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乐一,我有一个秘密。
我是怪物的儿子。
这个怪物是我的父亲,他是李复。
我的父亲,他的生理构造异于常人。他明明是男人,却像是女性一样,十月怀胎,生下了我。我一开始叫他妈妈,因为电视上就是这么播的。妈妈会给孩子喂奶,他也会给我喂乳汁。
但父亲很生气,一向对我脾气很好的他,训斥了我。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红红的眼睛,希望他不要难过。
父亲的眼泪还是没忍住落了下来。他把我箍在怀里,一滴滴水液沾湿了我的肩膀。他声音沙哑地向我道歉,说不是我的错,不应该怪我。
“乐乐,对不起。”
其实以父亲的经历来看,他是有理由怨恨我的。我是一个畸形的产物,我的出生违背了伦理和法律,我生而有罪。没有人会期待一个强奸犯的孩子诞生。
我无意中得知了自己的身世,看清了自己的罪孽,和身边人的眼光。我其实不是一个敏感的人,但也没有迟钝到极点。那些细小的恶意,如附骨之疽,在啃噬我的骨肉并带来阵痛。
精神上麻木了,肉体上的疼痛便是馈赠。我最开始用的是美工刀。但美工刀容易生锈,会破伤风,留疤的话会被父亲发现的。后来我便换了一次性未拆封的手术刀。干净卫生,不用担心感染。而且很锋利,划出来的口子很细。因为划的是大腿内侧等隐蔽的地方,不易被发现,也不会影响到后续的日常生活。
我的青春期,伴随着夏日摄氏三十九度的高温而来。听说这是海城最炎热、最干燥的一个夏天。到了夜里,我和父亲一起躺在凉席上,肢体接触所产生的热气熏得我浑身暖烘烘的。皮肤渗出的汗液把席子搞得黏黏腻腻,很不舒服。
父亲有个失眠的老毛病,不管什么气温,必须要抱着我才能陷入沉睡。否则会一整夜睁着眼睛到天亮,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眼下挂着两个黑眼圈。
呼呼吹着的电扇并不能驱散夏天夜里的热气。整个七月份,海城一点雨都没下。郁郁葱葱的植物立在幽冥的夜色里,一点风都没有。老破小的房子里,空气热得凝固起来。
汗水顺着我的肢体往下流,内裤都湿透了。我烦躁得扯掉身上的短袖。青春期让我有了一种频繁的冲动,硬硬热热的下体被束缚在内裤里,我难耐地蹭着身下的凉席。
父亲被我的动作弄醒了。
他的手伸过来,隔着湿黏的内裤握住了我的下体,试探地上下滑动。我被下身蔓延过来的快感刺激地不禁仰头呻吟。
李复的手颤抖了一下,我看见他夹紧了两条白皙光洁的大腿。
我忍不住在父亲的手里蹭了起来。灼热的硬物隔着薄薄的布料,磨蹭着父亲柔软的掌心。父亲把我的内裤扯下来,握住整根滚烫的阴茎,柔软的唇舌亲上了汩汩流出前液的顶端。
我闷哼了一声,整个人都抖了抖。
我哑声唤了句父亲。
父亲极具东方美的凤眼幽幽看了过来,舌头舔去唇角的透明液体。
他低低笑一声。
“乐乐,还是这么喜欢撒娇。”
李复柔软湿润的口腔吞入直挺挺立着的阴茎,温热的鼻息打在我根部的阴毛上。过于庞大的性器撑得父亲眼眶湿润,他极富技巧地挑逗玩弄,我低喘着在他嘴中射了出来。
父亲艳丽风情的脸上蔓延着情欲的绯红,嘴巴微张,湿润的唇舌中含着一滩稠白的精液。他微笑着将浓精吞下去,喉结滚动,湖水一样清澈的眼睛挂着调侃和粘稠的笑意看向我。
“乐乐,我湿了。”
我的心受惊似地跳了一下。
“父亲,”我嗫嚅地唤了他一声,“这是不对的。”
"没有什么不对,乐乐。"李复眉眼低垂着,眼波盈盈带着柔和的光,美丽又脆弱,“乐乐,是属于我的吗?”
他脱去白色的四角内裤,秀气粉嫩的性器兴奋地立起来。随着内裤的褪下,一丝晶亮的透明黏液从腿间滴落。他洁白修长的身体朝我敞开,两根纤细的手指撑开湿漉漉的阴唇,肉红色的穴口正随着呼吸节奏在收缩扩张。又紧又小,犹如处女般的蜜处平滑无毛。被两片阴唇裹住的蜜洞在潺潺流出透明的液体。
李复的手指胡乱揉搓着水淋淋的肉穴,指腹抵着两瓣肉唇中间突起的阴蒂碾弄。艳丽的潮红染上他素白的躯体,电击般麻木的瘙痒和空虚刺激得他身子颤抖个不停,浑身汗淋淋,双腿不自觉想要绞紧却又被他强硬残忍地掰开。
父亲挣扎在情欲中昏昏沉沉的眸子望向我,唯一一丝清醒留给我,他像在追寻着什么,执着地向我恳求着什么似的。他似乎在黑暗的午夜里梦游了许久,在无爱的梦魇里流浪了许久,在欲望的熔炉中焚炼了许久。他献祭一般,将自己赤裸裸地挖出来给我。
他哀叹着呻吟,“乐乐,来干我。”
我扶着火热的孽根抵住那口又软又香的蜜穴,借着淫液的润滑,硕大的龟头顶开高热的软肉,连根插入紧致的甬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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