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倒在床上,手指依然插在雌穴内不肯拔出,来填补那总觉得没有被完全满足的空虚。
独自生活的这几天,温明书一直在持续不断的自慰,他的欲望来得没有规律,有时候吃着饭,手就已经伸进了双腿之间。
手指都被长期泡得发皱发软,温明书明白,这都是因为他的欲望并没有得到真正的满足,并且这些不满足一直在不断的累积,一点一点侵蚀他的大脑。
温明书变得混沌,脑袋总是处在一种涨热的状态,他开始打量这间房子内的没一个圆柱体,开始忍不住想象,它们插进自己的身体里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甚至在这些想象中,他唯一勉强获取的清明就是,他想起来阎栩的房间里,有一个按摩棒。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根按摩棒已经被他抓在了手心里。
温明书口干舌燥,抓着按摩棒的手柄直接插进了身体里。
“好大”
身体湿润的根本不需要润滑,那根按摩棒揪被他轻而易举地收缩这逼肉吞了进去,雌穴被撑大到极限绷紧,温明书却在这样有点难受的紧绷感中,品尝到了些许满足。
他的身体,已经坏掉了
温明书捏着按摩棒的遥控器,心里这样悲凉的想着,直接将震动调制到最大。
“嗯啊啊啊——”
整个阴阜都被连带着不受控制的疯狂抖动,温明书挺着腰,手指扭曲着不住在地板上抠弄,失声尖叫。
太刺激了不需要特地调整方向,快速震动的按摩棒可以把逼肉里的每一寸都照顾到位进行严厉的苛责。
敏感点被无情地反复多次挤压,快感一下像潮水般向温明书汹涌而来,温明书不住地在地上扭动,分开大腿雌穴咬着按摩棒抖动着溅出汁液潮吹。
温明书粗喘着气,没有按下暂停,任凭按摩棒机械性地不停抖动,将他再一次带入无尽的高潮中。
他在其中尖叫,哭泣,艰难地扭动腰身,好像身体在承受极端的痛苦,可是却始终不愿意让那根按摩棒停下,直到他大脑承受不住不间断的高潮晕过去,又再度被高潮无情的唤醒。
温明书觉得自己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直到天边逐渐泛起鱼肚白,象征着新生金灿热烈的朝霞透过窗户洒在温明书浑身是汗或是他分泌出来淫水的身上。
男人微眯着眼睛,这样他曾经喜欢阳光却让他感到无尽的悲凉。
再度醒来后在自己察觉到自己穴内终于泛着痛苦的酸痛后,抖动着无力的手指摁下了那个停止键。
阎栩说的没错,只要让身体在短时间内快速经历多次高潮,就可以缓解药效。
他现在,终于大脑恢复了暂时的清明。
温明书想,他现在应该把按摩棒抽出来,去洗个澡然后带着疲倦安稳地睡上一觉。
可是他什么都不想做很多事情好像都没了意义,温明书怔怔地看着地面发呆与这座房子一起陷入了沉寂。
突然温明书身体猛地颤了一下,仰起脑袋,胸膛快速起伏爆发出激烈又沙哑的哭叫。
“呜啊啊啊——”
温明书声嘶力竭地大声哭叫,所有一切积攒的情绪在这一刻激烈地喷涌,蔓延…
可是他潮吹太多次的身体已经没有多余的水分在供给给泪腺,猩红的双眼干涩的疼痛,尽管他嚎得如此凄厉,眼眶里也流不出一滴泪水。
这让他的行为看上去很滑稽,但是温明书觉得,他确实就是一个笑话。
“为什么”
那声微弱的疑问在这安静空旷的屋内如此的渺小,温明书不知道他是在问自己,问那三个被他带到这里的少年,还是问苍天。
温明书阖上双眼,他一直游走在半梦半醒之中,他没有吃饭也没有喝水,就这样一直插着那根按摩棒蜷缩在地上。
迷迷糊糊好像有什么声音在靠近又远离,他浑身瘫软地不知道被谁抱在了怀里,不知道又是谁掐着他的下巴在他口腔内渡进了甘甜的水。
按摩棒被抽了出来,雌穴被塞得太久失去了收缩性,张着一个小洞灌进了微凉的空气,温明书不舒服地并住了腿。
“小表子把自己玩得也够狠的。”
隐约中不知道是谁这样说,温明书无法思考,再度昏迷了过去。
温明书做了一个很长很光怪陆离的梦,可是等他睁开眼睛却发现什么都不记得了。
窗外依旧是一片金灿,但从方向来看并不是朝霞而是晚霞,他被人转移到了另一个房间,躺在一个柔软的床上。
“唷,醒了?”阎?不着调的声音响起,他坐在温明书对面,放诞不羁地靠着沙发背拿着那根之前插在温明书体内的按摩棒晃荡,全然没有亲人刚刚去世的悲伤。
“你想挨肏早说啊,一个电话打给我,我保证硬着鸡巴过来把你肏喷水。”
温明书怔怔爬起来,看着阎?那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心脏跟着泛起一阵绞痛“好笑吗?”
听出了男人话语中的刺,阎?表情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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