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起来。彼此的呼吸交融,他仰头亲上我的嘴唇,滑腻柔软的舌头舔过我的齿列,又与我笨拙的舌头顶弄起来。我尝到了他嘴里话梅的酸甜味和薄荷的清凉,他似乎在睡前抽了一支盐仓丁香。
他边亲边流泪,似乎有难抑的苦闷。
我搂紧他。两具赤裸的肉体,陷落于泥淖中。
我所渴望的美,是永恒与生命,谁知它们竟水火不容;永恒的美,奇光异彩,却无感无情;生命的美,千变万化,却终为灰烬。
——引用自《顾城的诗》
沐浴后的父亲身上还带有湿润的水汽。
他穿着我的宽大的t恤,底下不着寸缕。两条修长莹润的腿交叠,赤足踩在地板上,拿着我的成绩单边看边啜饮一杯热腾腾的奶茶。
父亲嗜甜,连喝咖啡也得加大量的椰奶和方糖。
我拎起拖鞋,托起裸足给他穿上拖鞋。父亲的脚很漂亮,没有色素沉淀,也没有伤疤。又拿过柔软的毛巾,给他擦拭湿漉漉的发。
父亲像只打盹的猫,用软乎乎的脸颊蹭了蹭我,甚至发出了舒适的呼噜声。
感觉是什么毛茸茸的小动物呢。
不自觉间,父亲的目光和我的黏在了一起。
听说对视是人类不带情欲的精神接吻。
他像在注视着清晨最初的一缕日光。
我忍不住和他交换了一个不带情欲的亲吻。
10
我买了一些小玩具。
犹豫着是否要用在父亲身上,毕竟那有些太超过了。
这对青春期的我来说几乎是不能承受的一记暴击。
父亲发现我偷偷藏起来的玩具,柔软的神情一瞬间变得有些阴沉,似绵绵细雨下温柔悲悯的圣母像裂了一道细纹,他微笑着看我,“乖乖是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吗?”
我一怔,还未作答。父亲又问,“还是男孩子?”
他粘稠低哑的喃喃像嘶鸣的蛇,也像断足的鸟。
“为什么不说话?”
他目光空虚地落在空中的某一点,逃避似地不肯对上我的眼睛。
我难得有些焦躁,却不知道在焦躁什么。
指腹捏住李复的下巴,手上加重了力道,将他的脸转向我。却看见他眼眶红红的,下垂的睫毛坠了一点水光。
“都不是,没有喜欢的人。”我平静地陈述,“为了惩罚父亲对我的不信任,只好将您锁起来了。”
“每天睁眼只看见我的话,会安心一点吗?”
11
李复迷迷糊糊睁眼,空荡的黑暗的卧室让有一瞬间似乎失重地坠落。
他浑身湿透,面上蔓延着不正常的潮红,胸膛因为急促的喘息而起起伏伏。腰腹紧绷颤栗,体内蠢蠢欲动的情热逼得他大脑一片昏沉。凶狠难耐的瘙痒和空虚如野火一般烧遍布全身,腿心那朵被创口贴贴住的淫花已经被淌出的淫水湿透了。身前秀气粉嫩的性器也精神地翘起来,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抖动。却因为尿道被透明的尿道棒堵住,而被憋成成熟的肉红色。
李复双手被结实的红绳捆住,手腕处细嫩的皮肤被摩擦地泛红,酸痛不已。小腹也因为一天没有排泄而鼓胀酸涩难忍。充盈于膀胱内部的尿液已经满了,流至尿道口却被堵住无法排出,刺激得李复只能仰躺在床上痉挛得抽搐,鼻腔溢出一声声低不可闻的甜腻呻吟。他难耐地摩擦双腿挤压两片湿润的阴唇试图缓解酥麻骚痒的欲火,却始终无法得到释放。
他沙哑地哀吟,眸光一片水色,眼底却是冷酷的清醒。他仰躺在黑色的床铺上,注视着墙上指针转动的钟表。中午乐乐担心他脱水,给他喂了很多水和白粥,却不肯让他上厕所。很认真地说他现在很生气,还没有原谅他,非得等他消气才行。要是提前排泄出来,那就三天不理会他了。
真是残酷的惩罚。
李复将嘴唇咬得鲜红,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
直至尝到新鲜的铁锈味道才反应过来。
12
我回到家中,听见紧闭的卧室门内传来隐隐约约的、难耐不安的低喘和沙哑甜腻的叫床声,才恍惚反应过来父亲临近生理期,因为双性人激素不稳定的原因,欲望会相较平时强盛。一般这段时间他是离不开我的。
“嗯嗯哈啊”
我推开门,在亮起的灯光中,看见了扭动在黑色软被中的父亲,如一条浪荡的玉白淫蛇。他双腿交缠在一起,呻吟中带着颤抖的哭腔,痛苦难耐地蜷缩起来。腿心处流出大量的透明黏液,带着浓重的咸腥气味,是发情期母兽的荷尔蒙。被堵住的铃口也无法自控地溢出前液,整根阴茎亮晶晶地不安地挺立着。
“父亲。”
李复被情欲折磨得意识模糊,却还是在我伸手触摸他脸颊时依恋地蹭了蹭我的掌心。滚烫的热意和眼泪的潮湿莫名让我的心软了一下。
好热好痒痒
李复全身肌肉痉挛,喉间溢出不成调的破碎的嘶吼,眼泪失控地流了下来,他悲哀地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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