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作答。父亲又问,“还是男孩子?”
他粘稠低哑的喃喃像嘶鸣的蛇,也像断足的鸟。
“为什么不说话?”
他目光空虚地落在空中的某一点,逃避似地不肯对上我的眼睛。
我难得有些焦躁,却不知道在焦躁什么。
指腹捏住李复的下巴,手上加重了力道,将他的脸转向我。却看见他眼眶红红的,下垂的睫毛坠了一点水光。
“都不是,没有喜欢的人。”我平静地陈述,“为了惩罚父亲对我的不信任,只好将您锁起来了。”
“每天睁眼只看见我的话,会安心一点吗?”
11
李复迷迷糊糊睁眼,空荡的黑暗的卧室让有一瞬间似乎失重地坠落。
他浑身湿透,面上蔓延着不正常的潮红,胸膛因为急促的喘息而起起伏伏。腰腹紧绷颤栗,体内蠢蠢欲动的情热逼得他大脑一片昏沉。凶狠难耐的瘙痒和空虚如野火一般烧遍布全身,腿心那朵被创口贴贴住的淫花已经被淌出的淫水湿透了。身前秀气粉嫩的性器也精神地翘起来,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抖动。却因为尿道被透明的尿道棒堵住,而被憋成成熟的肉红色。
李复双手被结实的红绳捆住,手腕处细嫩的皮肤被摩擦地泛红,酸痛不已。小腹也因为一天没有排泄而鼓胀酸涩难忍。充盈于膀胱内部的尿液已经满了,流至尿道口却被堵住无法排出,刺激得李复只能仰躺在床上痉挛得抽搐,鼻腔溢出一声声低不可闻的甜腻呻吟。他难耐地摩擦双腿挤压两片湿润的阴唇试图缓解酥麻骚痒的欲火,却始终无法得到释放。
他沙哑地哀吟,眸光一片水色,眼底却是冷酷的清醒。他仰躺在黑色的床铺上,注视着墙上指针转动的钟表。中午乐乐担心他脱水,给他喂了很多水和白粥,却不肯让他上厕所。很认真地说他现在很生气,还没有原谅他,非得等他消气才行。要是提前排泄出来,那就三天不理会他了。
真是残酷的惩罚。
李复将嘴唇咬得鲜红,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
直至尝到新鲜的铁锈味道才反应过来。
12
我回到家中,听见紧闭的卧室门内传来隐隐约约的、难耐不安的低喘和沙哑甜腻的叫床声,才恍惚反应过来父亲临近生理期,因为双性人激素不稳定的原因,欲望会相较平时强盛。一般这段时间他是离不开我的。
“嗯嗯哈啊”
我推开门,在亮起的灯光中,看见了扭动在黑色软被中的父亲,如一条浪荡的玉白淫蛇。他双腿交缠在一起,呻吟中带着颤抖的哭腔,痛苦难耐地蜷缩起来。腿心处流出大量的透明黏液,带着浓重的咸腥气味,是发情期母兽的荷尔蒙。被堵住的铃口也无法自控地溢出前液,整根阴茎亮晶晶地不安地挺立着。
“父亲。”
李复被情欲折磨得意识模糊,却还是在我伸手触摸他脸颊时依恋地蹭了蹭我的掌心。滚烫的热意和眼泪的潮湿莫名让我的心软了一下。
好热好痒痒
李复全身肌肉痉挛,喉间溢出不成调的破碎的嘶吼,眼泪失控地流了下来,他悲哀地乞求我的怜惜,
“乐乐爸爸好痛好痒”
“救救我你为什么不救我”
“为什么要抛下我”
强制性的情潮又一波从脊骨蔓延至尾椎,蜜洞难耐的麻痒空虚让他挣扎翻滚,下身喷出了几股淫液。
指腹亲昵地磨蹭李复的脸颊肉,我俯身亲了亲他的眉心。
他好似被一个吻安抚了似的,呜咽地软在我的怀里。我断断续续的吻落在李复的鼻尖、嘴唇、脖颈、胸前和腰腹。随后,视线落在他淫液泛滥的腿心。翘起的笔直性器下,没有阴囊,只有两片鼓起的粉色山丘。一截小巧的创口贴封住阴道口,因为太小了,不能完全覆盖住,充血红肿的阴蒂从创口贴边缘探出来。棉质胶布被汩汩流出的淫液打湿得一塌糊涂,阴蒂可怜兮兮地耷拉着。
我伸出舌头舔咬红肿的阴蒂,牙齿轻轻磕在充血的肉粒上。牙尖咬住创口贴的一角,轻轻一揭,湿透的创口贴被撕下来。私密处被熟悉的舌头造访,柔软的舌面摩擦过骚痒的阴唇和突起的阴蒂,煎熬的快感几乎令李复哭叫出声,一大股咸腥的淫液喷溅到我的的脸上。
我眯了眯眼。
李复好似察觉了我的不悦,他眼泪汪汪地过来亲我,轻喘着,哽咽着,可怜兮兮的蹭着我。
我手指掰开他轻微颤抖着的两片阴唇,艳红色的内壁暴露出来,颤栗地一下一下蠕动。湿润的逼肉分泌出透明的黏液,在我赤裸的目光审视中,潺潺流出来,淌湿下面的会阴和张合的湿润后穴。李复整个阴部门户大开,敞开的阴唇内可清晰瞧见一缩一缩的晶莹湿润的尿道口和阴道口。我恶趣味地一手按压李复存满尿液鼓起一个弧度的小腹,另一只手指甲轻微抠弄微张着不断收缩的尿道口。因为身前的阴茎被尿道棒堵住了,李复只能靠雌穴尿出来。
脆弱的地方被强烈刺激所激起的恐怖酸麻感,伴随着汇聚在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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