”奶牛指了指广场北面:“我降灵突破到领域的时候他也在你旁边吧?那个稻草头发的男人,那边有个声音听起来很像。”
找到目标的几人猛然加速,掠过一路上五花八门的活动摊子,十九皱紧了眉头:“情况可能不太好,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四周林立的特产店铺里,一大半都是贩卖牲畜的摊位。刺鼻的各色香味里,若隐若现的石楠气息遍布整个广场。
到处都是白花花的肉体,各色各样的兽耳、尾巴和角被不同的人捏来捏去。面目模糊的买家们掐住牲畜的脸蛋,仔细检查牙口、毛色和指爪。
被这一幕刺激的头皮发麻的牧场主别开视线,只一味的跟着奶牛指示的方向前进:“这里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啊”
一边的惠反而神色平静:“只要活着就行了。祭典上不会售卖未认主的牲畜,活动奖励也没那么容易被赢走,到时候就拜托你了。”
快步疾行的三人赶到广场北门的传送阵,终于在接近入口的地方看见了一排亮着彩灯的游戏机。
路的两侧,长长一溜测试力量的拳台游戏机耸立如林。血管般鲜红的肉质线条从机器顶部垂下,链接底座不同的座椅上。
迟疑的停下脚步,在那些痛苦的喘息和惨叫里,十九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那是来自惠的记忆。
道路尽头,标注着1000金币每次的拳击机上,一个有着金色头发的消瘦男人歪着头撑在座位上,腹部一个青紫的拳印清晰可见。
歪着头的男人还在深深的喘息着。
十九凑上前去,听见他说:
“——狗屎。”
被固定在软椅上的男人满头冷汗,鬓边金蓝色的耳鳍鬣鬃般展开。满是刻度的拳击台上,数条涌动着红血的软管连接在他背后——软管的末端嵌入了那些暗淡斑驳的背鳍,金蓝交杂的色泽昭示着面前这个苗床的品种。
苦海狮尾斗鱼♂曾用名:七海建人?
状态:未命名,未认主
特质:十划咒法
可担任工种:农场作业,渔场作业,狩猎,护卫
特殊状态:生死之隙素质大幅降低、灵魂损伤中度、脱水分体概率10%
匆忙上前的十九招手唤来了侍者,直接开价:“这个、呃,奖品我买了——多少钱?”
披着淡红斗篷的侍者却不应声,只是指着那边1000金币的牌子摊手。
于是一旁的路过的人接话了:“哎呀这位大人,这种福利奖品是不卖的啦,您得打拳——打爆表了就行!”
“哟!您这宠物眼神还怪凶的嘞!”迎上惠吃人一样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的路人直接扎进了旁边的人堆里。那里还有几个人正在唧唧歪歪,于是脑门青筋直跳的十九也听见了那边传来的模糊争执:
“还挺能扛啊,一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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