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放开!”沈怂粗喘着平复激烈的呼吸,此时失去了行动能力,有些无奈,“好了好了,我投降。服了你了。”
他真的服了,这雌虫的脑子里都是水吗?除了打架就想不到其他的法子跟人沟通?
“十招,怂哥你投降得也太快了。”约尔状似不满地轻哼,眼睛里却闪烁着愉悦兴奋的光芒,抬手帮沈怂理了理汗湿的鬓发,然后掐住了沈怂的后脖颈。
那白皙的脆弱的脖颈,他很早就想掐住了,手感如意料中的好。
这么纤细脆弱,只要这么收紧,就会折断。
“谁能打的过你呀!”沈怂嘲讽了一句,感觉后脖颈被掐住,这回是真的有些怒了,下意识绷紧了肌肉,“约尔,松手!”
约尔舔了舔泛痒的牙尖,指尖微动却放松了些许。
沈怂松了口气,看来下次不能那么快投降,免得这兔崽子得寸进尺。
但是他这次这么快投降也是有原因的,他不能让其他雌虫发现他的力量在衰退。
没错,最近不知什么原因,他感觉到他的力量在衰退,具体表现是总是发烧,虽说不过了多时就好了,但挖矿的速度显而易见地变慢了。虽说力量衰退的反常雌虫间不是没有,但这件事显而易见不能被其他雌虫发现,沈怂需要防止这件事让其他雌虫发现,从而引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别动。”这时沈怂才发现棕发雌虫已经走到了他身边,手中拿着针剂。
被两个雌虫包围,甚至他自己还是处于被压制的状态让沈怂的脸色一黑。
他们这是准备做什么!!
联想到什么不好的画面,沈怂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约尔没料到沈怂这时候还要反抗,怕伤了他竟让他挣开了一只手,便压上整个身子抱住他来压制住他的反抗。
“唔……”
沈怂气死了,挣扎了一会儿渐渐脱了力,炙热的臂膀搂着他,身后是结实有力的胸肌,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带动着身体微小的摩擦也让他感觉敏感得不行,伴随着发烧,他的呼吸灼热起来。
随着剧烈的呼吸,身边两个雌性的气息被他狠狠的吸入肺腑,在血液里流转滞留,又呼出一部分。
奇怪,约尔他们身上的气味之前有这么好闻吗?
是淡淡馥郁的桂花酒酿香和山间松雪味儿。
沈怂忍不住狠狠多吸了几口,然后尴尬地感觉身体出现了奇异的反应。
他竟然勃起了!
奇怪,生理教科书上不是说了雌虫没有雄虫信息素是勃起不了么!
那他现在是怎么回事。明明没有碰雄虫信息素。
好在他现在是趴着的,丝质的轻薄睡衣虽然有些凌乱,但还算齐整,身边的两只雌虫并没有注意。
“放开。”沈怂艰难开口,嗓音有些暗哑。
手臂上一阵刺痛,沈怂被松开了。
“好了。”棕发雌虫爱德尔抽出针管,摸了摸沈怂的头发,语气轻快。
“咳,只是退烧针而已,还不是因为怂哥你不配合,不然我也不会对怂哥你出手。”约尔撇撇嘴,对沈怂伸出手来。
原来约尔和爱德尔只是要给他打退烧针!
沈怂被气笑了,拍开约尔的手,“你们踏马有病!”
明明这两只雌虫平时都不太对付的,今天倒合起伙来对付他!就为了让他打针?
好好跟他说会死吗?会吗?嗯?
虽然对方好好说沈怂是铁定不会听的。
“好了好了,去吃饭吧。”约尔转移话题。
不去。他还硬着呢,可不能让看出来,但想到这两个疯雌虫的强硬做派,沈怂把到嘴的两个字咽了回去,转而哼哼唧唧地把身体蜷缩进被子里,“我头有些晕。你们去吧,我吃点营养剂就可以了。”
看着被子里的毛毛虫,约尔感觉自己的心脏又出现古怪的情绪,明明之前那里一直是空荡荡的。他转头看向爱德尔,果然,一向冷漠的脸上唇角勾起,似乎在笑?
听着脚步声远去,沈怂才终于将捂得流汗的被子掀开,有些苦恼地看向自己的下身。
他刚穿越过来是进入一个濒死的雌虫幼崽身体,成年以来一直没有成年雌虫的发情期,他还以为是因为那个身体曾经死亡所以才会不一样,这么看似乎不是。
他,也许不是个雌虫?
不然怎么解释他没有发情期呢?而且无雄虫信息素勃起呢?
沈怂头一次对自己的雌虫身份产生质疑。
那他是雄虫?
哈,怎么可能,他身上也没有会吸引雌虫的雄虫信息素啊?而且他的雌虫基因也是经过检验的。
沈怂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发下底下的肿大还是没消,便走进浴室。
薄薄的水雾气开始萦绕,清澈的水流洒下,沿着笔挺的鼻梁,鲜明的下颌角滑落,剔透的水珠仿佛眷恋那劲瘦有力的腰肢,流连许久才漫过白皙的长腿。
纤长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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