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当然没离,这些年,胡氏是胡恒他爸一人揽着,资产早就不计其数,胡恒他妈发泄完情绪,也冷静下来,没了妈的孩子被领进门,那就进来,也没什么关系,只是便宜了那对狗男女,没有让她早知道,否则不会轻饶了他们。
不过现在人已经死了,这让胡恒他妈也畅快不少。
不过这也提醒了她,自己的枕边人竟然瞒着她这么多事,还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她开始在胡氏的生意上留着心思。
胡恒给他弟弟解开手腕脚腕上连着的手铐,一直蜷着的双腿终于放松,重重的落在床上。
身上是星星点点的红痕,都是连衢拧出来或者咬出来的。
胡韵择浑身都透着薄汗,虚弱无力的躺在床上,这和他一贯的英气风格很不一样,平日里见他都是一副阳光洒脱的形象,抱着篮球穿梭在各个球场。
而不是被人按在床上,肏到腿都合不拢,被喂了药之后,痴傻的表情呆滞。
当初连衢看上胡韵择的时候,还特意问过他,他只是说了句随便。
当晚连衢就进了胡家,在胡韵择的床上把他给肏了。
那晚,整个别墅只有胡恒两兄弟和连衢,他爸妈最近也不怎么着家,自从胡韵择进门后,他爸也不藏着掖着了,在外面的那些破事传得人尽皆知,他妈也没闲着,再也不用装什么恩爱夫妻,也开始在外面找人陪伴。
连恒也把家里的阿姨放假了。
当天放学后,胡恒和胡韵择坐在餐桌的两侧,阿姨准备好饭菜就回去了,他俩面对面坐着,一顿饭吃得很安静。
吃完饭,胡韵择放下筷子上楼了,他俩平时基本上没有交流,胡恒没答应他那声哥,胡韵择也再没叫过。
看着胡韵择拎着书包上楼的背影,胡恒也停下筷子,给连衢发了信息。
胡家的隔音做得太好,胡恒一觉醒来,也没听见什么大的声响。
他推开胡韵择的房门,他一看就看见躺在床上的连衢,这人昨晚没走。
在床的另一侧,是只盖了下半身正趴着睡觉的胡韵择,露出的脊背和后颈上面布满了深红色的痕迹。
“嗯?……阿恒?”,连衢醒了,揉了揉额角,笑出声,“你知道你弟弟是这个吗?”连衢掀开被子,从旁边把熟睡的胡韵择翻过来,拉高他的一条腿,把中间的屄穴给他看。
胡恒睁大眼睛,在胡韵择的脸上和身下反复打圈,“还是处,捅进去夹得我差点射了。”连衢摸了一把胡韵择的身下,上面沾满了浓白的浊精,还有丝丝缕缕的血丝。
“唔……”,胡韵择醒了,睁眼看到的就是他哥正站在床边,然后他的大腿被人掰着,露出中间的那里。
“滚!滚开……畜生……”,胡韵择怒吼着,想要收回自己的大腿,眼睛里全是鲜红的血丝。
他想起来了,昨晚在他的房间里,有人进来把他强奸了,这人是他哥的朋友,他哥跟他关系很好。
“是!你!”胡韵择睁着血红的眼镜,瞪着胡恒,那眼神像是淬了毒一样狠厉。
胡韵择猛得起身一圈打在了连衢的脸上,冷硬的拳头擦过他的颧骨,但是连衢没给他第二次得手的机会,压着他的一条腿狠狠拉到他的头顶,“啊啊啊!”,剧烈的撕裂痛楚让胡韵择不得不停下挥拳的手。
“畜生!强奸犯!放开我!”胡韵择被人拿住命脉,凄厉喊叫出声。
被胡韵择打了一拳的颧骨开始发热胀痛,连衢从小到大,也没怎么吃过别人的拳头,这一下让他怒火中烧,压着胡韵择大腿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扯着被过度使用的屄穴生疼。
“放开……”,胡韵择跟他对视着,他眼底的恨意毫不掩饰的看向连衢。
僵持了一会儿,连衢这才放松了手臂,胡韵择趁机翻开距离。
“我内射了,怀孕的话记得来找我,我会负责的。”连衢用拇指蹭了蹭脸上的伤口,对着胡韵择肆意调笑道。
胡恒和连衢都离开了,留下胡韵择靠在满是狼藉的床上。
他狠狠地用拳头砸了一下床,昨晚他没设防,被连衢连着砸了几下小腹,就失去了大半力气,才让那人有机可乘。
但是刚才看胡恒的反应,就知道一定是他俩联手做得这件事,“……卑鄙。”胡韵择用纸巾擦了几下糊满精液的穴口,然后把纸巾包了起来。
他一定要让这两个人渣付出代价!
胡韵择带着包着精液的纸巾,他报了案,指控连衢的强奸行为。
身下的屄穴被冰凉的扩阴器打开,相关工作人员提取了证据。
当天连衢就被办案人员上门带走了,这可让连家一众炸了锅。
连衢他爸现在也算是政界地位不低的要员,自己的亲儿子出了这事,他打了个电话,就了解到前因后果。
“老胡啊,是这样……是,那行……好好好……那我等你消息……没问题……哎好的,再见。”
连衢他爸打完这个电话,长舒了一口气。
心里暗骂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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