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手续虽说繁杂了一些,若无充足理由也不一定会成功,可如果少年执意要去的话……塞勒严肃下神色,无论什么都没有身体的健康重要,所以不管是要求他都会想办法尽力满足。
“好,我明白了,一定会尽快地送您安全回家。”想通后,塞勒立刻站起身来。
“诶……塞勒?”
灰发雌虫行动力快极了,他疾步向门外走去,快得程星意还没反应过来就瞬间没了影。
“没事的,别担心。什么问题塞勒都会妥善处理好的。”在少年不解的目光下,塞西德用掌心贴着他的黑发细细摩挲,语调轻得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的,“这样也好,小孩子嘛,总得要回到亲人们身边才更能让人安心。”
他看着塞勒难得没有关好的门轻叹一口气。
其实本就不用过多言说,两只雌虫都知道小雄子这一去与他们便是永别。
……
哈里曼监狱。
身着制服的雌虫从监区大门离开,快步进入一旁办公楼的打印室。
他将厚厚一叠发热的纸张收拢到面前后又把公文函电大致做好归档才小心地把它们分层抱起。
作为被抽调来的专配副手,查恩的工作直接对他的顶头上司监狱长负责,而随着局势的变幻,近来上面暗中塞进来的需要额外“关注”的特殊对象也多了起来,让他们的工作更为繁琐。
从打印室出来后,雌虫顺手颠颠怀里分量不小的文件,乘坐电梯抵达相应楼层。
他熟练地敲响走廊尽头狱长办公室的门,在没有得到及时的回应后,也没有过多意外,查恩像往常一样打了个招呼便直接迈入。
“长官,这是新一批的文件。”
查恩绕到办公桌前将那叠打印好的文件规整地摆放整齐,俯首间他无意地往正前方亮着的屏幕上望了一眼便迅速移开视线。
那是一段室外监控。
一只半虫化的雌虫正拥着他的良药共舞。
为了照顾怀里的柔软舒适,他绅士地弯起身子,将唇慢慢凑到容貌艳丽的雄子颈后。
异化的口器中尖锐的螯牙悄无声息地扎进皮肉,将那小块皮肤吮吸到几近透明。
身体被拖拽时不容忽视的响动让摇晃中的瓶口从雌虫的口袋里狠狠摔落在地碎裂成渣,那扭曲的针头尖端还隐约沾着点干涸的暗红。
从屏幕前断断续续传来的抽气声让副手心里有点沉沉的,于这一片死寂中像是快要喘不过来气。
“长官,有个雄子想进来参观。”看着始终没有改变神色的监狱长,查恩用另一只手把与其他文件单独分开的纸张呈递,他艰难地开口试图打破这周遭让虫心慌的沉默。
任何来访都需要进行申请并得到审批,特别是对戒律要求严格的监狱方,而有关雄子的事上面一再要求需重视,走个上报的流程罢了,所以他多提了一句,也仅此而已。
案桌边的雌虫也如查恩所想对如此任性的要求理所当然地没有任何回应。
视频似乎正进行到高潮部分,咯咯的磨牙声不绝于耳,查恩用垂在身侧的手抓紧了裤口,也慢慢抬起头来。
相触的地方被再次划破,纤细的身体从中间断裂成两截,不成人形的雌虫着迷地舔舐着唇边连结的血肉,兽瞳里是最原始的贪婪。
毒牙不断刺进娇嫩的皮肤,口器贪婪地翻卷着将含有信息素的血肉逐渐吞噬殆尽。
身形单薄的雄虫还没来及尖叫出声就殒命于那个小小的脏污角落。
“嘎吱——”
锋利的齿很快把骨头也嚼碎,渗人的磨损声从音响中不停传来,就连经验老道的副手也不忍地就此移开视线,而坐立在屏幕前更直观地面对这一切的雌虫却依旧没有丝毫表情。
画面还在继续。
异形贪婪地对着鲜嫩的美味再次一口咬下,咀嚼间像吃小甜点似的血花四溅,透明的组织液迸射得到处都是糊满狰狞的五官。
猩红的液体流了一地,又被四分五裂的小瓶中混着的乳色黏液缓慢稀释成淡粉色,怪异的半虫怪物最后的狂热终于消散在紧缩的眸中,呈现出满足后的失焦与空蒙。
直至所有声音消失,视野内的一切再次变为黑暗,静坐的雌虫才终于抬起头来。
他银白的发被梳到脑后用发胶固定住,深色的皮肤在灯光下像闪着星辉的浓稠夜雾流畅地隐于半开的领口。
“爱护雄子,使其心情愉悦,他们的精神力才能发育健康。”
原始的渴求压抑到了一定程度,不知是倒反天罡还是回归本性,从黑掉的屏幕上无味地移开视线,白发雌虫像读念白一般随口道。
“您是说?”副手面露难色。
“这与我们正在做的不相违背。”他百无聊赖地接过传递到手边的单张文件,摩挲着纸张将它抚平,在上面稳稳地盖上批准的公章。
在得到塞勒肯定的答复不久,又耗费几天时间把自己所需要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程星意这才愉快地踏上他的“返程之旅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